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纪元时报》:从反华小报到右翼影响力机器

KEVIN ROOSE
2020年10月27日

多年以来,《大纪元时报》一直是一份有反华倾向的低预算小报,在纽约的街角免费派发。但在2016和2017年,该报进行了两项变革,使其转型为这个国家最有影响力的电子出版商之一。

这些变革,也为这份隶属于神秘而相对隐蔽的中国灵修团体法轮功的出版物成为右翼虚假信息主要提供者铺平了道路。

首先,它支持特朗普,将其视为法轮功与中国当局共产党焦土之战的盟友,后者在20年前曾取缔该组织,此后一直迫害其成员。该报对美国政治相对平淡的报道变得更加党派化,更多文章开始明确支持特朗普,批评他的对手。

与此同时,《大纪元时报》在另一个强大的美国机构身上下了重注:Facebook。这份出版物及其附属公司采用了一项全新的战略,包括创建数十个Facebook页面,发布令人愉悦的视频和诱人的标题党新闻,然后用他们来获取订阅,并将流量带回至其具有党派性质的新闻报道中。

在《纽约时报》获得的一封2017年4月向员工发送的邮件中,该报领导层描绘了Facebook战略将帮助《大纪元时报》成为“全球最大、最权威媒体”的图景。它还将让数百万人得以接触到法轮功,实现该组织“拯救众生”的使命。

今天,《大纪元时报》及其附属机构已成为右翼媒体中的一支生力军,数千万社交媒体关注者散布在数十个页面上,它的在线读者可以和《每日来电》(The Daily Caller)和布莱巴特新闻网(Breitbart News)的受众相媲美,同样愿意在线吸收狂热的极右翼内容。

它在特朗普的内部圈子里也开始影响力日增。总统及其家人在社交媒体上分享了来自该报的文章,特朗普政府官员坐下来接受其记者的采访。8月,一名来自《大纪元时报》的记者还在白宫新闻简报会上得到提问机会。

对法轮功来说,这是一个非凡的成功故事。长期以来,该组织一直难以成为一股真正的势力,以对抗北京将其妖魔化为“邪教”的做法,其部分原因就在于,该组织对中国迫害的尖锐描述有时很难被证实,或变得过于夸张。2006年,一名《大纪元时报》的记者大喊“坏人必早死”,打断了时任中国主席的白宫之行。

特朗普的前首席策略师、布莱巴特新闻网前董事史蒂芬·K·班农(Stephen K. Bannon)在7月的一次采访中表示,《大纪元时报》的快速成长给他留下深刻印象。

“他们将在两年内成为最顶尖的保守新闻网站,”在8月因欺诈指控被捕的班农说。“他们用远超自己体量的气势出击,他们有读者,他们将成为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但时报的一项调查发现,该组织及其附属机构的壮大,一定程度上是依靠简略的社交媒体策略,推销危险的阴谋论,并淡化它们与法轮功的联系。这项调查包括对十多名《大纪元时报》前雇员的采访,以及取得的内部文件和税务文件。因为担心报复,或者是因为家人还是法轮功成员,这些人中的许多人都不愿意透露姓名。

因为力挺特朗普,加上在Facebook上表现活跃,使得《大纪元时报》成为一个充满偏见的强大媒体势力。但它也是一个在全球范围内创造不实信息的机器,一再将边缘叙事推入主流。

这份报纸是“间谍门”最主要的宣扬者之一,这是一个毫无根据的阴谋论,说的是奥巴马政府官员在2016年的总统大选期间对特朗普进行非法监视。与《大纪元时报》有关的出版物和节目大肆宣扬深层政府阴谋论,并散步有关选票造假和“黑人的命也是命”运动的歪曲说法。最近,他们又在宣扬一种毫无根据的理论,说新冠病毒是中国军方实验室造出来的生物武器(《大纪元时报》将这种病毒称之为“中共病毒”,试图将其与中共联系在一起)。

《大纪元时报》表示,它是独立的无党派报纸,并否认有关它与法轮功存在正式隶属关系的说法。

与法轮功本身一样,这份在数十个国家发行的报纸采取分散性结构,下设多个地区分会集合运营,每个分会都是一个独立的非营利性组织。它还极其隐秘。《大纪元时报》的编辑多次拒绝了采访要求,一名记者今年突访该媒体在曼哈顿的总部,结果遭到了一名律师的威胁。

法轮功领袖李洪志的代表没有回应记者的置评请求。法轮功的精神总部、位于纽约州北部的龙泉寺的居住者,也没有回应置评请求。

时报联系的许多员工和法轮功练习者都说,他们接到指示,不能透露该报的内部运作细节。他们说,有人给他们打过招呼,说《大纪元时报》的坏话就是不听李大师的话。

《大纪元时报》对它的媒体办公室收到的一长串问题只做了部分回答,并拒绝回答有关其财务和编辑策略的问题。在一封没有署名的电子邮件中,该媒体指责时报“诽谤和削弱竞争对手”,并通过将该报与法轮功联系起来,表现出“一种微妙的宗教恐吓甚至是偏狭”。

“《大纪元时报》不会被吓到,也不会保持沉默,”该报补充道。“基于《纽约时报》提问中的谎言和不实之处的数量,我们将考虑所有的法律选择作为回应。”

讲真相

李洪志从1992年起在中国推广的法轮功,围绕着五套冥想修炼和一个道德自我完善的过程,目的是通向精神的升华。如今,这一组织以在世界各地举行的关于中共的“讲真相”示威活动闻名,指控其折磨法轮功学员并摘取被处决者的器官。(在镇压初期,全国数以万计的学员被送至劳改所,而现在关押这些地方的学员已经大大减少。)

近来,因为一些前学员将其描述为一种极端信仰体系,禁止异族通婚、谴责同性恋、不鼓励使用现代医学,法轮功受到了密切关注,而该组织对这些指控都予以否认。

《大纪元时报》于2000年创立时,其目的是反击中国的政治宣传,报道中国政府对法轮功的迫害。它起初是一家中文报纸,由法轮功学员、研究生唐忠(John Tang)在乔治亚州的一间地下室运营。

到2004年,《大纪元时报》已经扩展出英文版。吉纳维芙·贝尔梅克(Genevieve Belmaker)是该报的早期员工之一,当时这位27岁的法轮功学员几乎没有新闻工作经验。如今,43岁的贝尔梅克将《大纪元时报》描述为一个介于散乱的初创媒体和狂热的教会期刊之间的混合体,员工大多是来自当地法轮功分会的无偿志愿者。

“部分使命驱动是,让我们有一个媒体渠道,不仅讲述法轮功的真相,还要讲述所有事的真相,”贝尔梅克说。

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也是这样想的。在演讲中,他将《大纪元时报》和其他法轮功相关的媒体——包括新唐人电视台(NTD)——称为“我们的媒体”,并表示它们可以在世界范围内帮助宣传法轮功故事和价值观。

据两名前员工回忆,该报的高级编辑曾前往龙泉寺与李洪志见面。一名参与过会面的员工称,李洪志会在编辑和战略决策上发表意见,扮演着类似影子出版人的角色。《大纪元时报》在声明中否认了这些说法,称“从未有过这样的会面”。

《大纪元时报》和法轮功之间的界限有时是模糊的。两名《大纪元时报》前记者称,他们被要求为神韵——由法轮功赞助的被大肆宣传的舞蹈表演系列——招募的外国演员撰写溢美之词,因为这有利于那些演员的签证申请。另一位《大纪元时报》前记者回忆称,自己被指派撰写批评政客的文章,包括前纽约市台裔议员刘醇逸(John Liu),他被该组织视为对中国的软弱派和法轮功的敌对派。

这些文章都帮助法轮功推进了自己的目标,但吸引的订阅者却很少。

曾为《大纪元时报》奥兰治县版纽约销售总监的马修·K·塔拉(Matthew K. Tullar)在自己的领英页面上写道,他的团队最初“每周印800份报纸,没有订阅用户,就采取了‘把报纸扔到车道上免费赠送’的营销策略”。塔拉没有回应置评请求。

2017年离开该报的贝尔梅克将其描述为一家一直在寻找新的赚钱机会的简陋公司。

“这只是一个很短期的打算,”她说。“我们不会把眼光放到未来三周之后。”

转向特朗普

到2014年时,《大纪元时报》距离李洪志设想的受人尊敬的新闻媒体越来越近了。订阅量在增长,报道在赢得新闻奖,其财务也在走向稳定。

“大家都很乐观,认为报纸会达到更高水平,”贝尔梅克说。

但据贝尔梅克回忆,在2015年的一次员工会议上,领导层宣布报纸再度陷入困境。Facebook已改变了决定哪些文章出现在用户新闻推送中的算法,《大纪元时报》的访问流量和广告收入受到了影响。

