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虞超,今天我的節目呢想回答一些觀眾問題。
在我的那期就是說應該參加公共事務的節目下邊啊,有朋友是這樣問的,說超哥我想問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你說只會教育孩子處處佔先機的家長啊,孩子12、3歲以後會看不起這樣的家長,我想深究一下原因是什麼,是因為孩子心靈比較純淨嗎?假如這個孩子天生也比較自私,會不會和這樣的家長一拍即合呢?我就是想知道你說的那種孩子看不起家長的深度原因。
我覺得呢就是這個12、3歲也許他是這樣,也許他22、23歲這樣。那麼如果是孩子心靈就是比較純淨,我覺得他更多的可能是對家長的這個寬容或者是這個憐憫,當然會有一些失望了。但是假如說他那個是也是比較看重利益啊,他可能就是在你不如他的時候或者你佔據利益不如他認為的那麼熟練的時候,他就可能會看不起你了。像這種情況是非常多見的,有的小孩在很小的時候僅僅因為他會這個,比如說我會用手機或者會什麼,這些很簡單的那些東西啊,他就用以這個為資本的就來瞧不起你了。
那麼我就是想呢就是講一個故事,就是說這是在莊子裡邊的故事。我查了一下這個是莊子山墓篇,是莊子外篇的應該是。那麼在這個故事中有個人叫林回,他在逃亡的這個路上啊捨棄了價值千金的這個幣。幣呢是用玉做成的一種環上面有雕刻的,就是當時非常名貴的這麼一種東西吧。他放棄了價值千金的這個幣,去背著這個赤子,就是這個嬰兒啊,他去逃亡。
那別人就問他了說你看,這個從價值上來講啊,錢的這個價值上來講,這個千金的幣呢肯定是要超過嬰兒的。從這個輕重上來講呢,這個嬰兒呢他肯定是要比這個千金之幣啊他是重的。那你為什麼要去抱著這個嬰兒,背著嬰兒跑而不是說拿著這個幣跑呢?
他說啊,這個林回說,這個價值千金的幣呀,和我之間的是以利益相連的。而這個我和嬰兒之間的是以天性相連的。就說一個是以利益作為連線,一個是以天性作為連線。那麼他是這麼說的,他說,以利益相合呀,這個遇上困惡、災禍、憂患呢,與傷害就會互相拋棄。以天性相連呢,遇上困惡、災禍、憂患和傷害呢,就會互相包容。這個互相拋棄和互相包容之間的差距,他說那就真是天差地別了,差得太遠了。
我呢覺得這個故事他是很有啟發性的,因為你要是談親子關係或者談這個親情,就這件事本身他就是超越利益的。當然你可能有一個就是比較看重利益的孩子,父母呢他可能也比較看重利益,然後最後他們之間的關係比較好,那麼他們的關係好了並不是因為都看重利益關係好,而是因為呢就是他們之間所存的那個天性以及親情剩餘的還比較多。如果那個天性親情剩餘的不多僅僅基於利益呀,那歷史上父子相殺的例子太多了,比如在皇家為了爭皇位,那麼就是父子相殺。
在剛才這個故事裡邊還有一句話特別有名,叫「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甘若醴」,醴就是那種甜酒。「君子淡以親,小人甘以絕。」君子雖然這個之間的交往淡淡的,但是呢他之間卻是挺親近的。小人呢就是甘言蜜語啊,但是呢經常就是翻臉,就是很決絕的就翻臉。我覺得這裡邊探討的是一個什麼事情呢?就是一個是利益,一個是超越利益的,你要在哪個層面上,你建立你和你這個孩子之間的關係。我覺得呢是要在這個超越利益這個層面上去建立這個關係。
那麼對我們來說呢,就是首先你要明白超越利益的那個道理是什麼,以及它為何何以超越這個利益。剛才我談論了就是說這個人與人之間的啊,這個親近還是疏遠,親近的原因呢是因為他有超越利益的東西在,所以呢他雖然淡淡的,但是呢你卻能持續的長久。那個小人之間呢,就是恨不得你餵我一口飯,我餵你一口飯啊,但是呢說翻臉就翻臉。
這個引發了我其他的一些這個思考,就是剛才我談的是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還有一個呢就是基於你自己啊,和周圍世界的關係。那麼你所感受到我的人生到底是繁華呀,還是孤寂?
