日常養娃精髓篇(3)女兒篇

四年級的女兒參加了兩個同級女生組織club,她給這個休息時間在圖書館舉行的俱樂部畫了很多 posters。她帶去給大家看,有個女生一直給她的畫挑毛病,她不高興了。說後來有別的女生也過來看,說挺好的呀。女兒說挑毛病的女生不會protect人的feeling。我說可能是先肯定,再提出可以提升的地方,會比較好。女兒說她的老師說,說兩處好的,再說一處不好的。女兒說別人若說她不好,說了兩處我她就會不高興了。

女兒很經常說對不起,態度一級棒,就是不一定馬上能改。她還經常問,媽媽我是不是話太多了?有時我在開車不能被打攪,她說那我就自己對自己說。

女兒被挑選上作為Assembly的發言人之一,她很希望自己能夠被選上,結果真被選上了她很高興。我希望我能夠到場去看她,但又感到安排時間很為難,我就問她,如果這個Assembly我不去看可以嗎?她說可以,說沒必要為了看她兩分鐘的說話,就專門安排時間去。但如果是她班級的Assembly表演,她希望我能夠去。我說好。

我覺得女兒雖然人小,但似乎有一個挺大的靈魂。她說母親節那天,她會給我弄一個頭部按摩,會讓我躺在床上,她給我看menu讓我選擇服務項目。我很期待。

WhiteT_Why_Im_standing_for_Curtin

Firstly, I want you to know who I am and the experiences that have shaped me.
Curtin is my home. I received my education at Scotch College and UWA, and this is where I have my deepest personal connections. I live in Swanbourne and you’ll find me down at the beach most mornings as the sun rises.
My family background was business. Both Mum and Dad ran small businesses. I started working as soon as I could legally,and mopped the floors at a deli when I was 14 for $6 an hour.
After my first shift I walked home with $36 in a zip-loc bag, and I learned the value of a dollar by making that walk hundreds of times. So, it’s natural that a business-focused home would pull me in that direction.
I became fascinated by how digital technology was changing big and small businesses. So, when Uber came to WA, I applied for a job with them. Eventually they accepted me and I advanced to become Uber’s first General Manager in Perth. The business was hotly contested by private transport operators. But, increasingly tech-savvy customers welcomed
it.
Uber’s success in Perth led to my quick promotion. I managed both Western Australia and South Australia. Then, I worked in leadership roles in Vietnam, Tokyo, and finally Seoul.
Seoul was very challenging but rewarding and fulfilling. I also focused on personal growth. I earned an MBA from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and now I’m pursuing a second master’s in the ethics of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at Cambridge.
However, the Liberals’ loss of Curtin in 2022 drew me back.
I was increasingly worried that my country, state and home – Curtin – risks falling victim to a political hoax.
Albanese Labor is bad enough. They’ve discovered how easy it is to splurge other people’s money on damaging schemes that undermine the real economy. They need reminding that there’s only one way to generate wealth and improve living standards. That is by creating an environment that allows businesses to grow and employ people. But at the moment all
that’s growing is the size of the bureaucracy in Canberra. And of course the national debt.
Worse, though, are the Greens, Teals, and other minor parties.
They will never have to lead or govern and they don’t seem to understand how the real economy works. Unburdened by responsibility, they pursue policies that defy logic. Sadly, these policies would harm honest, hard-working men and women in our community already struggling to pay the bills.
In quiet moments, these people have confided in me with stories about the pressure piling up in their lives. I want to help them.
For their benefit, our country must change the path it is on.
Here’s the truth: the next government will be led by Labor or the Liberal Party. I believe it should be led by a Liberal Party focused on fundamentals and offering practical solutions to the real challenges confronting us. That is why I have set aside my career in business and put my name forward. I
have experience in dynamic economies. I can see Australia’s problems clearly. I can also see what is needed to put the next generation of Australians on the path to a strong and secure future.
To those of you reading this who are taking risks of your own to build that future, I want you to know I’m on your side. I am not here to indulge in unrealistic and irrelevant ideological fantasies. I will measure my success in politics by how I help you and your family prosper.
To do that, we need a government that understands reality.
This is true for the economy and national security. It is also true for cheaper, reliable electricity. And for affordable housing, a clean environment, and being able to help those in need.
My future regular messages to you in The Post will focus on these specific realities. Why? Because you can’t escape reality.
No matter what Labor and their Teal and Green enablers in parliament imagine.