作为回应,《大纪元时报》让记者每天发多达五篇帖子,以寻找能疯传的话题,而且通常用一些低俗的标题,比如Grizzly Bear Does Belly Flop Into a Swimming Pool(灰熊肚子先落水跳进游泳池)。

“那是一场争夺眼球的竞争,”贝尔梅克说。

随着2016年大选的临近,记者们注意到该报的政治报道开始使用更加党派化的口吻。

为《大纪元时报》做过2016年竞选活动报道的史蒂夫·克雷特(Steve Klett)说,特朗普赢得共和党提名后,他的编辑们曾鼓励他对特朗普做正面报道。

“他们似乎用一种近乎救世主的眼光看待特朗普,把他视为将搞垮中国共产党的反共领导人,”克雷特说。

特朗普获胜后,《大纪元时报》聘请了人脉广泛的茶党(Tea Party)策略师布兰登·斯坦豪泽(Brendan Steinhauser)帮助与保守派建立联系。斯坦豪泽说,该组织的目标除了提高自己在华盛顿的知名度之外,曾经还包括法轮功受迫害事宜成为特朗普政府的一个首要任务。

“他们希望华盛顿有更多的人了解中国共产党如何运作,以及中共对宗教和少数民族干了什么,”斯坦豪泽说。

全力投入Facebook

《大纪元时报》还在幕后研发了一种秘密武器:最终能帮助将其信息传递给数百万人的Facebook增长战略。

据时报看到的电子邮件,Facebook战略是由《大纪元时报》越南语版(DKN)的前负责人武忠(Trung Vu,音)制定的。

DKN的一名前雇员说,在越南,武忠的战略包括在Facebook页面网上放满疯传的视频和支持特朗普的宣传材料,其中一些是从其他网站逐字逐句拷贝来的,然后用自动程序给这些页面制造虚假的点赞和转发量。这名前雇员说,员工们用虚假账户来运行这些页面,这种做法违反了Facebook的规定,但武忠说,为了保护员工免受中国的监控,有必要采取这种做法。

武忠没有回复记者的置评请求。

据2017年发给《大纪元时报》在美国员工的电子邮件,越南的实验取得了“巨大成功”,让DKN成了越南最大的出版商之一。

该邮件宣称,DKN“对拯救那个国家的有情众生有深远的影响”。

据该邮件,越南语团队被要求帮助大纪元(Epoch Media Group)在Facebook上建立自己的帝国。大纪元是负责法轮功在美国最大媒体资产的综合机构。那年,Facebook上出现了几十个新页面,全都有到《大纪元时报》及其附属出版物的链接。有些带有明显的党派色彩,有些把自己定位为真实无偏见新闻的来源,还有几个完全与新闻无关,比如一个名为“最有趣的家庭时刻”(Funniest Family Moments)的幽默页面。

也许最大胆的实验是一个名为American Daily(《美国日报》)的右翼政治新网站。

今天,这个拥有100多万Facebook粉丝的网站兜售极右的假消息。这个网站发过反疫苗的长篇大论,还发过一篇错误地声称比尔·盖茨和其他精英正在“指挥”新冠病毒疫情的文章,以及所谓“犹太暴徒”控制世界的无证据说法。

时报获得的电子邮件显示,曾长期担任《大纪元时报》主编的约翰·纳尼亚(John Nania)与法轮功下属的广播网络“希望之声”(Sound of Hope)的高管们一起参与了《美国日报》的创办。Facebook上的记录显示,该页面由“希望之声”网络运营,其Facebook页面上的一篇永久置顶的帖子里是法轮功的宣传视频。

《大纪元时报》在一份声明中说,它与《美国日报》“没有业务关系”。

《大纪元时报》及其附属机构运营的许多Facebook页面都沿袭类似的轨迹。它们以转发从其他网站收集来的疯传视频和鼓舞人心的新闻开始。然后迅速发展,有时一周增添数十万名关注者。随后,它们被用来引导人们付钱订阅《大纪元时报》,推销更具党派色彩的内容。

斯坦福互联网观察站(Stanford Internet Observatory)研究虚假信息的研究员雷妮·迪瑞斯塔(Renee DiResta)说,有些页面“似乎一夜之间”就获得了大量关注。许多帖子被分享数千次,但几乎没有收到任何评论——迪瑞斯塔说,这种比例对由“点击农场”推动的页面来说很典型,“点击农场”指的是通过付钱让人们一次又一次点击某些链接来产生虚假流量的公司。

《大纪元时报》否认使用“点击农场”或其他非法手段来扩大其页面的影响。“《大纪元时报》的社交媒体策略与DKN不同,而是利用Facebook自身的推广工具来有机地吸引更多的追随者,”《大纪元时报》说道。它又称,该报已在2018年切断了与武忠的关系。

但去年,《大纪元时报》被禁止在Facebook上投放广告,该报在之前的七个月里在Facebook的广告投放上已经花了150多万美元,该社交媒体平台宣布的原因是,《大纪元时报》页面通过隐瞒其广告购买来规避Facebook的透明度要求。

今年,Facebook关闭了500多个链接到“真相媒体”(Truth Media)的页面和账户。“真相媒体”是一个反华网页的网络,一直在用虚假账户来放大自己的信息。《大纪元时报》否认参与其中,但Facebook的调查人员称,真相媒体“展示了一些连到大纪元和新唐人平台上的活动的链接”。

Facebook的一位发言人说,“我们已经多次对大纪元和有关组织采取了执行措施。”她还说,如果《大纪元时报》在未来有违反更多规则的行为的话,Facebook将对其进行惩罚。

自从被禁止在Facebook上投放广告以来,《大纪元时报》已将其大部分业务转到了YouTube上。据谷歌的政治广告公开数据库显示,自2018年5月以来,《大纪元时报》在YouTube上的广告花销为180多万美元。

报纸的钱是从哪里来的一直是个谜。前员工说,他们被告知,《大纪元时报》的资金来源包括订阅、广告收入,以及富裕的法轮功练习者的捐款。可以公开得到的最近一年的大纪元时报协会纳税申报单是2018年的,协会那年收到了几笔数额可观的捐款,但没有一笔大到足以支付数百万美元广告攻势的程度。

班农是注意到《大纪元时报》资金雄厚的人之一。去年,他和新唐人制作了一部关于中国的纪录片。他说,他与该媒体讨论其他项目时,钱似乎从来都不是讨论的内容。

“我会报给他们一个数目,”班农说。“他们会返回来说,‘这个数目对我们来说没问题。’”

“道德目的已经没有了”

《大纪元时报》转向支持特朗普让贝尔梅克等一些前雇员不高兴。

贝尔梅克现在是一名自由撰稿人和编辑,她说,她仍然相信法轮功的许多教义。但她对《大纪元时报》越来越感到失望,她觉得该报现在的做法与法轮功真、善、忍的核心原则背道而驰。

“道德目的已经没有了,”她说。“他们站在了历史错误的一边,我觉得他们并不在乎。”

最近,《大纪元时报》把焦点转向了新冠病毒。该报抓住了中国在疫情初期的失误,其记者对漏报谎报病毒统计数据以及中国在世界卫生组织的影响力做了报道。

这些报道中有些东西是真的。其他的则是推销夸大或虚假的说法,比如一个未经证实的理论,即病毒是在实验室中制造出来的,是中国生物战战略的一部分。

新唐人和《大纪元时报》在YouTube上发布的一部纪录片中重复了这些说法,该纪录片在YouTube上的观看次数已超过500万次。纪录片中的主要人物是信誉扫地的病毒学家朱迪·米柯维茨(Judy Mikovits),她也是疯传的视频“Plandemic”中的主要人物。Facebook、YouTube和其他社交平台已因该视频散布虚假宣称而将其撤下。

《大纪元时报》说,“我们在纪录片里提供了各种各样的证据和观点,没有给出任何结论。”

贝尔梅克仍在家里的书架上摆着一张李大师的照片,她说,每次在YouTube上看到《大纪元时报》推出带有党派色彩新话题的广告时,都让她感到厌恶。

最近的一个名为“挖掘叙事的背后”(Digging below Narratives)的视频,是关于中国处理新冠病毒不当的两分钟电视广告。广告的主持人说,《大纪元时报》在中国有一个为该报提供有关政府应对病毒措施信息的“地下信源网”。

这个说法听起来有点道理,但视频的主持人并没有提《大纪元时报》与法轮功的关系,也没有提其与中国共产党进行的长达20年的斗争,只是说该报“给人们提供一个关于世界上正在发生的事情的准确画面”。

