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虞超 那麼今天呢我邀請到了我在推特上的一位朋友,小二先生 那麼他呢那個一直也都是很關心那個神韻 可能的這些虐童的這些事情 然後呢現在隨著 紐約時報的報導以及外界呀對這個神韻內幕的關切呢 更多的這個 內情被報匯出來了 所以呢我和小二先生呢就想做這麼一次 對談
那小二先生 你可不可以介紹一下你自己,然後呢 說一說今天想談什麼
小二:哦就是是這樣呢 就是我其實紐約包括因為其實我自己就是人也在海外嘛 然後我對大紀元整個這些媒體還是比較熟的 當他們爆出虐童的時候其實我是有點意外 但是就是說看了紐約時報的整個的報導完了之後,然後包括就是說整個觀察下來 我在國內呢是做一些就是叫做戒網癮學校 就是這種封閉式管理的學校的虐童 還有做心理諮詢師侵權的就是他侵害來訪者 侵犯他自己的客戶這樣的一些就是個案維權的個案 就是我發現整個描述的情況和 我經歷的這種過去的這個封閉學校的個案以及和心理諮詢裡邊這種 侵害來訪者的個案 是非常類似的
然後同時呢 他也對我一個比較感興趣的東西就是整個的這種權力結構 就是整個的包括最近的尤其是最近這是為什麼最近找你就是 尤其是當這個關衛東 他開始簽這個不自殺宣告包括香港大紀元的就是大紀元時報這個停刊然後再復刊的這些事情 他其實他的呈現的整個的這種權力結構新就任的這個CEO 這個部分其實都是 都是非常類似 就是他都是非常類似的
我覺得 我講出來可能能夠就是說一方面也是交流另外一方面我覺得也是希望讓更多的人 能夠從那種痛苦因為這個 是蠻痛苦的我是希望能夠更多的人能夠從這種痛苦當中 能夠看到更多的人其實都是在類似的這樣的情況當中 然後會能夠更加 就是能夠能夠能夠能夠得到recovery能夠得到 至少能夠得到一些安全感和就是說能夠得到一些安全感或者得到 希望能夠得到一些治癒吧 希望但是未必大概就是這樣的一個情況 所以我想把我知道的情況大概以及我看到的一些情況 然後我來講一下
虞超:那請你開始
小二:是三個部分 主要是三個部分今天主要是想講 第一個部分我就是想說 我想告訴所有的這些就是說包括神韻的就是說就是現在看吃瓜的所有的群眾 想要了解到整個的這個 我們這個 這個整個的這個山上的這個大戲的這個結局 我強烈建議推薦一部電視劇叫大明王朝1566 現在管衛東就是馬寧遠 當年洗錢的時候上面 就是如果你去看的話 就是它是一個整個中國就這種封閉社會裡邊 這也是我自己最驚訝的一點 就是在美國這樣的一個自由的土地上 它經典重現了中國長達兩三千年的 一個權力政治結構 就是皇上 就是宮廷政治那個李洪志就是那個皇上 然後他給的旨意一定是留有餘地的 然後保證這個皇上他是好的 然後上面一句話底下的人就能把髒活給辦了 然後就是這種方式包括整個的洗錢 這樣能夠保證上面的人他能夠求生 然後就是透過這種方式
然後我前幾天不是寫了一個推 就我說其實你是類似於海瑞這種角色 就是你是那個指出來那個頭帖 特別指出來那個皇上是問題 上那個叫做上治安書的那個人 就是就家家接近 就是吳予才也家近家近 家家接近吳予才是李洪志師父 才是真正的這個問題的 但是整個如果你去看包括管衛東的不自殺宣告 他其實都像是大明王朝1566裡邊的馬寧遠 他是一個抵罪的角色 他可以坦白 把所有的人都牽扯進來 但是他也可以就被滅口 這件事情完全取決於山上的整個的政治勢力的鬥爭 這種東西在中國歷史上真的是 就不斷地在出現 它是一個經典的權力結構重複 所以我是希望說 所有的這些法輪功的這些人 或者說就是這些受害者們 或者這些信眾們能夠理解一個概念 就是沒有什麼新事 就是它其實是一個過去的一個事情的重來 大家就不要 就是這樣的話就不會心裡面壓力太大