Uber 在珀斯的成功让我迅速晋升。我同时管理 西澳大利亚州和南澳大利亚州。然后,我 在越南、东京和首尔担任领导职务。
首尔的工作非常具有挑战性,但也很有意义和成就感。我还注重个人成长。我在芝加哥大学获得了工商管理硕士学位,现在正在剑桥大学攻读人工智能伦理学的第二个硕士学位。
然而,自由党在 2022 年失去了科廷,这让我又回到了这里。
我越来越担心,我的国家、州和家–科廷–有可能成为政治骗局的牺牲品。
阿尔巴内斯工党已经够糟了。他们已经发现,把别人的钱花在破坏实体经济的破坏性计划上是多么容易。需要提醒他们的是,只有一种方法可以创造财富,提高生活水平。那就是创造一个有利于企业发展和雇佣员工的环境。但目前
增长的只是堪培拉官僚机构的规模。当然还有国债。
更糟糕的是绿党、绿党和其他小党派。
他们永远不需要领导或治理国家,而且他们似乎并不了解实体经济是如何运作的。他们没有责任感,推行的政策违反逻辑。可悲的是,这些政策将损害我们社会中已经在为支付账单而挣扎的诚实、勤劳的男男女女。
在安静的时刻,这些人向我倾诉了 他们生活中堆积如山的压力。我想 帮助他们。
为了她们的利益,我们的国家必须改变目前所走的道路。
事实是:下一届政府将由工党或 自由党领导。我认为应该由自由党领导 专注于基本原则并提供切实可行的解决方案 为我们面临的真正挑战提供切实可行的解决方案。这就是为什么我 这就是我放下我的商业生涯,提名参选的原因。I
在充满活力的经济体中拥有丰富的经验。我能清楚地看到澳大利亚的 问题。我也能看到,要让下一代澳大利亚人 让下一代澳大利亚人走上强大而安全的未来之路。未来。
读到这篇文章的人,如果你们正在为创造未来而承担自己的风险,我希望你们知道,我是站在你们这边的。我不会在这里沉溺于不切实际、不着边际的意识形态幻想。我将以如何帮助你们和你们的家庭实现繁荣来衡量我在政坛上的成功。
为此,我们需要一个了解现实的政府。
这对经济和国家安全来说是正确的。对于更便宜、更可靠的电力也是如此。对于可负担得起的 住房、清洁的环境,以及能够帮助那些 需要帮助的人。
我今后定期在《邮报》上发表的信息将重点关注 这些具体的现实。为什么?因为你们无法逃避现实。
无论工党及其在 怎么想象。

日常養娃精髓篇(2)

女兒本來是想去7-11買冰激凌
結果一進去就感到眼花繚亂
她說媽媽1、2、3三個選擇
你幫我選一個。我說選3
但她又不聽我的繼續想
最後還是買了冰激凌

在街上看到兩位巡邏警察堵住了一位土著女
然後後面帶籠子的警車開過來應該是要拉人
二兒感興趣站在那看站的位置是成人用品店
女兒在觀賞商店櫥窗陳列的穿SM衣的女模特
她說那個衣服還挺好看的我說這是做sex用的
我大概解釋了一下,她說,interesting
我說,成人的世界,很 intersting…

閨蜜問我喜歡喝哪種咖啡豆
我說是我老公喜歡的那一款
我說我何必要另外喜歡一款
而容易導致我們出現糾紛呢

我以為在親密關係中
越形而下的越應苟同
越形而上的越不應同

這似乎與現代人所崇尚
的靈魂伴侶一說正相反

我不想說法輪功
因為一旦說法輪功
我就得頂著現有所有人的不同看法
包括我一直在支持的虞超
但我還是會說
因為我的孩子們會問
而他們對法輪功是沒有好惡的
其實這個世界上
對法輪功沒有好惡感的
是更多的人