“我们实事求是地报道,”他说。

https://cn.nytimes.com/technology/20201027/epoch-times-influence-falun-gong/

吉纳维芙·贝尔梅克曾在《大纪元时报》工作13年,她说自己见证了它从一家简陋公司变成了网络流量的驱动者。 Kyle Johnson for The New York Times

前神韻演員:講一下當年在那鬼地方的往事

故事第一篇:

剛上山時被分配到當年的新生班。該班級當時一直沒有一位正式的班導。我去的時候班導是曹老師,後來曹老師生病了,就換成一名中國出來的年輕女老師。 老師剛開始還是代課老師的時候對我們真的特別好,會做甜點給我們,上課也讓我們覺得真的有學到東西,不會大吼大叫。

後來曹老師因病逝世,班導正式成為這名年輕老師。(不確定曹老師得的病是什麼,據說是癌症。有很長一段時間她都在宿舍的房間裏養病) 老師當時可能也就22-23歲,是位東北人,在中國大陸曾在舞蹈學院待過,當時我們都覺得她很厲害,人又很好,是名好老師。

正式成為班導後,不知是責任變重了,壓力變大了,還是其他個人原因,除了對一位年紀比我大3歲的同學比較和善之外,老師幾乎就沒有再給過我們其他人好臉色。(其他人年齡為11-13歲)

班上的人數一直都是奇數,我每次都跟老師一組壓腿。我的大跨特別硬,小跨特別軟,所以別人壓完大跨換小跨的時候我還在繼續壓大跨。老師是不會計時壓腿時間的,壓多久純靠當天心情,所以我常常痛到已經沒眼淚了,還在壓大跨。

有一次壓完大跨後我的右膝蓋幾乎失去知覺,有點麻,幾乎沒知覺,可老師完全不理會,認為我只是在裝。右膝蓋因為無力所以毯子功的技巧很難完成,尤其是前橋、後橋這種需要右腿先著地的技巧我基本上就無法自行完成,硬要做的話就會癱在地上。然後被罵。

有一次壓完大跨後我的右膝蓋幾乎失去知覺,有點麻,幾乎沒知覺,可老師完全不理會,認為我只是在裝。右膝蓋因為無力所以毯子功的技巧很難完成,尤其是前橋、後橋這種需要右腿先著地的技巧我基本上就無法自行完成,硬要做的話就會癱在地上。然後被罵。

故事第二篇:

一次壓腿課是壓腰。 我又再次和老師 一組。她那次讓我們做一個沒試過的壓腰方式。壓的人上身趴在地上,雙腿讓另一個人往上往前抬。我可能中段無力吧,所 以很難在半空支撐自己的身體,一直覺得無法呼吸,重力一直壓在喉嚨。但老師認為我就是裝,所以硬把我的腿往前拉,然後我就暈過去了。

暈了多久我也不知道,只是我醒了之後大家都到另一個墊子上,只剩我一個人趴在原來的地方。後來聽同學說我暈倒的時候一直在抽動,沒有暈很久。

故事三:

不太記得是為了中秋的節目還是農曆新年的節目,老師編了一個男女生一起的技巧組合。我技巧不好,常常被罵,不管是在女生練習的時候,還是男女生一起練習的時候。那種罵常常是貶低的那種罵,羞辱感非常強,像是「這點技巧都不會,平常到底在幹嘛」「你到底有沒有用心吶」「全班就妳最差。」

有一次男女生一起排練,跳完一遍後,老師拿著遙控器直接朝我砸過來,遙控器雖然沒砸到我,但我當下真的很想跑到她追不到的地方,真的太恐怖了。只是她砸完後我還是不懂我到底技巧要怎麼改進。

故事四:

班上的女生當時集體得了「黑衣恐懼症」因為老師都穿一身黑,所以我們看到有穿黑衣服的人出現的在門的玻璃窗,就會跳起來到教室中間站隊。有幾次接近上課 時間,有同學穿全黑出現在玻璃窗,直接嚇到教室裡的人。

老師當新生班導到底有沒有讓我們的舞蹈基本功有紮實的基礎,我覺得應該有比以前好。但她有沒有讓新生在修煉上有所提升,我認為沒有。除了很制式化的「助師正法,救渡眾生」、「信師信法」外,我還真的不知道修煉到底是什麼,我甚至不懂經書裡內容的含義,我怎麼可能知道上面那兩個引號裡具體要怎麼做?

今天的故事輸出時間就到這,抱歉洗了大家版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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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當時的情況蠻複雜的,而且那男的根本就是個孬種。 女生當時被派到團裡當女班的老師,但不知為何所有人都不聽她的。還有學生帶頭排擠她。這應該是巡迴之前就開始的。 女生和Ben當時已談及婚嫁,但礙於在不同團,所以商討婚禮等事務都必須通過線上聯絡。 我的消息來源告訴我,Ben開始不回覆女生。

女生不斷的嘗試聯絡Ben但都未果。心想可能是因為巡迴繁忙吧。 Ben在一次巡迴途中藉著回到山上的時候,告訴辦公室,他要與女生分手。所以他們分手不是當面,也不是手機或簡訊,而是辦公室的人帶話給女生。 於此同時團裡的那些學生對女生的排擠更加的強烈。

女生在事業與感情上均受重大挫折與打擊,導致她在某個機場忽然掐住當時的團長,陳美容,的脖子。具體說了什麼我不清楚,但很明顯的女生已到了她可承受的極點。

這個時候女生可能有聯絡了在台灣的家人,告訴他們她的情況。 有一天女生的姐姐就出現在了他們當時住的飯店門口,姐姐告訴她,「我們回家。」

前法轮功学员发来的经历:董梅篇

我10年前就脱轮了。此生我做过的最最正确的两个人生决定是移民和脱轮。我跟先生2006年来美国,先生上班我读书,想着拿个学位也能找工作。我刚来美国时那时应该是有抑郁症,我读书学习效率极低并且有偏头痛。

2007年一个大法弟子跟我说修法轮功能开慧治病。我就读了《转法轮》,果然我那个周末头痛欲裂昏昏睡去,醒来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偏头痛过,而且读书成绩很好,我后来能拿下护士课程考下执照,公平地说跟那几年修炼是有关系的。

但是在那里的七年中,发生在我身边的很多事情,让我决定必须离开,否则,就套用郭德纲的一句话,这些缺德缺多了的人你得离他们远点而,否则雷劈他们的时候连累到你。

第一件事,我刚刚开始修炼,一个大法弟子房屋中介使用种种手段,使我稀里糊涂地买了个特别不好的社区的房子,我在那个房子里住了六年。后来街头枪战,女儿房间的窗户射进一颗子弹。

这期间这个中介弟子又给从大陆新来的同修买房子,她欺负大陆同修不懂英语,很高价买了房子。而那个组里的老同修这几年从来没有通过这个同修买房子。后来2013年我们举家搬到了另一个州,搬家前我们这儿当地的联系人才跟我讲这个中介是个特务,大家都知道她有问题。

天啊,怪不得那些老弟子从不让她给买房子,而且这些同修真是好冷漠自私眼睁睁看着我和另外一个大陆来的新弟子上这么大一个套儿!这在轮系思维里是你自己的执着心作祟,你得过关!你倒霉你活该,你有漏儿才让你有这么个难。

其实同修的冷漠自私和互相伤害远远不止这一件事。我当时没有工作,不愿买新衣服,参加活动穿的是出国前的旧款的西服套装,唯一judge我的穿戴的是一个跟我年龄差不多且有个很好工作的,金链子经常换的女弟子,她笑话我的衣服款式旧。我当时真是年轻,还真把她的comment当回事。

还有一件事真令我震惊。那是08还是09年吧,神韵来我们市演出。我给在后台给演员们洗衣服烘衣服,一个神韵老师把孩子们烘着半干的衣服从烘干机里拽出来扔到脏衣服的筐里把自己的衣服扔进去先烘,当时几个孩子看见了想跟她讲理,但其中一个孩子说,都向内找向内找,我当时就傻楞在原地了,我在美国就没见过这么野蛮粗鲁的人,这人真是的是从最纯洁的救度众生的艺术团体里老师?!