第二個部分其實就是 我想聊一聊關於 就是李洪志的一種控制手法 就是這個是一個典型的一個精神控制手法 叫做向內求 就是所有的問題都是我自己的問題 我要注釋政法 其實這個就是中國 就是我自己做 中國的心理諮詢 中國的心理諮詢是這個樣子的 就是因為我自己接觸的 包括北大的這批人 他們都是這些標準的制定者 但是真的讓他們去維護這個標準的時候 他們根本就不遵照這個標準 然後包括我處理李宋威的
虞超:我問一下 你剛才提到的標準是什麼標準 能不能更清晰的說一下
中國心理協會的 中國心理協會臨床心理委員會的倫理準則 這個東西寫這個標準的人 以及參與就是說制定 然後包括整個推廣這個標準的人 在真正的案件來的時候 他們根本不按照這個標準 就像是你們真善忍一樣 你明白吧 就是你說的那個真善忍 完全一模一樣的結構 你真正用它的時候 就是大明王朝1566裡面說了一句話 就胡宗憲對那個高瀚文說的 聖人的書是拿來看的 拿來辦事百無一用 真善忍是拿來看的 真善忍拿來辦事 倫理準則拿來辦事 拿來規範你的整個的心理諮詢的流程 百無一用 它其實就是一個權力結構 就是最上層的權力
在諮詢室裡 心理諮詢師的權力沒有任何制約 然後李洪志的權力 沒有任何什麼 心理諮詢制約 制約 沒有任何制約 權力制衡 對 你知道民主講權力制衡 就是說你沒有任何的權力制衡法 它就是最高的這樣的一個權力 那麼其實這個就是中國最典型的文化 就是叫做規訓 這個叫做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師父說什麼話都是對的 都要往對的方向走 我們不能妄議師父 那麼我們怎麼辦呢 我們只能向內求 但是這種向內求 往往伴隨著大量的人權侵犯 就是這種人權侵犯 會帶來大量的精神創傷
就這個部分是我覺得最重要的 就是這個與我們的 就是說你一個問題 你一個人 當他是一個社會的人 他不僅僅是一個個體的時候 他的問題一定是時代的問題 國家的問題 社會 周邊環境 家庭 自己 它是一個立體的問題 但是無論是中國的心理諮詢 還是國外的法輪功 全部都把問題濃縮在一個內 一個自己 這個東西其實就是講佛教的 叫做我像 你所有的事情都只看你自己 你就是被人操縱的一個狀況 這個是第二個部分
然後第三個部分其實是
虞超:等一下 我現在總結一下 你說的第一個部分 有關法輪功裡邊所呈現出的權力結構 在上邊的人說一些模稜兩可的話 在下邊的人 善提上意 然後把這些事給辦了 就像那個錦衣衛殿帥季剛 聽那個明成祖朱棣 說謝進還活著 就是一句話 當天晚上 把謝進請出來喝酒 把他灌醉了以後 埋在雪堆裡凍死了 就是一句話不用多問 主上的意思 他當然就不能多說 幹臟活的就是你 像嶽飛不是嶽飛 那個秦惠和那個聖高宗之間 也是類似的關系 但是我覺得比明朝還體面一些 那麼第二點 你說的是什麼 你說的就是說 你談的是向內找的問題 你說向內找的問題 它帶來的是 可能是重大的 或既深且廣的這種人權侵犯 所以第一個是權力結構 第二是向內找 我說的這個 我總覺得是嗎