為什麼勇氣
總是會導人進入更寬廣的世界
因為你的未知
總是比你的已知大
而且大很多

我們家如果缺少他爸和大兒
就會少了煙火氣我和二與三
都屬於容易飄走的那種~

小白球就是活廖死張
他說他家的規矩太多
他的越南女朋友跑了
因為他沒有時間陪她
他1/3的時間給咖啡店
1/3的時間給打高爾夫
1/3的時間給家人
女朋友只能從家人裡分
他在雪佛龍那裡的分店
有全澳唯一一台自動咖啡機
他說澳洲人不確信出品如何
他說他對於咖啡文化的自信
大過於他們對咖啡的不確信
他說否則打咖啡手腕耗損太大
他說我現在都四十幾快五十了
每天耗損手腕打咖啡還要賠笑
他說我每天笑得都只剩下假笑
所以打球是最讓他恢復的方式
他問我說借我老公兩天出國打球
我馬上說兩天沒問題他問三天呢
我說三天也可以他又問那四天呢
……我忘了我是怎麼回答的
總之他就是想逗我玩兒
我後來問官家他真的會去嗎
官家說再說吧女兒說要帶我們去
官家說你們去你們會不好玩兒
所以啦就是得分開玩兒
我帶女兒去投奔清邁姐妹?

我想我應該每週至少有一天
逼迫兩兒子自己坐車回家
人太舒服了不利於成長
每天三個飽一個倒兒

我對他倆宣布了這個
二兒說OK,大兒說不好
我說就這樣我好安排別的事
大兒這才勉強同意
對他們早點兒心狠好過晚點兒

官家的原生家庭
pass給他的情緒底色
總是有一股怨氣和怒氣
我想這也是屬於人類通病
怨氣與怒氣過重的時候
人就不容易感恩
而容易計較
容易看到不如意的地方
容易心理不平衡
想辦法擺平吧

大兒與我從希臘神話談起
我們談到宗教信仰談到政治
談到經濟我說這是一個社會的
三大支柱而本質上都是Powers
我認為人想要尋找真愛的最佳之地
應該是家庭而非宗教非政治非經濟

政治見解能夠定義一個人嗎?
宗教信仰能夠定義一個人嗎?
經濟狀況能夠定義一個人嗎?

我再一次用行動證明了
人是不會變的但會改
不會變是因為屬性
會改是因為條件

存在圖書館裡給女兒留著
當然我自己也可以聽
只不過閱讀者是男性
我更希望是老太太的聲音

這本書的朗讀者也是男性
但是一位年輕男性聲音很清朗
我和女兒都喜歡聽那個聲音感覺療愈

那位爸爸我現在接娃與他見面
基本就是點頭打個招呼
頂多閒聊一兩句
一個是因為他是男的我是女的
另一個是因為他兒子才七年級
就已經駝背了而且不理人
他女兒我倒是很喜歡
個子瘦小但很機靈
他女兒五年級跟我女兒一個班
女兒說對她的感覺是
感覺很親近但又不會與她攀談
我覺得感覺親近是因為
她倆有相同的中文化背景
有相同的膚色與類似的容貌

女兒校服只剩下一件
我得給她找找看掩在哪了
倘若找不到就得再買一件
這兩件也是二哥哥穿過的
二兒中學校服也是哥哥穿過的
我去校服室時那位女士聽說後
她說真好啊你家孩子願意穿
我家孩子都有節省的概念
我想到我家的三個娃
就會笑很滿意的那種笑

我對官家與對孩子是一樣的
儘管有時會生他的氣
但我會自己消氣
也會習慣性對他好
讓他都不好意思

如果說我要如何收攝心神並仰望的話
那不是仰望高處,而是要俯瞰低處
要記得給孩子們洗校服,要做飯
要打掃衛生收拾房間,要接娃

大兒說覺得上學很pointless
他說如果是工作賺錢然後買自己想要的東西
那是有point的
我說不是的
那是你以為
一旦你開始工作了
你就會發現其中充滿了pointless
會比你現在感覺到的更pointless

二兒第一次吃了藥片
要死要活地最後也吃下去了
GP說這種Bell’s palsy
要在72小時之內吃藥才會有效
他說Chicken pox現在也有藥可吃
但大兒說他不用