我私下里跟同修提起,她们就说让我看到了这个得找我自己的漏儿,🙃,然后有人说,法理上说修的好的部分都隔到另外空间了,剩下的现象在这儿的都是修不好的,得一点一点儿剥洋葱修心性。好像也有道理又好像没道理,没道理的地方在于这就等于是在你修行的路上你遇到的都是修炼人最烂最不堪的那一面?可你拿着这一面行走人间你怎么能救人呢?逻辑上是绝对说不过去的好吧。

但是我这么些年在轮组织里观察,那些本来就有修养的nice的人一直nice,那些一直谎话连篇的还是谎话连篇,提高心性这件事儿我在绝绝大多数弟子身上并未发现。所以去年年底开始听虞超揭露神韵孩子受虐的事情,我从没怀疑过。那个老师当着我这个陌生人的面都能如此恶毒,更何况是在那样一个封闭环境,系统性的霸凌机制一旦形成,比这种伤害更严重的一定是存在的。

有一个弟子一心在纽约做项目,把老爹老娘和teenager儿子丢给丈夫,丈夫不是弟子,离婚了。(这个弟子把老爹老娘从大陆弄出来就不让他们回去,说要办难民,其实这俩老人在国内不修炼)这俩老人还得住在前女婿的房子里,前女婿把老人赶到地下室里住,冬天不给开暖气,得前女婿下班才给开暖气。把两个老人冻的,我想把老人接到我家住,那修炼的女儿不乐意,说这是老人家必须过的磨难,这是消业。我看到的和听过的好几个弟子都是为了项目把好端端工作弄丢了。

2013年后我搬到现在居住的州。在这儿发生了让我下定决心退出的事儿。我们这儿的联系人离婚后据说被上面指派跟一个从大陆来的神韵女舞蹈老师结婚,这样可以替她办身份,让她留在神韵。但是,注册结婚拿到身份后这女的就消失了,并带走了他的手机。这导致了一大帮联系人得换手机号。我当时决得这这这首先难道不是违法的吗?你为了神韵有老师就可以置移民法不顾?

另外一件事儿就是出尔反尔建名册,逼迫我们交出护照,把我们的护照信息拿走,说这是修炼中考验你是否信师信法。法轮功组织一贯标榜来去自由没有名册吗?很多事事联系起来,我那时就看出是这是一个自上而下都不把破坏法律破坏规则不当回事儿,对外和对内两副嘴脸。

我就有了疑问,大法修炼能凌驾于法律之上吗?能凌驾于公序良俗之上吗?只要是师父要的我们就得做到吗?

其实每次组里有弟子自豪地指出我是常人心太重,大法弟子就应该只关注师父想要的,我心里就莫名哆嗦一下,不知为啥,是因为从没听到过到这么愚昧和狂妄的措辞?我幸亏跟不上正法形式没有参加项目读完了护士考了执照。女儿读了公立学校,没去山上拉小提琴(女儿小提琴拉的很好,能拉难度很高的古典曲目)我健康自信善良的女儿上个月在很好的一所工科大学毕业了,没有遭受到心灵和肉体伤害。

我2014,15年左右开始就再也没去过当地的小组,就算默默退出吧。我那时其实还是感恩刚刚开始修炼时带给我的我的身体变化的。我退出后我注意到他们在特别支持习近平,后来大选时疯了一样支持川普,我就呵呵了,幸亏退出了。

我个人十分厌恶这个上半身右派下半身左派对历任妻子都不忠的不负责任的奸商。那时油管上天天的真是中邪了一样,油管天天给我推轮系大V里的视频,可能是弟子们给他们的视频拼命点赞评论什么的,算法就不停推给我。我还记得文昭说川普时巴顿将军转世什么的,我当时真不明白了,说好的不参与政治的吗。

我跟我微信里还有联系的弟子们argue了好长时间,她愣是罔顾事实说这是师父要的,是讲真相,不是参与政治。还给我发来PS的奥巴马所谓罪行的照片,真是我三观炸裂啊。其实吧,拼命想讲道理给一脑袋浆糊的人,讲不通的话,赖这个喋喋不休讲道理的人。

我错了。跟不上法轮的转速。

我在修习佛法,读心经,金刚经,和地藏经。地藏菩萨发愿说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但是法轮功弟子天天在那儿咒人下地狱遭恶报,你看明慧网上出现最多的词儿是恶报,灭灭灭,还得形神全灭。

我记得一个老年弟子在组里呲牙咧嘴的说灭灭灭时,那表情真是一言难尽。我那时就感觉这好像很不善吧。

法轮功组织里人们对疾病和死亡以及死去同修的态度也是匪夷所思。我记得我刚刚入轮时有个叫封丽丽的法轮功骨干病死了。我不懂啊,不是说修炼人而且她救人那么积极咋还病死呢?

一个学法深悟性高的同修说master li讲法说这病业关没过的都是跟旧势力签了约,来破坏大法的,给世人显示大法不能治病,把人往地狱拽的,这得形神全灭的?我就无语了,还有这么个理?大法弟子生病治病不占理,因为修炼无漏不会得病,大法弟子的死亡是shameful的事情,因为没修成,而且还疑似是旧势力派来乱法的。

佛教也好基督教也好,认为人生命的每一个阶段都是应该被善待的,死亡更是生命走向更新的一个重要里程碑,亲友们应该守在一起纪念死者歌颂生命。佛教讲人死后要为死者诵经,帮助中阴身找到好去处。基督徒对死去的亲人朋友的葬礼极为重视,他们认为这个仪式是celebreate life,去往上帝那儿是美好的事。

然而法轮大法的弟子的死最好是被要被抹去,因为是给大法抹黑了。这时你就能看到这个轮教多么邪性。生为轮奴,死后连泥土都不配做。我看到神韵演员揭露那些枉死在山上的亡灵我为他们大哭了一场。我会念经为他们的灵魂祈福。

特别感谢虞超,是你的孤勇和坚定唤醒了我的正义,也特别感谢萧茗,你昨天做的那期节目真是不急不徐娓娓道来地揭开了法轮功真善忍画皮下的邪恶本质。

农夫三拳之龙泉寺爱爱

龙泉寺爱爱 (一)

黄景舟, 神韵大明星, 金奖,大领舞, 在所有的宣传片里都有他。我爸的最爱,神韵里跳舞最好的男孩,“膀子带”也是从黄景舟这儿来的。

黄景舟与李XX(保护女孩隐私)在山上庙区长廊发生性行为被抓。 二者都被开除。 黄在上山前就暗恋这个女孩许久。 女孩因此事再也没有回到山上。

黄景舟多次写交流, 写悔过书。我爸慈悲!再给黄景舟一次机会。 实际上黄景舟家庭实力丰厚, 黄景舟回到山上后,神韵每周采购从普通巴士变成先进的双层大巴士,极其拉风,据说就是黄父捐赠。

我爸讲法中说, 山上犯男女关系的有一个算一个,都开除!那是因为你没钱。 女孩家长要是送个巴士, 今天也是膀子带新星。

龙泉寺爱爱(二)

我还在考虑是否要继续往下写,爱爱的料很多写不完!但毕竟都是孩子,成年了的人心智也只停留在上山时的年龄。在巨大的压力下和扭曲人灵魂的环境中,用恋情中的甜蜜和好奇来掩盖现实的恐惧,也是情有可原。 错在我爸!

我爸怕孩子造人没法和父母交代,也会搞臭龙泉寺名声!也是我爸双标唯利是图。 孩子们只是局中棋子。 我不想要孩子们受到二次伤害,也不想让山上知道各种逃避层层监控的对策, 望请众韭菜们高抬贵手,太子爷量力而行。

男孩子们的“黄片小假期”结束了。其实看黄片不是罪,是青春期成长的一部分,能够正确认识并且得到应有的性教育极其重要。 好多孩子因为涉及到黄色影片在全校面前被点名批评、开除。尤其是乐队的孩子,常常被杀鸡儆猴! 每次开会我都在想,怎么不看看古韵的手机? 看看我爸的手机?他俩才最贪财好色!

07班班歌, 我试着唱了一次, 第二句就哭了,泣不成声,浑身发抖。

“一双双穿破的舞鞋 是一份份努力,
跳舞有时难、有时苦,
我们知道 这是我们 修炼的路
疼痛时多学法 多练功
我们知道努力可以得到提高
我们是幸运的舞者
舞动着真善忍的旋律救度众生”

“我们是
坚定的大法弟子
不怕痛不怕累
紧随师尊 助师正法
圆满回家园”

我姐说这是我们的歌。 到时候探监,我一定唱给我姐听!

农夫三拳之古韵篇

古韵(一)

王(不歪)在国内叱咤风云, 对朋友两肋开刀, 打架斗殴一板砖拍人家后脑, 赔了好多钱。 学校不要他,当兵考不上。 最后家里人花钱托关系送到北京舞蹈学院。 与舞蹈家朱含同一届。毕业后在山东教舞蹈。 酗酒,找女人, 吸毒, 赌球,欠一屁股债不还。 古韵吹牛只局限在地球, 不像我爸, 冲出三界直到外宇宙。 古韵常挂在嘴边他和某个国家一级演员谈过恋爱。 呵呵。 要不@一下?