小二:好接著談第三條 第三點其實第三點 就是有一點 其實就有點文化比較的意思了 這個我要安利一下 整個這一套理論 是金關濤先生的理論 但是我認為我用起來非常好用 我一直在用他這個東西指導自己 中國它文化上是有一個特點的 叫做道德價值一元化 他說白了 只有一件事情是對的 只有一件事情是好的 我們好這件事情 我們經常會說好 這件事情誰搶佔到了好的標準 誰就贏了 人們自然而然會往這個標準上靠 人們自然而然的 這個是人的 說它是這樣的一個 它是這樣的一個特點 它並不是西方的 按照程式步驟 證據式的對抗式的 它更多的是一種一元化的 叫做甚至這裡邊有一個概念 叫家國統共 你對外要忠於皇上 你對內要忠於什麼 你對內要忠於一家之長 就是忠於父親 就是它的這種結構 其實就造成了 我們的 你一個問題本來應該是 時代的問題 整個人類都面臨的問題 國家的問題 社會的問題 你自己環境的問題 家人的問題和自己的問題 這些問題 其實每一個層面上都是有問題的 這個也是國內特別流行的一個詞 叫草臺班子 但是當你道德價值一元化的時候 你所有的這些立體層面 你就看不到 你就只能看到你自己 那你就肯定說不好聽點 那你就你不異於誰異於 就是你不健康誰健康 你把所有的問題 全都壓在自己身上了
你比如說舉個例子 其實我認為法輪功這個東西 它其實也與美國人有關 美國人其實挺單純的 他看不出中國人這套技巧來 所以當年他們在二戰的時候 二戰結束之後 和二戰結束之前 他們其實相信了我黨的一些說話 然後他給我黨的一些支援 包括他們現在在支援 他們並不理解中國人 整個的這一套權力結構 但是你看共產黨說 我們是美國的朋友 但是等到1949年的時候 他就別了司徒雷登了 他並不理解權力結構 背後的含義 就整個美國人 因為美國的它的文明 是更多的是一種對抗性 然後它是一種對抗的 一種裁決性的 它是一種動態平衡的 它不是中國的道德價值一元化 然後只有上
虞超:你說慢一點 我正在記我的問題 因為有的我想 在事後去挑戰你一下 因為如果你的理論是對的 那麼我給你提出一些反例 所以你讓我寫一些什麼 寫一些筆記 好吧 稍等
小二:沒事 那你先寫 請講 就是西方的 我不是說西方的文化比東方優越 東方也有東方的好處 就是說西方的文化上的特點 它其實是我們誰也不知道 真正的真理在誰手中 真正的真理在God手中 它是未知的 但是我們這邊 它道德價值一元化 它道德價值一元化 它其實就有一個答案 誰能掌握這個答案的定義權 誰就到最後就能夠去整個去弱 這個文化結構 其實是對於中國 也是中國幾千年來 歷史週期律的一個背後的 一個文化上的這樣的一個背景 就中國幾千年 它就有一個大
虞超:你再說一遍 你剛才說的一元化是什麼 你再說一遍 道德價值一元化 這個我過一會也要挑戰你 好 所以你要說慢一點 對 然後你得給我留一點時間 我就逐漸的開始挑戰你
小二:好的 然後沒關系 就是我特別喜歡挑戰 因為這樣能夠strengthen 就能夠加強我的觀點 能夠讓我
虞超:實際上是沒錯 我也是喜歡 就是我挑戰你 其實並不在於我知道正確答案 恰恰在於我不知道正確答案 所以我要把困擾我的問題 讓你也跑不了 這個特別好 我特別喜歡 就是如果我不對的話 我還要再去檢視 弄不好我還能夠做到新的
小二:對 這個很好 我特別喜歡 我也非常喜歡 然後最後我想說的一句話 最後我要回到佛家的一個概念 我們講金剛經 昨天我聽王德峰 我覺得金剛經裡邊有句話 叫凡所有相 皆是虛妄 若見諸相非相 既見如來 這是非常有名的 對 對 凡有所相 皆是虛妄 若見諸相非相 既見如來 對 還有一個就是叫應無所咒 而生其心 對而生其心 就是這個其實是中國的真正的 就是我是 如果我說我自己的話 我的信仰更多是新學和禪宗那一派