女兒不喜歡學校的Cross country
我說那你就需要多跑一些
她不情不願地去了學校
她說她現在收拾東西
完全是因為怕爸爸對她yell
我說如果你還沒建立起內心規則
那外部的一些yell也是必要的

老二老三還有他們爸爸
有的時候都需要我yell
我對大兒說
如果我不對你爸yell
他都不知道他對我不好

女兒說她認為Taylor Swift被Over-rated
她說有一位是被Under-rated的是Tia Tia

媽媽,你是在說我說了什麼呢嗎?
是啊。你可不可以不說我說的嗎?
不可以。

我讓二兒
從現在開始到十點半
不要跟我說話
否則他就會一直喋喋不休
我就會失去我自己

對於女性來說
是妻子也是母親
無論是丈夫還是孩子
都會無意識地不斷侵蝕你
讓你逐漸沒有了自己

愛情當然是感性的
但更應該是理智的

二兒今早開始
左邊臉出現臉頰肌不靈光的情況
上完一天學後還是那樣
我讓他今晚不要玩兒遊戲
熱敷並保持觀察
明早看情況我決定帶他去哪裡看
大兒建議他修正飲食習慣
增加蛋白質攝入
我以前總對他說
你自己不控制玩兒遊戲的時間
你的身體會迫使你學會控制

看著二兒這個樣子
真是又心疼又氣人
他特別固執有想法
又很敏感而且倒霉
他一歲時被送去日托所
一周兩天他哭了一個月
後來日托所把他退回來
說人手不夠不能總抱著
可不抱著他就會一直哭
我對他也是發脾氣最多
他說見到我不高興時候
都是因為他他感到抱歉
我也感覺內疚真是虐戀

我說啊,這是給我二兒下的一個緊箍咒

二兒現在和我一般高
但他與我擁抱時希望自己比我矮
因為那樣整個人都能被我抱住
他說感覺更溫暖
我生老大時是冬天有一個紫色大睡袍
現在被女兒長期霸占著她說有我的味道
大兒之前個頭已經比我高了
但他說感覺在我面前他還是小孩子
女兒說喜歡聽我的聲音
她說讓她感覺很calm

世界在燃燒
我內心安然

Zerro的我媽說……(2)

我媽媽又說了,沒有經歷過爭論的關係,肯定不會是穩固的。

我媽說,有的人只具有虛擬愛人的能力,不具備現實愛人的能力,所以她讓我不要沉迷於網絡愛戀,一定要與現實的人交往。也許他一個黑臉,一聲怒吼,你的心臟就已經受不了了。

但我媽也說,有出息的男人一定是有脾氣的,因此要學習如何與他的脾氣相處。有時要避免觸碰他的脾氣,有時需要自己練習獅吼功。

我從小就對我哥練習獅吼功。

可是我媽幫我哥看的女朋友,她說不希望她現在會獅吼功,希望她是一個溫順但又會思考的人。

我媽說有的女生表面溫順但內心叛逆,說明她既唯唯諾諾,又思考力不夠,為下下選。

Zerro的我媽說……

女人最忌諱婆婆媽媽,母愛氾濫。凡事都要插上一手,就好像沒了自己,地球就不會轉了一樣。男人就是要在肉搏中學習成長的,女人則不同,要不一劍封喉,要不百步穿楊,反正不能下場肉搏。好鋼得用在刀刃上。這都是我媽告訴我的道理。

我媽還告訴我,如果你愛一個人,那就去愛,不用計得失,但要設止損,不能付出自己承受不了的代價。愛情與信仰,這是何其相像的東西。

比如說,如果在愛一個人與和媽媽關係破裂,二選一的時候,恐怕最好不要選擇後者。儘管我媽媽當初是選擇了前者,但那也是因為我媽和我姥姥的親密程度不夠。我和我媽很親密,我們可以交流幾乎所有的思想與情感。我對我媽說,將來我的男朋友,那一定得是我的提款機。