古韵(二)

2009-2010古韵来到山上, 我爸把他放到08男班试试水, 毕竟好坏还不是很清楚,万一不好的话不能污染了俺爸爱的07。 七月七是我爸生日, 我爸紧随这些风水算卦占卜的道家左道。

古韵吊儿郎当的样子与纯净的孩子们格格不入, 如清水中洒进一碗墨汁。 文雅与鲁莽, 瘦小与肥胖,安静与叫卖, 矜持与懒散,阴阳两极相生相克。 虽如此, 俺爸还是破格提拔, 处处特殊照顾。 巡回时还带古韵游山玩水吃牛排,就这样, 古韵依旧把山上所有的规矩全部都犯了不止一次,我爸始终视而不见。

古韵(三)一盆冷水

初来乍到,股韵满怀信心,想要大展身手。他对08男班的训练可谓倾注了全部心血。在那三四个月里,每一天都能看到孩子们舞蹈技艺的显著进步。股韵从早功开始就和孩子们一起训练,集训、身韵、排练、晚自练,直到最后关灯的那一刻,他几乎总是陪在孩子们身边。

尽管孩子们疲惫不堪,但内心却充满了快乐和充实感。 股韵一心想证明自己的能力,把08孩子带到新的高度。说实话,尽管我身在07班,但那时我真切地感受到了08班孩子们的进步。他们班级团结,师生关系融洽。08男班几乎是从零开始,孩子们刻苦努力,起早贪黑地练习。他们的飞跃进步无可否认。

然而,我爸却不是这么认为的。神韵是他创立的,舞蹈也是他发明的。舞蹈考试结束后,在目睹了08班三个月内达到如此进步面前给了股韵狠狠一棒喝,指责他争强好胜,还说08班的孩子们嫉妒07班,把学校风气带坏了。 完全否认了08男班的进步,坚称07班最好,场面十分尴尬。

结束后,股韵召集孩子们,大家都低头不语,心情沉重。股韵对孩子们说:“老师对不起你们,师父偏心无可奈何。”说完,泪水夺眶而出,部分孩子也纷纷掩面哭泣。07班的男孩们和我也来到08班教室,纷纷鼓励08班的孩子们,承认他们的进步, 自愧不如。

古韵(四)战略转移

打此事件后,股韵摸清了我爸的私心,不在替08男孩打气,乖乖臣服于我爸的淫威。时隔不久,股韵掉转枪头刀锋直指07男班老师陈勇佳, 他开始散布流言说陈老师只会教女生跳舞;他本人科班出身比陈勇佳强, 还有其他不堪入耳的下三路话语等等。

股韵百般刁难陈勇佳, 我爸也视而不见, 答应让股韵带07男班。 股韵走后,08男班因为王晶和梁丰年事件(我之前讲过)没有了老师,我爸也不管,叫赵亮和石真临时代课。 从此股韵一股脑扎进07班,开始称王称霸。

古韵 (五) 开辟先河

我爸讲法中说:“山上一旦有人犯下男女关系,通通开除, 有一个算一个!” 这是讲给韭菜们听的。 山上则有另外的做法。 股韵还在08巡回演出时, 我爸去了后台,结果多名当地弟子见到我爸扑通跪倒磕头, 放声大哭。 我爸站在那里不动, 都是陈立坚去搀扶。

股韵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个阵势,感觉到了我爸的威严与慈悲。 股韵学的也是真的快, 我不止一次见到股韵跪在师父面前痛哭忏悔。其中 一次是因为股韵私下约苏仙姿(神韵早期女领舞)去酒吧喝酒约会,再次犯了山上男女关系大忌,二者都被我爸开除。 股韵离开山时泪流满面。 时隔两个星期后又回来了, 跪地痛哭, 忏悔保证。 而女方从此不见踪影。

我爸慈悲, 此事件建立了网开一面的先河, 在以后的日子里山上男男女女发生关系着多如牛毛, 绝大多数男生都能幸免,这也是拖股韵的福。 女孩子几乎无人幸免。

古韵(六)来来来,选老婆喽

咪咪(周歌)好看,但是宇宁可以当老婆。 你觉得谁好看?要是你你选哪个班的谁谁谁当老婆?你喜欢屁股大的还是胸大的?她不好看…她更好… 这是股韵不止一次和不同的男演员私下讨论的话题。

当时咪咪15-16,宇宁也刚刚18。股韵26。 股韵喜欢混血,有了猎物后虽身在07男班(当时他只教男生,不教女生), 每天还是会腾出时间找宇宁, 帮她抠舞蹈大赛的动作。以此促进感情。我爸都知道,股韵也找过我爸说要娶宇宁或咪咪的事儿。

我爸是亲选所有大赛名次的,拖我爸的媒,股韵如愿以偿把舞蹈条件不好的宇宁拿下了第一名大奖,与此同时咪咪也获得少年女子组金奖。

古韵(七)出轨风波

股韵和宇柠二人经历了不少磨难。 磨难全都来自于股韵。 宇柠从一开始就不喜欢他,甚至是厌恶他。从她知道被“选中”的一开始就找人交流,但迫于我爸我妈淫威,团长大姐姐的“交流”和威逼利诱,宇柠哎声叹气,常常以“这都是修炼”来搪塞现实。 又以王昭君,貂蝉等为大事儿牺牲小我的例子为榜样。

坎坎坷坷的走到了距离拍婚纱照两天前, 宇柠突然与股韵分手,本应该晨练(法轮功)的她以泪洗面。 后来众人得知股韵前天把神韵领舞蔡巧礎带到山下家中独处。

了解巧礎的都知道, 她善良如羊羔,思想单纯的像蓝天中那点点白云。结果你猜怎样? 股韵把锅都甩到巧礎身上,巧礎从此名声扫地,被全团大会当众批斗,并处以“开除,留用”的处罚, 被打到小班当老师去了,禁止巡回。 前一年的“巡回演出实践课”都被判为不及格。

以舞蹈实践课为名,利用未成年学生赢取商业利益为实的骗局是严重违反美国法律的。改天给你们细讲。

巧礎这孩子温文尔雅,没有一点歪歪绕。可惜因此事从此退出舞台中心,遭受白眼冷漠。 以后虽有巡回但是再无祸前纯洁的微笑。

古韵 (八)略施小计

股韵深陷淋雨,但他深知我爸偏爱与他,力挽狂澜只在弹指之间。 股韵多次尝试联系宇柠均被拒之门外,于是战略转移2.0, 软磨硬泡宇柠母亲,与此同时多次深夜在电话里怒斥李菌(澳洲弟子,李宇宣爸爸,儿子在股韵07男班),口气有威胁投资、借款等勾当,要求李菌开一个小卖部, 再给宇柠妈妈店员身份,工资年薪4万起 (具体条件可能有小小误差)。。。等等等等。

攻下准岳母,李菌孩子也平日青云,股韵人财两收。收复宇柠只是个时间问题了。 这种商业头脑,用有限资源和信息差坑蒙拐骗的模样我几十年前的舅(现在是我爸)一样。

古韵(九) 未完待续

股韵从来都没有修炼过, 学法练功法正念都找机会接电话, 要不设一个闹钟假装是接电话铃声然后逃之夭夭。 还曾经威胁男舞蹈演员说要和他单挑, 因为当时那名演员在每次古韵逃避学法练功时他都毫不留情的将其拆穿。

股韵虽然不是修炼人, 但是山上干的坏事儿里哪都有他的影子。骗钱啊, 卖茶叶啊,房子啊等等等等, 牵扯着一堆人。我先留一个引子,以后慢慢展开。

神韵、法轮功要是倒了他会第一个倒戈,记住这张嘴脸,别在被他花言巧语骗了!这条过街的老鼠,见到他打就对了。

最后为宇柠和即将出生的宝宝默哀。

古韵(十) 遗臭万年

我会出自传,谁都逃不掉,我爸把我功柱拔得这么高,我什么都知道。 我皇太子本尊、帮助我的众神们、各大媒体都帮我记好了并且安全备份。这样我干爸(李洪志)我干妈(李瑞/黎老师)李美歌(晶晶姐)古韵(王正)章天亮,众老师们,和为虎作伥的大姐姐们都可以放心,不会有任何可能遗漏你们干的好事。

我的自传也有助于二老血液循环,二老在狱中也有中文书可以读,也对它们身体好。

农夫三拳之廖若山篇

廖若山(一)