就新學和禪宗 其實它和上帝那一塊 它其實是有一定程度上的相連的 它跟西方的上帝 其實是有一定程度上的相連的 它其實都承認 能力的有限性 當你看見此花時 此花與你 對吧 當你不看此花時 此花便整個與你交際 它其實都是承認了這種人的 這種相對的理性的有限性 而這種理性有限性 是就是說 它其實是我們現代文明的 我不能說是現代文明的一個基礎 因為現代文明還有理性濫用的 其實是現代文明往下走 一個必然的 我們要承認理性本身的一個侷限性 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就是說其實我們還是要回到 精神健康的部分 就是是誰的問題 就是誰的問題 不要老想自己的問題 不要有我像 也不要有師父像 那個東西不是真正的佛法 那個東西就是一個 對那個東西就是個陷阱 那是個中國的輪迴 就佛教講叫輪迴 你們就是在輪迴 在因緣之中 那你們現在就是對吧 你們叫做凡人不是不落因果 凡人叫做就是 就是叫做不是不落因果 而是不昧因果 對 大概就是這個
我就希望到最後 大家能夠不昧因果 就是這個東西就是一個因果 我希望所有的人能夠不昧因果 然後能夠慢慢能夠活出道德勇氣來 我覺得你說什麼東西是因果 你們遇見李洪志就是因果 所有的你們的這些人 包括我遇見的 我人生當中的一些人也是因果 我遇見你也是因果 但是最重要的是不昧因果 就我不害怕我遇見你 我遇見你完了之後 我也能收拾你 就像你一樣 我遇見你了 我法輪功 我你侵犯人權了 那我就能夠把你收拾了 就這個心態就很好 對不對 我遇見什麼樣的人 我就是你不能說是遇神殺神 遇佛殺佛 但是就是我能夠知道真正的 就所有我認為所有的宗教 到最後它都通向一個東西
前幾天我在我上課的時候 就是他們列我跟一幫老外上課 他們要求列你的價值 我第一個價值 我沒有想到我列的居然是God’s will 就上帝的旨意 這個東西翻譯成中國叫做道 叫道 它其實是一個玄耳又玄的東西 叫God’s will 所有的老外 所有人都沒有寫這個東西 但是隻有我寫了這個東西 我覺得所有的宗教 到最後都指向人的精神世界 你其實透過佛教也講 就是你法門有千千萬 你從真善忍 只要你能夠心懷慈悲之心 不昧因果 你到最後也能通往修煉的途徑 就是到最後也能成佛 但是怕的就是你到最後 你落入到相當中 比如李洪志 他就把自己當成了佛了
但是佛這件事情 他本身講的就是自我的覺悟 他講的不是 法力的那個東西 那個東西在佛像裡邊 那個叫做什麼 大概還有一句話 就是說他自己說自己是佛這個東西 他本身好像是有什麼 我忘了原來的那句話是什麼 但是大概就是說 他其實是一個 他自己也落入到一個相當中 他自己也落入到自己的因果當中了 這個就 我是希望能更不昧因果 而且其實我覺得現在有更多的人 在往這條路上走 我也特別希望看到這個東西
我自己在國內 他們的創造力 我最後做一個 我覺得還需要總結一句 就是你說是祝福也好 你說是我的經驗也好 我自己在國內做戒網癮學校 關係最好的 是一個豫章書院出來的一個小孩 就是一個學生 他初中畢業
虞超:再稍微等一下 我這樣想向我的觀眾 介紹一下 就是說剛才我們小二先生 提到了兩個機構 一個是戒網癮學校 其中大名鼎鼎的 就是楊永信戒網癮學校 此前在我的節目裡 曾經出現了一個嘉賓叫王一南 王一南就是楊永信 最著名的受害者之一 然後剛才小二先生 又提到另外一個機構 叫做豫章書院 豫章聽起來好像和江西 是應該有關係的 這個在王伯藤王閣序裡邊 提到過豫章 那麼豫章書院這個名字 聽起來非常有書卷氣