我們法輪功在修煉中,要求一起學法,也就是一起閱讀我們老師的著作。我參加了我兒子所在大學的法輪功學法小組的一次學法活動。
在這次學法之後,我兒子的一位同校校友——一位來自越南的年輕人,年約十八、九歲——分享了他的感受。他談到,周圍的人生各有各自的樂趣,比如有的同學去參加派對,有的去看電影,或者交朋友等。學生生活一方面多姿多彩,另一方面壓力也很大。對於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人來說,不遠萬里來到美國,吃穿住行都要自己照顧自己,這本身就帶來了很大的壓力,再加上學習上的負擔,使得他常常感到孤單,也很想家。
他認為,孤單是真實存在的,雖然他希望能夠在生活中找到樂趣,但又很清楚,假如他像別人那樣去看電影、參加派對或聚會,他未必會感到有歸屬感。很多人都有這種感受:即便身處茫茫人海之中,仍然會感到孤獨。因此,他對於自己的現狀感到無奈,並計劃在大學畢業後回到越南。
當時我聽了,覺得他的想法有些可惜。眼前的困難讓他產生了回到自己熟悉的舒適區的念頭,但事實上,對於任何來自發展中國家的人來說,能夠來美國讀書,意味著成為改變整個家族命運的人。如果因為孤單和壓力放棄在美國的發展機會,回去其實是不明智的決定。然而,他能產生這種想法,也說明當前的處境已經讓他感到難以承受。
他在學法之後小心翼翼地提出這個問題。因為在法輪功的修煉實踐中,有時人們會簡單地回應:「這是你有執著心,你應該去掉執著心」,或者「這說明你對常人世界還有貪戀」。反正就是你可能會遇到這樣的人、這樣的話呢,你不但是這個問題沒解決,你就覺得更加委屈孤單和得不到幫助。
那麼我呢就跟他是這麼說啊,我說你看你周圍的同學去這個party 去看電影啊,我說其實你並不知道他們是否在那個情況下孤單,我說如果他們在那個情況下感到這個不孤單,我說其原因呢,真正原因並不在於因為我去party了所以我不孤單,因為我看電影了所以我不孤單,或者因為我和朋友一起在酒吧喝酒,所以我就覺得人生很繁華不孤單,這個根本原因不在於此,而根本原因在於呢他還尚未呀,向內探究去尋找真正的自己。我是這麼跟他講的。
我說作為一個人,他走一生,總有那麼一天他會開始向內探究去找到真正的自己,他需要問自己:我到底是誰?作為這個真正的我在這個現實面前,所採取的真正發自內心的那些做法到底是什麼?他總有一天他要問出這個問題。
那麼有的人問出這個問題以後,退縮了。說:「哎,我就隨大溜吧,反正現在多舒服且舒服。」這樣的人呢,其實如果一生都這樣的話,他一生其實沒有真正的活過。
也有不少人呢,他就在這樣的契機之中開始考慮:「我是什麼樣的人?」我就跟他講,我說:「只要這個人一開始向內探究自己真正是誰,他所感受到的第一件事,那麼就是孤單。」
其原因在於,那就是整個宇宙中,只有一個你,只有一個你。所以當你探究自己內心的時候,那麼你就是探究那個宇宙中唯一存在的那個你。我說:「你可以抬頭看一看天,天上那個太陽是孤單的,月亮是孤單的,滿天繁星,每一顆星星都是孤單的。」我跟他講:「假如你的人生之路,最終是要成為比如說一顆星辰,那麼你在這條路上,這個孤單幾乎就是必然的一件事。」
我說:「在人成長的路上,會孤單的,因為你作為整個全宇宙中,你這個唯一的獨一無二的‘你’,你要真正地活出你自己生命的一條路,那麼在這條路上,你必然就是孤單的。」
「因為在這條路上,你要走通這條路,這些壓力、這些困難,都是你必須要經歷,然後去趟出這麼一條路來的。」
我說:「你的那些同學,他們好像活得挺熱鬧的,這並非是他們會享受生活,而你卻不會享受生活,你卻比較笨——不是這樣。」「我說他們尚沒有勇氣,或者沒有這樣的運氣,去想到:‘我要真正地向內去找,去找尋真正的自己,去走這條尋找真正內心自我的路。’」