来山上的孩子见到我爸喝可乐都极为惊叹,这。。这不是外星人的尿吗?现在还有不喝可乐的练功人。王志安这个地狱小鬼嘲笑我爸和可乐,其实这个可乐在法轮世界里意义非凡,如山山所言,可乐是外星人的尿液。 山山五岁修炼,九岁开天目,详情去明慧网搜索“山山看到的另外空间系列。”

廖若山(二)

山上的孩子们会经常犯错,至少三次我们被召来咖啡厅。我爸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解释谁是特务,谁没完成誓约会有报应。与此同时会以哀求和强迫的口气叫我们举手表态是否永远跟随师父,廖若山身为师父掌上明珠,三次都没举手,李洪志当众震怒,多次质问他,害得山山3次不情愿低头服输举手。

廖若山(三)

山山在男生宿舍里也是出了名的淘气。他喜欢只穿一个舞蹈丁字裤(dance belt)和曹永欣(神韵男领舞)在自己床上互相抚摸, 同宿舍的人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们被称为山上最YAG的人。YAG是GAY的拼写倒过来, 因为山上不可以说这个词, 也不可以说Jesus Christ/ Ohmy god. 我爸不喜欢。

廖若山(四)

山山不想在神韵,可惜生在法轮世界,姥姥还是校长,多次想离开均未成功。 我爸不知道山山在宿舍也会画画泄愤,画的内容大部分性虐待,捆绑,虐杀等等。 当然,青春期孩子受到压迫有情可原,可面对13岁看动漫女孩子我爸和老师们可不留情,全校大会点名羞辱,说女孩子看黄色小说并重罚。

廖若山(五)

黄琳杰和廖若山结婚。但好事多魔难。山山癫痫症状频凡发作,小两口痛苦难堪。黄琳杰名为太太实为保姆+护士,時常从香港、台湾帶中药和甕治疗山山。可能是烦恼和忙碌无处发泄,黄琳杰开始和其他男生有些来往,也被看到她和王博元一起出门购物,王博元生日时黄琳杰亲手做了蛋糕,轰动不小

廖若山(六)

山山在巡回期间就开始在舞台上犯病,后来完全无法演出。有人说黄琳杰是知难而上的。有人说是郭华平选的,说郭觉得琳杰可以照顾她外孙。 郭老太太有帕金森,她老人家去饭堂打饭时拿那个大马勺盛汤,满满一勺蛋花汤抖来抖抖去全洒了,盛起来就剩下不丁点,一碗汤得盛8-9勺, 甚是可怜。

廖若山(七)

山山后来如愿以偿终于下山了,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他被分派到台湾茑松飞天担任老师。台湾飞天也是一个藏龙卧虎之处,改天给你们这些韭菜开开眼,就是个小型的龙泉寺。廖若山开课第一天,癫痫发作,直挺挺摔在脸上,嘴角的白沫参杂着血水不断流出,场面惊悚,孩子不少都受到了惊吓。

廖若山(八)

山山父母是香港佛学会负责人。2016年1月17日香港法会,刚开始不久,被全副武装的武警轰走,紧接着4名警察带着武装坦克机器人进入会场,因为被举报会场有定时炸弹。 会场外铺天盖地都是“天灭法轮功,法办李洪志”。地上铺着我爸猪头画像被人践踏。同修在警察和铺天盖地的唾骂中逃离现场。

廖若山(九)

李博建,廖若山,薛心谭三位是我爸无比喜欢的演员。顶在头上怕歪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如今回头一看,三位如此之不堪。不听我爸的话就是这个下场!他们不好好修就跟不上正法进程!都不会有好下场! 坚修大法心不动,提高层次是根本,考验面前见真性,功成圆满佛道神! 愿山山早日康复。

虞超:扣舷獨嘯 不知今夕何夕

2024年7月11日法轮功在华盛顿DC游行。

值得注意的一点是,往年到场或来信支持的议员,今年几乎都不见了。以至于大纪元和新唐人没有这方面的报道,只有明慧网和正见网有议员的报道。往年支持法轮功的马可卢比奥今年不再出现。

美国政界已经听到风声了。只有网上不知死活的法轮功流氓还在歇斯底里地喊「如果那些事是真的,美国司法早就介入了」。

龙泉寺的保安头子「前世希特勒」施亦兵和天热就中暑伸出舌头喘气的肉冰柜王成,议员办公室拒绝你们的时候,感受到「法难」没有?

有人认为因为法轮功「反共」,美国会高抬贵手放过宇宙主佛。

1. 2024年6月3日司法部因洗钱抓捕关卫东新闻稿中说,调查不包含「跨国媒体」的新闻采集;

2. 2024年6月26日法轮功向国务卿布林肯递交陈情文件,称法轮功遭遇中共跨国镇压,而对神韵的攻击是跨国镇压的一部分。国务卿布林肯称支持法轮功的信仰自由,以及了解中共的跨国镇压。

上面两件事说明,美国政府行事滴水不漏,该不碰的不碰,该支持的支持;布林肯「充分了解」跨国镇压,就是告诉你,我不需要你法轮功告诉我什么是跨国镇压,什么不是跨国镇压。

然后,对攥到手里的证据,美国政府会毫不留情地追究。须知美国是世界水草最为丰美之地,各种组织都想在这里扎根成长。你法轮功不过是东北土鳖带着几个理工科学生,在美国土地上如此肆行不法,苦主竟然是美国劳工部的失业救济、美国未成年人、西方世界未成年人。如果美国政府对你高抬贵手,如何对付美西的MS 13 帮,墨西哥的Cartel,中国的蛇头大姐……?

看看几年以来法轮功群体对我做的事情,已经令人触目惊心,你希望别人如此对你或者你关心的人吗?

我如此强悍,他们都敢于这样,未成年神韵孩子被他们折磨得比处境好的猫狗都差得多。

法轮功学员的沉默和冷血是有后果的。我就是让这些后果显明天下的人。

The Little Town Being Taken Over by Falun Gong

From stores to Kevin Sorbo, the sect runs a quiet business empire, and it’s centered upstate.

By William Bredderman, an investigative journalist covering covert influence and corruption

hen Diana, the second-floor clerk at the New Middletown shopping center, hears I’m visiting from the city, she insists I see Shen Yun at Lincoln Center.

“It’s traditional Chinese culture,” she tells me. “No communism!”

Shen Yun, of course, is the traveling agitprop dance troupe controlled by Falun Gong, a religious movement born in China in the early 1990s that today has its headquarters at a 400-acre estate in the woods of upstate New York. Two other well-known mouthpieces of the movement are The Epoch Times newspaper and its television affiliate, New Tang Dynasty, or NTD, notorious trumpets of right-wing disinformation. Both outlets made news in June when Epoch CFO Weidong “Bill” Guan was indicted for allegedly running a $67 million money-laundering scheme and the media conglomerate’s founder, Zhong “John” Tang, subsequently resigned.

But for all the noise Epoch has made lately, much of Falun Gong’s business operates silently, like this bright, glossy shopping center on a weekday afternoon. Shelves of Falun Gong literature bank the stairhead, and the rest of the store, laid out like a flea market, offers a panoply of imported foods and kitchenware products — most from East Asia — as well as jewelry, stationery, accessories, and apparel.

Located 20 minutes east of the main Falun Gong compound, Middletown is experiencing a slow-motion annexation by the sect. Through its various arms, it has acquired over $18 million in real estate in this working-class town of 30,000 residents — not counting the many more properties its adherents and their companies have purchased in recent years. As with many things here, peel back the veneer and you’ll find Guan, Tang, and the Epoch media operation behind them. Shen Yun Collections acquired the shopping center last year from Universal Communications Network, the company through which the two men ran NTD.

Next to the New Middletown checkout counter are promotions for Gan Jing World, a “clean content” app that lifts videos from YouTube and splices them with NTD, Epoch, and Shen Yun content. Gan Jing World’s headquarters is a squat four-story office building a five-minute walk from the store, facing a fossilized factory plastered with chiropractor ads. One of the start-up’s vice-presidents moved to Middletown from San Francisco, where she had worked as president of Epoch’s branch there. Earlier this year, Gan Jing World assured an inquiring reporter from Columbia Journalism Review that the company is just “friends” with Epoch and not formally affiliated. Yet an executive from Epoch’s Texas office helpfully undercut this claim by filing incorporation paperwork for the “Falun Dafa Gan Jing World Foundation” at the app’s new Middletown digs in 2023. That entity, in turn, bought two adjacent properties from Universal Communications: a storage facility that today provides extra parking to the app’s employees, and a defunct Honda dealership that’s now a soundstage called GJW Studios.