但是中國的事 基本就是你越有書卷氣 它有可能是水牢 或者地牢之類的 但是它可能沒有水牢地牢那麼可怕 但是我覺得和我進監獄 那剛進去 新犯人的嚴管班 可能是有一拼 所以剛才小二先生提到這兩個 戒網癮學校和豫章書院 都是使用暴力 然後從肉體到心靈的殘酷摧折 來使人服從的這麼一個地方 我這給我的觀眾解釋一下 小二先生按照他的自述 他是參與救助了很多 像這種被自己的父母 還有被自己的家人 送進這種準監獄機構 加以精神迫害的 這些受害者的 小二先生請接著講
小二:沒有 就是我帶出來的 就是說我帶出來的一個 就是豫章書院的受害者 他其實也是心理諮詢師的受害者 然後他真的就是兩重受害 每一次受害其實都挺殘酷的 但是他就是能夠做到初中畢業 然後他現在初中畢業 他初中畢業 因為這兩段經歷 他被送到了豫章書院 然後他自己被一個心理諮詢師 然後被錯誤的誘盪 然後整個的他的心靈上 其實遭到了非常嚴重的創傷和摧毀 然後他從維權的過程當中 然後他一點一點走出來 他現在已經是在國內 寫這種青少年權益和健保險學校 已經有依息之地的一個人 就是周玉波他的很多的 他的同事都是比如說 都是大的 比如說像是北清 鳳凰 這些報社裡邊的這些 就是像是大的名牌學校的 比如說什麼央 比如說什麼北師大 央材什麼之類的這些學生
然後他是一個初中學歷的人 就是他在經歷過這麼大的磨難之後 他其實是能夠爆發出很強的創造力的 因為那個東西他看到了那個東西 他在那個地獄裡邊走了一趟 他就知道人更清楚人是什麼樣子 在這件事情上 我特別想說一句 就是我覺得程清翎 真的是非常的厲害 就她現在整個他對於中國文化的理解 雖然她是個Kiwi 就是Kiwi是我們這邊叫 就是叫新西蘭人的這個情況 就是她因為她自己是新西蘭人 她雖然是個Kiwi 但是她對中國文化的理解已經 就是你要知道 好多的人都是中華文化的理解 就我穿漢服就是中國文化 不是對中國文化的理解 一定是要看到他最後被 就歷史上的那個不斷的迴圈 然後以及這種道德價值上的 這種相對的這種一致性 但是她這邊其實他就慢慢的
我就感覺她跟她母親的時候 她就從那個環境裡邊能夠出來 她跟她母親對話裡邊就特別典型 她母親一直在拿某種社會的東西PUA他 然後她就在那特別開心的說 我只是分享我的高中經歷 我不能分享我的高中經歷嗎 非常好 就是她能保證她的文化身份的 同時的時候 她能夠把這種文化身份裡面 對他的一種迫害 能夠侵犯人權的部分 能夠慢慢的拿出去 我覺得這個對於 我覺得這個是中國 幾乎所有中國人的命題 就是幾乎所有中國人 都要從這個命題當中走出去
就當然這個背後就是最後一句話 就是如果說你再往下延續 就是中國的儒家 中國的佛道 是被法家嚴重汙染 法家是一種製造侵犯人權 製造精神創傷的統治手法 但一旦被法家汙染的話 就是他整個的東西 就基本上就是完全就 你說的那個事情 他就不是那個事情了 他所有的目的 其實到最後我用儒士道 我都是為了到最後 其實都是為了法家 都是一種工具而已 他不是本身不是目的 人變成了工具 變成了目的 我們需要從這個週期裡面走出來 所有的中國人 都需要意識到法家的危害性 然後真正的去往儒家的 最原初的部分靠 儒家最原初的部分 和西方的文化是非常接近的
虞超:我現在已經積攢了好幾個問題 要問你了 我先從一個小問題開始問你 你說要從法家中走出來 假如我就憑著法家去傷害別人 從別人那兒獲得傷害他以後 我得到的好處 就是你所說的一個豫章書院 或者你所說的傷害別人的 心理治療師 法家或者這種操縱手段 不是再好用不過 為什麼我要放棄呢 (小二:法家在中國)