「他們沒有這樣的運氣,有人給他講這個道理,或者呢,他沒有這樣的勇氣去邁出這一步。」
我說:「你呢,就在這條路上,應該勇敢地往前走。因為很多很多人還等待著你把這條路走通以後,分享給他們你的心得。走通以後,他們聽了覺得很安慰,很受鼓勵吧。」
然後他就還問我說:「你是誰誰誰的爸爸嗎?」就是提我兒子的名字:「你是誰誰誰的?」我說:「我是他爸爸。」反正他就覺得能遇上我,聽到我說這話,他還是覺得很安慰的吧。
我猜想呢,他以前得到的這些建議,或者說他自己對修煉的理解,很有可能是:「你這麼處於這種狀態,就是因為你常人心太重了,你常人的情太重了。」「常人社會是個大染缸,你不要被它汙染了,你不要被它帶動了。」可能不少建議是這種類型的。
其實這種建議呢,我覺得更多的像是一些套話,它不能夠觸及到當時當地這個具體的人,他所真正面臨的困難是什麼。之所以會說出這種套話呢,首先在於說這種話的人,不理解眼前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情況。原因在哪呢?原因在於,他自己沒有真正地把這條路走通。所以你看到這個情況,第一,你理解不了;第二,你給不出解決方案。
那麼這就引發我思考:作為一個修煉人,我們和這個世界的關係到底應該是什麼?我們應該覺得這個世界是大染缸,我不要被它汙染,所以我就盡可能把自己隔絕於這個充滿著汙染的世界之外,是走這條路呢?還是說,我們應該盡可能地真正地把某一條人生的路走通?
你不是逃離這個世界,而是提升自己,在這個充滿艱難困苦、沒有出路的世界之上,把你的心得就像光一樣,放射出去,去輻射一片一片的人群?我覺得應該是後者。我覺得這是真正的修煉實踐,既有利於自己,又有利於其他人的實踐。
如果你採取一種自我封閉的狀態,它會帶來兩個後果。一個後果是:當你面對你的同修,他處於困境時,你並不理解他到底是怎麼了,你只是想當然地說:「你有這個心,你有那個心,你該如何如何。」這首先是基於對他人的錯誤評判,其次是基於自己的無能所帶來的對他人的貶低和批評。
那對於這個世界來說呢?你會出現一種狀態,就是你對這個世界其實沒有一個透徹清晰的理解,而你又希望改變這個世界,那麼當你去談論這個世界的人和事時,就流於實際上是趨炎附勢的跟風。
你要麼是跟著捧,要麼是跟著批,然後當真正要求你的時候,又去逢迎這個人,還自我安慰說:「我不要把這個任務推。」等等等等,最終就會流於這種現狀。所有剛才我說的那些外在表現,其實都是因為自己沒有足夠的提升所帶來的。
這是我的一點心得。
那麼有另外一位這個觀眾問,說這個我在節目中說,想想能為這個世界做些什麼,多參與公共事務。他說其實也不是第一次聽這樣的建議,也覺得這樣做是對的,但是呢很難有足夠的理由啊或者動力去做,他說不知道是因為對這個世界有太多的無力感呢,還是自己本身哪已經自顧不暇?他說希望就聽聽我的這個見解。
我呢首先想明確這麼一點,就是我在節目中講,要佔這個先機呀,和你主動去承擔公共事務中的責任呢,其實他一點都不矛盾。就以我的小孩為例,到現在為止,我們來美國這個 七年了吧,我們來美國將近七年了,我們給他出的這些主意,幾乎全是佔先機的主意,要不然他最開始的時候是在芝加哥南部的一所黑人學校上的那個中學,整個學校只有四個華人,其他全是黑人和拉丁裔的,當然那個學校是黑人那裡邊一個相對來說不錯的學校,但是在整個看起來那還是遠遠不行的。
他就從那樣一個學校起步,而且沒有經過什麼語言學校,直接就聽那個英語課,開始都聽不懂。然後呢,一步一步走到現在。那每一步具體的東西,都是我們來給他指導。指導他就從宏觀到這個中期目標到微觀,你到底該怎麼做。步步都是佔先機。就是佔先機這個和 我們心裡抱著一個遠大的,說我要為這個世界的中心美國啊。他的這個政治以及他的這個制度,做出自己的貢獻。這個念頭兩個是並行不悖的。甚至是互相促進的。