Meanwhile, across the street from the New Middletown center is Dayes Coffee Roasters, which is undergoing renovations and slated to reopen soon. The windows may be papered over, but it’s easy to peer through the façade. Trademark records show Dayes belongs to a firm called World Fortunes Inc., which Guan and Tang founded in 2015. (World Fortunes also, until recently, operated an auto-repair shop in Middletown’s south end.) The Epoch Times extols the brand’s “enzyme-fermented” brew, which is supposedly free from the toxic mold that festers in regular coffee.

Dayes’ website boasts a roastery on the town’s western fringe, on a stretch of scabby road populated mostly by aluminum-sided Cape Cods. Universal Communications owns this location, too. The gleaming café space wasn’t operational yet, but a man sat in an adjoining garage amid packing detritus and chrome roasting equipment. He pointed me up a hill, advising I would find an open Dayes shop in a former psychiatric center the city sold in 2017 to Falun Gong’s Fei Tian College, which last fall turned it over to a nonprofit controlled by Tang and Guan.

The cluster of brick buildings in various stages of rehabilitation reflects the extent to which Epoch has insinuated itself into the community. Under the leadership of Mayor Joseph DeStefano, Middletown continues to buy abandoned structures at the former sanitarium from the state and transfer them to Falun Gong–linked entities. The city also sold off a former community center in 2021 that now serves as the recording studio of the Epoch-affiliated Sound of Hope radio network.

DeStefano told me all deals had gone through a formal public-approval process.

“They’re spending millions and millions of dollars renovating buildings that were abandoned by the State of New York and that nobody else was interested in, I might add,” the mayor said. “I’ve never dealt with a more straightforward and honest group of people in my life.”

Sadly, the Dayes café on campus was empty except for one guy painting the ceiling. “We open tomorrow,” he said.

No matter, though: Dayes beans are available online — and online is where the greater part of Epoch’s dominion lies. Dayes, for instance, is sold on a site called BestGift.com, which is controlled by yet another Tang-founded company based in the Epoch offices. BestGift calls itself “an official retail partner of The Epoch Times” and offers discounts to the paper’s paying subscribers. The target market is evident in the lead image on the site: a group of white senior citizens toasting with white wine outdoors. Besides java, it hawks garden products, decorative mailboxes, soaps, and joint-pain supplements.

Meanwhile, World Fortunes, the owner of Dayes, also operates Beauty Within, a website on which a pair of 30-something podcaster-influencers push various skin-care products for young women — ones often similar to cosmetics that shipping manifests show World Fortunes has imported from South Korea to a Middletown addressEpoch and NTD promote Beauty Within content, while the hosts promote Falun Gong. Their YouTube account has over 2 million followers.

Another World Fortunes project is Youlucky.biz, which is aimed at the Chinese-speaking diaspora. Paying subscribers can watch translations of Epoch’s YouTube series American Thought Leaders, featuring interviews with the likes of Grover Norquist and Christopher Rufo. They can also shop its “Mall” section for beauty products, clothing, and electronics.

Gan Jing World, meanwhile, offers not just the app content but a subscription service called GJW+, which streams low-budget-looking animated programming and documentaries, and a Gan Jing Campus product that provides Falun-flavored educational videos.

Even more ambitious is one of the last ventures Guan launched before his arrest: Epoch Studios’ first feature-length film, starring Cuba Gooding Jr. and conservative favorite Kevin Sorbo (a.k.a. Hercules, if you grew up in the 1990s). Called The Firing Squad, it is loosely based on Indonesia’s 2015 execution of a group of drug traffickers, some of whom had converted to Evangelical Christianity. “I found Christ in here,” Sorbo’s character relates over the trailer’s stirring strings. “I found Christ too,” rasps Gooding.

The trailer boasts that the film has the same marketing team as The Passion of the Christ and Sound of Freedom, and its website has adopted the latter’s strategy of urging supporters to buy out multiple seats or even whole theaters in a campaign to “bring one million souls to Jesus.” The flick hit screens, including two movie houses in Middletown, on August 2.

The question, of course, is why: Why all the side hustles, why take over an upstate town?

A former Epoch Times staffer who requested anonymity recalled the business struggling when they worked there a decade ago. Reporters labored for paltry salaries at Ikea desks they assembled themselves, and they depended in part on meals a Falun Gong practitioner cooked for them at the office. Epoch toggled through consecutive unsuccessful business models — free content with ads, paywalls, print delivery — and survived on donations from wealthy believers. “It has all the problems other companies face in digital,” the former staffer said, suggesting that all the ancillary companies represent efforts to find additional revenue.

Epoch simply might have arrived at the same conclusion as other 21st-century publications: The news business just isn’t business enough, and a media venture must become a lifestyle brand for its consumers. Seen this way, Middletown — where your shopping and coffee and education and entertainment and even, till recently, your oil change can send money back to Falun Gong and its media affiliates — begins to look like the Epoch empire in microcosm.

There are means of taking in cash besides operating a profitable enterprise, however, and having numerous corporate faces can prove useful for this, too. For instance, The Firing Squad website urges supporters to invest in the movie — and to mail checks to a Guan company located in Epoch’s offices. This has reaped more than $2 million to date.

That’s a pittance compared to the $46 million and counting in federal grants and loans that Epoch, Shen Yun, Falun Gong, and assorted subsidiaries obtained during the pandemic. Further, federal prosecutors in the money-laundering case against Guan allege he had “fraudulently procured unemployment insurance benefits obtained using stolen personal identification information” via various “media entities.” Epoch, Guan’s attorney, and Tang did not respond to requests for comment.

Working behind various corporate curtains also grants a degree of secrecy. A woman walking her dog in the park, the elderly couple I accosted en route to dinner, the bartender at the local brewpub (every Hudson Valley town has one) all told me they hadn’t noticed much that had changed around town except the Chinese names appearing over local businesses and some additional Asian Americans on the streets.

“Everything honestly seems like the same,” Meghan, the woman with the dog, told me.

Ignorance was also Mayor DeStefano’s plea. Enjoying regular friendly coverage and his own tag on Epoch’s website, the long-reigning Democrat cut the ribbon at the opening of the New Middletown center, appeared at multiple Gan Jing World events, and has issued repeated proclamations for “World Falun Dafa Day” — even praising the sect’s work toward a “peaceful, tolerant, more compassionate society.”

Through Election Day, the campaign headquarters of the Orange County Democratic Party will be housed in a freshly renovated property opposite the shopping center, owned by a Flushing-based Falun Gong activist who has repeatedly appeared in The Epoch Times. The refreshed façade is owed to a $25,000 city-administered loan to the new owner that DeStefano signed off on in 2019.

DeStefano, the former party chair, admitted to helping arrange the lease but said he had shown his fellow Democrats several locations and underscored the official protocols the loan went through.

He denied knowing that the property owner is linked to the movement — in fact, he denied knowing that many of the new investors in Middletown are involved in Epoch and Falun Gong. He also denied any awareness of Falun Gong’s founder having denounced homosexuality as “filthy” and “repulsive” or of the cult’s history of alleged racial discrimination. He added that he had never met Tang or Guan, even though companies the two created control growing swaths of his city.

What matters, DeStephano argued, is that new residents and “several millions of dollars” are pouring in and that down-in-the-mouth brick storefronts are getting fixed and filled. He said he’d never had any interest in tracing Epoch’s web, even as it entangled his town. “I don’t do a background check on people we’re dealing with,” he said. “That’s none of my business.”

https://nymag.com/intelligencer/article/falun-gong-epoch-times-middletown.html?itm_medium=site&itm_source=order-form&_gl=1i0pzz9FPAUMTg5MzM5ODY5Mi4xNzE3NzYwOTM5_gaMTM0NDcxMDQ3NS4xNzIzNjkwNzk0_ga_DNE38RK1HXMTcyMzgwODA3My4yLjEuMTcyMzgwODIzNi4wLjAuMTY3ODA1MjEyNg.._fplc*VlFVemEya0VVQ25YODVuall0MmZFZzFsYUtCVUo2ZFZoS20xN0Q5cXZDSVE5dnlBJTJGaEMzTkNtZ3hWYzhsMW1Ld2RXRzMzdFhYMVlKTHplZkdSWVlzb3Z3YVV1T0dKbm1wQTlhVHh2VHJ6RVFKV1RodTNuRlUlMkYlMkZEQ0xoWGh3JTNEJTNE

虞超:法輪功在世俗與法理層面的雙重危機 Falun Gong faces a dual crisis on both worldly and cultivation levels

大家好啊!看我像不像那个墨西哥毒枭?呵呵,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墨西哥毒枭老是不穿正经的衣服,老是穿个浴袍之类的那个。

