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超:问taoqiu

在如此时间长、范围广、程度深地严重伤害法轮功修炼人的事情上,taoqiu的整个叙述无法成为可信的参考。 在看一件事情的时候,根据这件事情所处的背景,其中大小事情都有轻重缓急的位置。在谈法轮功与美国社会的关系的时候,宇宙主佛可能去拉斯维加斯嫖妓不是大事,偷税漏税、洗钱才是大事。

宇宙主佛可能去拉斯维加斯嫖妓之所以令法轮功群体目瞪口呆,因为法轮功群体从理论上应该追求真善忍;但是目瞪口呆的大部分人,在各种事情上,尤其是我揭露法轮功的事情上扭过头去,他们对于真善忍的追求已经成色不足,因此他们的目瞪口呆也缺少本来应该有的谴责力度。所以一件事要和一件事所处的环境结合起来分析。

我们现在做的事情,和历史学家做的一模一样。仅仅有事实的碎片,这不是历史——「历史,是历史学家创造出来的」,这是一句名言。说的就是,你的史识,从混沌的现实中,提炼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以过去二十年的法轮功修炼环境为例,所有人都觉得不对头,太多人就是说不出来所以然;被负责人或是所谓「精进」的同修用法轮功里那些话,三言两语就象洗涤灵瓦解油膜一样,瓦解了自己勉强成型的思考。

请各位好好想想那时的你:所有的事实你都能说出来,谁对你冷漠,谁在什么时候说了什么话,但你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到底来龙去脉是什么。我与大多数人的不同在于:我比他们多了史识,就是我说出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用上面的分析看taoqiu,她说的那些内容,需要阅读者大量脑补内容——这就是邀请你进入她的故事成为作者之一。

我在分析所有事情的时候,可曾做过这样的事情吗?从来没有。

我经常做的,是说我知道什么,我不知道什么——最为重要的是,我和大家分享「我不知道什么」,也鼓励大家知道「自己不知道什么」。

taoqiu经常做的是:以一种高深莫测的表情暗示你,「我有更多你不知道的」。

如果上面的观察是符合事实的,那么有两点需要注意:

当她邀请你成为创作者的时候,你会捍卫你参与创作的故事。有人现在已经有这种倾向了,这也是我从来不直接批驳taoqiu说法的原因,因为那样会让人们更加陷于taoqiu的陷阱。

从方法论角度,说清一件事,不是靠「我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情」,而是「所有事情你我全知道,而且上千年以来所有人都知道,但是我把事情说清了」。这不是神秘的技能。人类各种正典讨论的全是这些事。我之所以推荐Sally Shi,因为圣经本身就是对历史的解释;耶稣基督就是对数千年犹太经典的全新阐述,整个世界的主轴就是这个。

我想问taoqiu:你到底想不想把事情说清?如果想,说出你知道的事情,给出分析。如果不想说出,为什么?

李洪志家人和其他人的性关系,以及对你的追求,在整个事情及其背景中的意义是什么?我为什么要研究李氏家族成员的性偏好?李氏家族成员的性实践,只有在合适的背景下才有意义,否则和昆虫交配是同一等级的。司马迁没有描述过昆虫交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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