為什麼呢?因為我知道我有這個志向,我知道我的我想要的事情是對的。那麼這件事拿到這個利益,拿到我手裡,要不然拿到你手裡。好,那我就理直氣壯的去拿這個利益,而且我還有能力去拿這個利益,而且由於我在那個層面上考慮問題,我就能看得到這個機會,你就看不到。所以呢,這兩件事不但是不互相衝突的,其實是在更高層面上,它是互相補充的。
這是我首先要說清楚的一件事。這個這位朋友講的說這個,他說也覺得這樣是對的,但是很難有足夠的理由或者動力去做這個話說出來啊,就說明你還沒有覺得這樣做是對的。但是這個沒有關係啊,我說您就按照自己選定的這個人生取向去走,盡量做一個善良的人,走到哪兒您可能就是有另外一個思考了。您就要繼續按照當時當地你認為的最對的方式去做,努力做一個自己能做到的最好的人,我覺得這個是很好的。
這是對您的這個建議啊,然後我下邊就談一談這個道理,說人為什麼應該去關注這個公共事務呢?其實這個道理我在這個自己在這個蕭茗她的自媒體裡做的一個《正義和秩序的源頭》那個期節目裡談到這個。埃德蒙·伯克他說的,他的說法就是說。這個人他不是這個孤零零的存在的一呢,他是和現世的這些人哪,他有整個就好像你是一個在一個網中的一個結,很多一個網格你是其中一個點,你和很多很多人都發生著你知道的或不知道的這個聯絡,你並不是孤零零存在的。那麼這是你和現世的人的關系。
那麼你生下來的那些有形無形的這些東西啊,都是從前人那兒繼承下來的那無形的東西呢,比如說知識,比如說你的一些基本情感。作為中國人來說,咱們一看到這個滿月,就是覺得這個明月起是有把酒問青天,那個就是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彈鵑,這種思念哪,這種這個求得一種團圓的這種渴望啊,都產生了。那麼西方人看到圓月、滿月沒準想起狼人了,這就完全不一樣的文化和文明瞭。
我就說這些,這些東西你自然的產生這種情感,你並不是說光是一個人到這個世上你就會有了,不是。是此前,從人文初祖皇帝那個時候,人文初祖是皇帝不是,是伏羲,人文初祖伏羲那時候就是往下一直傳傳到現在,逐漸逐漸積累起來,你才有這些有形的無形的,從知識到情感到這個藝術到各種方面的這些東西,你才有。
那這個有形的東西是什麼?剛才我說的無形的,比如說學校,比如說醫院,這些東西都是也是長久積攢下來,積累下來才有這樣的這個制度,才有這樣的這個機構,你才能進去獲得知識,來進入這個社會。所以這是你從前人那兒繼承下來的,那麼實際上你也是希望,至少你對你的孩子,你希望把這些東西很好的就交給他,讓他也成長起來。
每個人都有這個想法,那麼作為這一代人,他其實既有這個願望,也有這個責任 把剛才我說的那些東西傳遞給下一代。 那麼由此看來,我們現在活著的這些人是在一個鏈條上,就是從上一代接受和你給予下一代的這個鏈條上去守護,這個從你都不知道源頭從哪開始的這個傳統,一直流傳到現在的這些所有的這些有價值的東西,我們是作為一個守護者,在這兒的。
因此呢,你去關注這些公共事務實際上呢就是盡到啊,你呢作為一個怎麼說呢,在這個世上的 一個人哪應盡的一個責任。其實呢他也是行使這個一個人哪,他的這個你去實踐你的道德或者實現你的價值的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這麼一個實踐。我是這麼看的。
那麼其實埃德蒙伯克說這些東西,他也不是憑空產生的這些思路,早在古羅馬的時候,古羅馬人他就是這麼考慮,這個你活著的人和死去的人,以及和未出生之間的人的關係了。那麼為什麼現在很多很多中國人比較看重的現世的東西呢?