今天我在外跑了一天,想见到师父也没见着,也累了,回来洗了个澡,那个师父发话说想和我当面谈,我也不敢怠慢,做弟子的嘛,是吧?师父都想当面谈了,可以着急,忙的就就就就来了。来了以后呢,沒有遇上还是挺遗憾的。

那个我觉得啊,现在法轮功面临两类那个危机,哪一类危机呢?就是比较这个世俗层面比较迫切的一个危机,就是神韵的丑闻,那个这个时间呢,发生的很长,而且呢就是受害者也比较多,呃,需要就是就有关现在已经有的陈述呢,加以这个认真地去这个进一步了解,呃,这是事务层面的这个危机。

那还有一个危机呢,其实就是法轮功这个法理层面的这个危机。因为这个师父。最近的这些经文吧,其实和这个二十几年前那个讲的那些基本道理啊,其实有一些重大的不同。比如说吧,那个对于这个弟子所遭受磨难的这个看法,呃,不同的地方实际上是非常多的,呃,就是在任何一个门修炼中啊,你看这个修炼者的,他的那个如何看待磨难,其实这也是一个非常基础的,非常非常的mental的神学问题,就是说它是整个神学神学的根基的之一,就是如何看待苦难。

那么现在那个很多,那个就是其他的宗教中的修炼呢,其实也也在现在的时代,面临着几千年以前人们问的同样的问题,就是人们得到好处或遭遇磨难,从这个修炼角度如何看?我听那个塞利石的那个讲座吧,基督教里边现在的那个带来有有害影响的一种说法,就是所谓成功神学。成功神学基本就是这个基督教版的逢凶化吉。然后法轮功版的这个法轮功里边的这个话题就是基督教版的,这也就是法轮功版的成功神学,就是你来这儿,我们师父替你找药,说替你那个那个洗澡的时候,热水放到八十八度,不知道是不是还替你搓背。那我就不太清楚了,反正这就是逢凶化吉吧。就是你来这儿,你是能得到好处的。

而那个Sally Shi,在她的那个讲道之中讲的就是说,实际上真正的人啊,要有真正的信仰的时候,他改变的是你对苦难的态度,并不是改变苦难本身。就这点,我说我非常同意这个,我也在我自己的那个,就是这些新心得分享之中,也也也多次谈过,包括以前我做那个节目,就是生活和修炼不是两张皮谈的,就是说你要在这种种种的挑战和苦难当中活出你全新的人生吧。

其实我觉得就不管哪个法门,你如果真正修炼的话,你经历过那个真正的考验啊什么的,你对这个问题自然就会有一个一个比较比较好的,这个或者就比较贴近生命真实的那个看法。而法轮功里边的这些人呢,那个一方面鼓吹这个话题,但实际上呢,从师父那儿能给弟子的,在世间能给弟子的,其实挺少的,就看师父身边的那些重要的那些负责人,在四五十岁上下,或者不到六十岁就纷纷去世,就可以可见一斑了,对不对?那个?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就是你能给的好处有限的情况下呢?其实我觉得就是利用另外一个几乎必然出现的,就是对那个遭遇那个困难的弟子的鄙视和斥责,那个因为必须及时斥责你,才能使得你感恩,哪怕是找到一点小孝顺的那种所谓的恩吧。那个所以整个这个这种敢感恩戴德啊,还有那个听话极致,这一整套东西都是让人有害的。

在法轮功群体里边,这种这种这个错误实践已经实践很长时间了,再加上最近师父那个在这个经文中,大谈,就是说那个我不欠你的啊,是你们欠我的啊,翻来覆去这么说,我说我说能不能说得优雅一点,我欠能让章天亮给润色啊,我不抢你的,你就是你欠我的师傅,我就你还还还还欠你的了啊?什么什么反正就就这就是说,我认为这是动摇整个这个这个法理根基的一些一些说法吧,反正是。

所以呢,就是说现在我们面临两种那个困难,一种困难呢,就是。世俗事务中的有可能涉嫌触犯刑律的这种丑闻。那另外一种困难呢,就是动摇整个修炼根基的这种师父新的所谓经文,呃,大量的叹号为特征吧,反正这回叹号密度稍微降低了一些,因为字多了,但是号的绝对数量增加了,在那个那个为什么救度人类里边有七个号,600多个字,七个叹号,而现在呢?是九个叹号。但是我仍然觉得师父对叹号的一种喜爱,是是是是一种就是说是是一种,就是说喜欢吃容易带来高血压的那种嗜好。

那,行,那今天我的这个节目做得好,谢谢各位我们下次再见。

法輪功在世俗與法理層面的雙重危機 Falun Gong faces a dual crisis on both worldly and cultivation levels – YouTube

The Dark Side of Shen Yun

The popular Chinese dance troupe has toured all over the world. But young performers described a culture of untreated injuries and emotional manipulation.

James Barron

By James Barron

Aug. 19, 2024, 5:02 a.m. ET

Good morning. It’s Monday. We’ll look at findings from The Times’s investigation of the Shen Yun dance troupe. We’ll also see what’s in the waters off New York through the eyes of divers who look for shipwrecks and treasure.

The dance group Shen Yun sends troupes of Chinese dancers swirling in colorful costumes to cities like New York, Paris, Toronto and Taipei. Shen Yun’s mission is more than entertainment: The shows amplify the anti-Communist message of Falun Gong, a religious movement that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has tried to stamp out. Shen Yun has been led in exile by Falun Gong’s founder, Li Hongzhi, from a 400-acre compound in upstate New York, where many of the performers live and train.

What Shen Yun audiences may not have realized was that offstage the performers paid a price in untreated injuries and emotional abuse. A New York Times investigation found that Shen Yun routinely discouraged them from seeking medical care and demanded obedience to rigid schedules. I asked Nicole Hong, who with Michael Rothfeld interviewed 25 former Shen Yun performers and instructors and reviewed hundreds of pages of records, about their findings.

What is the atmosphere like at the Shen Yun compound in upstate New York? Are the performers under a lot of pressure?

Our reporting showed that it was a controlling atmosphere and that the young student performers were subject to a long list of rules. They were limited in the books they could read, the music they could listen to and the news outlets they could access. They needed special permission to leave the compound and often saw their families only once a year.

They faced a tremendous amount of pressure to serve their spiritual leader, who has a residence inside the compound and helps oversee their training. They were told that performing with Shen Yun was part of a holy mission to save humanity — and that any mistakes onstage could doom their audiences to hell.

What about body shaming? Isn’t that part of the culture?

Yes, for female dancers in particular.

The ones we interviewed told us that they were subjected to regular weigh-ins and that their instructors would yell at them in front of their classmates for being too fat.

Some of them had their eating monitored by classmates. One former dancer said that in her troupe everyone’s weights were recorded on a sheet posted in a classroom, with the names of dancers deemed to be too fat written in red.

This is one of the biggest differences between Shen Yun and other dance companies we examined. The former Shen Yun performers we interviewed told us that they did not have routine access to doctors or physical therapists. They said this was because their spiritual leader says in his teachings that true believers can expel illness from their bodies without medical treatment.

When Shen Yun performers were injured, they were told to heal themselves by “sending forth righteous thoughts,” or they were told that the injury signaled something was wrong with their spiritual state. Shen Yun’s representatives have denied discouraging medical treatment.

What about the performers’ schedules?

Their schedules were grueling. They often worked 15-hour days, sometimes performing two shows a day. While on tour, they had bus rides between venues that could drag on for 16 hours at a time.

On top of rehearsing and performing, some of the performers also had to set up and break down heavy orchestra equipment before and after each tour stop for no extra pay.

Even though many of them were high school and college students, they spent months out of the year on tour. Just to give you a sense of their workload, the eight Shen Yun troupes staged more than 800 shows in a five-month period for their most recent world tour.

If a performer wanted to quit and leave the compound, what happened?

Many of the former performers we spoke to were terrified to quit because they were told that they would go to hell — or would be in physical danger without the protection of their spiritual leader. One former dancer told us that after she left she genuinely thought she might die at any moment in an accident.

Several former performers told us that when they tried to quit, they were told that they would have to repay the cost of the full scholarships they had received for their schooling, an amount that could have reached into the hundreds of thousands of dollars. No one ever followed through on seeking repayment.

How difficult was it to convince former dancers and instructors to be interviewed about their experiences?

It was an incredibly challenging process. Almost all of them were terrified to be quoted using their real names because they were fearful of retaliation and harassment from other Falun Gong practitioners. It took several rounds of interviews across many months to get nine people to share their stories on the record. We know they risked a lot to speak to us, and we’re so grateful for their cour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