我媽說,女人重感情是對的,因為那就是女人的屬性,但一定不能讓自己活得卑微,不能讓自己在一棵樹上吊死。要讓自己保持與不同的異性接觸,不能像被關進地下室一樣,終日不見陽光,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就是對方腐臭了,自己也聞不出來。這與信仰,又是何其相似啊。

我媽還說,母女兄妹是手足,男人如衣服。

我媽說,因為我與父母兄長有著長期的紐帶鏈接,但與男朋友或是丈夫,這條紐帶鏈接還很淺,因此還不足以用此鏈接取代彼鏈接。如果我的男朋友或是丈夫真的願意且有能力在未來維護好與我的這條鏈接,那他就需要現在好好維護與我父母及兄長的鏈接,這是一個對他的測試。

日常養娃精髓篇(1)

我對二兒說
我的天易非常滿意
沒有不滿意的地方
但是我對他和天真
各自有兩點不太滿意
他是接受的但他也說
天易會在我看不到的時候
對他和妹妹說curse的話
我說是我知道按理說
我應該對他這點不滿意
但是我的確沒有因此而
對他不滿意我比較能容忍
可能就因為他是老大吧
他幫忙了我很多
大兒出來說在學校裡
基本上一天要聽30次curse
就算不會說聽多了也會了

我發現管家能忍受無聊對話
但難以忍受我的sharp言論
我對二兒sharp的時候也是
好消息是二兒的HASS老師
說他的 economics 很好
說給他看了八年級的他也懂
還說讓他回家教教爸爸媽媽
我說你老師為了奉承你
都把你爸媽踩在腳下了
二兒就是不讓著妹妹
妹妹也對二哥哥不服
人性觀察員如是說

我說我給自己的母親節禮物
是一張罰單一張生活的罰單
我不知道賭場地下停車場那麼貴
我擔心遲到擔心找不到地方
於是就採用了最容易的停車方式
結果交了60刀的停車費
賭場這種破地方我一點都不喜歡

我那天去做普拉提
教練是一位英裔女
她幫我糾正了幾個
腳部的姿勢這讓我
感受到媽媽般溫暖

我帶妹妹去唐人街購物
在排隊埋單的時候
有一位大姐(也許我們同齡)
看到我了但還是排在了我前面
我對她客氣地說對不起我也在排隊
她說哦抱歉我看你手上沒拿東西以為你沒排
因為是女兒在我後面拉著購物車(童工)
我說沒關係但我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她只有兩件
我說你只有兩件還是你先埋單吧她很感激
我這是跟我官家學的

二兒看我做咖啡
他問媽媽是不是如果你早上不喝咖啡會grumpy
我說不會,我喝不喝咖啡都不會grumpy
我從來都不grumpy
女兒說,never say never
我現在恐怕要grumpy了

我把人分為喜歡川普的人
與討厭川普的人
我是喜歡川普的人
我大兒子也是
二兒子我還不確定
我大兒在家與弟弟說話時
他說的F話讓我很刺耳
我會表達我的不滿
但我不會禁止他說F話
甚至以後他在建築工地上工作
與那些人打交道如果不說F話
他會被人欺負的
因為說F話就是那些人的code
你不與他們一個code
就得不到他們的信任與尊重

我大兒也什麼話都能跟我說
那天我們談到什麼時他問說
說人嘴巴厲害不是不好的話嗎
我說對說中文人說不是
但對說英文人說可能會是

我們家住在主流區
孩子學校家長大部分是professional
我一直對兒子們說的是
他們不是富人儘管他們的小時工資高
因為他們的錢得用命去換
他們換來了錢還不一定有命去享用

與過去揮手告別

可以在思想上冒犯人
但不要在情緒上冒犯人
在思想上冒犯人
受不了走掉的
說明他思想不足夠
他走掉也不值得可惜

我敢於在情緒上冒犯的
都是我知道不會走的人

戀愛腦也沒什麼不好的
她一直生活在自己幻想的世界裡
不是挺開心的。只不過會孤獨終老
戀愛腦與老固執,這是相匹配的
王志安局,就屬於是那種老固執型

A小傻也是老固執型
所以雖然我多次冒犯於他
他不會怪我但他也不思改變
我覺得你怎麼都應該比他強吧
我不想點你的名因為我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