我覺得這個和2000年以來啊,這種法家統治下的這種專制啊,有意識的 把這個人給分子化,讓你就是我愛紅太陽超過我愛我爹和媽,這個黨的恩情比海深,這不是共產黨首先發明的,這個歷代皇帝都是希望這樣的。那麼讓你呢就是在現世,只知道看這個現世利益,其實就是這種現狀啊,我不是針對問我問題的人啊,我一點都不是針對問我問題的人,我只是談這麼一個事。
其實這種現狀本身,他就是奴隸的痕跡和標誌,可以這麼說,就是說我已經習慣於當奴隸了,所以呢這個東西幾乎就內嵌在我整個的價值觀裡邊了,你的這種價值觀和這種直接的反應都是世世代代被專制者塑造成這樣,並不是人本來生來就是這樣,並不是如此。但是沒有關係,因為我相信這些人本質上這種珍貴的、深刻的這些這個訴求啊渴望啊,你只要在一個比較怎麼說呢,比較自由的環境裡,他都會自由的這個生長。
中國有句老話叫,千年的草籽啊,萬年的魚籽,千年的草籽,萬年的魚籽,就是說這個草籽啊,在土裡能活一千年,你不管多乾涸的土,只要合適,它這裡邊總能長出草來;萬年的魚籽呢,就是說你不管在那挖一口糖,它裡邊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沒有活水流進來,它也能出現小魚,因為土裡就有魚籽。
就千年的草籽,萬年的魚籽,草籽魚籽都是這樣,更人內心向善的渴望啊,向善向自由的渴望,所以呢我一點都不擔心,您未來會這個想法會有更好的變化。現在您就按照您願意 那麼做的去走。但是呢我剛才把我所理解的這個道理啊,給談一談。
那麼有人就說了,你虞超現在在這個美國了,那你是願意去參加什麼那個共和黨的什麼基層政治組織會議,你去發表演講是不是?沒準哪天你又去華盛頓去拜見議員,你都可以,那我們在中國該怎麼做呢?實際上呢,我是想說呀,就是在美國我們肩上的擔子相對來說還輕一點,你要是在中國,那您就面臨著歷史上人類歷史上最窮兇極惡的這麼一個政權,那作為您呢,去追求自由人的這種努力呀,那就更成為這個不可或缺,而且是必須要做的一件事了。
那麼從籠統上來說呢,我認為你應該做的事,就是把瓦解和顛覆推翻共產黨當作一個必須要做的人生目標,但是當然我不認為您聽了我的節目以後就應該立刻去這個爆破這個中南海或者是什麼那個某專列之類的,這個不是我建議您做的,我覺得此時此刻您可以做的,是這個傳遞真相,就像現在那個很多這個自媒體,法輪功背景自媒體人他們說的,真相就是最好的疫苗。
傳遞真相呢,比如說您可以傳遞我這個虞超的這個頻道,你也可以去傳遞一些翻牆手段,我覺得這都是可以做的。可做的事情其實很多的。所以呢我就覺得就是無論你人在什麼情況下,你都有實踐你內心的這個道德標準,然後反省,然後去實現個人價值,努力追求自由,成為相對比以前更加自由的這麼一個人,有那樣一條路。
那麼今天我的節目呢就做到這,每次我的節目我都忘了這個募款了,那今天我們節目我想起來了,我要募一下款,在我的這個節目下邊有捐款連結。如果大家呢喜歡我的節目呢,請給我捐款。
那麼今天我們的節目呢就做到這,謝謝大家,我們下次再見。對了,訂閱的人請點選那個小鈴鐺,這樣的話呢如果我出了新節目您就可以收到這個通知。好的,謝謝大家,我們下次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