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了2023年,我已經47歲,人到中年,移民到澳洲15年,生養了3個孩子。
我仍然篤信著那個自從1992年從中國以氣功形式傳出,在1999年時在中國被禁止,隨後在中國以外的國家與地區發展壯大,然後在2019年被一個叫做虞超的人開始公開質疑的,法輪功。
從我的1992年到2023年,這期間我所發生的變化,讓我自己都刮目相看。而讓我發生根本變化的原因,肯定是離不開法輪功。
虞超說他遇到了對法輪功的信仰危機,可我認為是信任危機。
家人同修說,明慧網上有一篇文章,說有人專門收集對法輪功不利的材料,然後說出來,說這些事的視頻被中共拿去給在中國的法輪功做轉化工作,起到了對大法的破壞作用。
我問,什麼叫做專門?我說我們曾經做過的事,也起到過那些作用。
對方說我不知道虞超還做過什麼,我說我知道,我可以告訴你。對方說如果還有你所不知道的呢,我說我也不知道你還做過什麼,那我可以信任你嗎?
我說當人聽到說神韻那裡所發生的不好事時,只會有兩種態度產生:聽或者不聽。那麼聽是為了什麼,不聽又是因為什麼?我說我聽了,但我仍然篤信法輪功,那麼那些不聽的人,是害怕自己聽了以後,就不再相信法輪功了嗎?如果是的話,那我會說他之前的信並非是正信。
但是我不再篤信的,是大紀元新唐人會成為世界第一大媒體。而在此之前,我花了十年的時間篤信並實踐著我的篤信。
我也不再篤信,有關神韻的前景,乾淨世界的前景,明慧網的前景,等等這些,任何法輪功的項目前景。
我問,做項目是為了什麼?對方答說是為了證實大法。我再問,一定要做什麼項目才能證實大法嗎?我們每天活著,不就是在證實大法嗎?我們周圍的人包括父母,因為我們的存在而改變了之前對法輪功不好的認識,這不就是在證實大法嗎?對方點頭表示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