讓我問完 法家在中國這麼長時間 他原因不就是因為 他給一些人帶來了好處嗎 短暫的好處 短暫的 短暫的也許是他的一生 也許是他一生的某一部分 總的來說是短暫的 他這個好處就擺在眼前 你怎麼說服別人放棄這個好處 這難道不是一個問題嗎
小二:我不知道我們對談的方式應該是什麼 就是說但是我試著表述 如果你覺得太長 你可以中斷一下
虞超:是這樣的 人作為一個萬物之靈長 他是有理性的 而理性的部分是思考長遠的路徑 而不是思考一個短期的路徑 如果只是思考很短 你比如說我只思考一天 一年或者是幾年 我不思考我的孩子的問題 那就是很簡單 我死後哪怕洪水滔天 但是如果你思考長遠的問題 你思考子孫後代 劉少奇的那句話 人相識是要上史書的
當你思考你要上史書的時候 那麼我們來看看史書 最簡單的 你說思考子孫後代 也許你思考 也許我思考 我要問一下你周圍的人 思考子孫後代的人多嗎 這是第一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 假如你說多的話 我想你周圍的那些什麼父母 像包括成年齡的媽媽 他們何嘗考慮過自己的子孫後代 他們不都是把孩子快能吃的時候 迅速的就吃孩子了嗎 成年齡的媽媽就是這樣的人 實際上王一南的媽媽也是類似的人 自己本身是嚴重殘缺 嚴重broken的這麼一個生命 他卻自以為我懂得什麼是好 然後殘酷的催折這樣的孩子
我一邊說我身上 一邊開始往中滲汗了 因為你見過我見過 咱們心裡都知道 他們是怎麼折磨這些人的 你剛才在談了一些什麼 要所有中國人都要從法家中走出來 然後考慮子孫後代 在我來說太奢侈了 作為多少人會是考慮子孫後代的 我就有嗎 多嗎 如果不多 如果不多 你的聽眾又是誰呢 這難道不就是當年孔子去奔走列國 然後那些隱士看著他在那奔走 他就說逃脫者天下皆是 你要往哪走 你去跟誰說 是不是這樣 是不是 司馬遷在寫史記的時候 報《任紹興書》 誰未為之熟令聽之 就是我做這個事為誰去做 我說出這個話 誰會去聽呢 他就是如此沉痛的話
2000年以後 我仍然感到內心的震顫 就是因為太多時候 這些重要的話根本就沒人聽了 不是這樣嗎 我可以講了 我challenge你了 我挑戰你了 沒關係 來我們慢慢一點一點說好吧
小二:對 首先第一件事情 我們要承認一件事情 就是科技還是進步的 科技能夠幫助我們看到很多的問題 你這個問題 其實在最近的一次 就是我想說我們現在看的短視 是因為我們的時代的原因 這個時代刺激過多 刺激訊號過多 尤其是川普 你看他所有的東西都是假資訊 很多的東西都是假資訊 他給出來的都是 就是我有目的去選擇資訊 它是工具性的 然後他用大量的資訊來進行轟炸 你包括所謂的向內求 其實都是利用你的創傷 不斷的轟炸自己的大腦
人是這個樣子 人的大腦資訊是會過載 然後當你有更多的刺激的時候 越來越多的刺激的時候 包括現在有一件事情 其實我是學經濟出身的 我對有一件事情是非常有意見的 我認為它是戰爭的罪魁禍首 叫做分期貸款 它每一個月就會給你一個刺激 然後要求你必須要把這個東西還上去 然後它會讓你關心到你自己的房價 它其實會扭曲了你整個的決策機制 它會讓你不斷的去思考短期的東西
這種刺激包括TikTok 它這種人都會讓人的大腦產生變異 這種情況在歷史上是出現過的 包括如果你去看南明史 也是這個樣子 就是我們的時代 是在所謂的李洪志的末法時代 但是我比他樂觀多了 就是說他所謂的這個末法時代 就是他的人的很多的社會的刺激 已經到了一定的程度 它已經非常的混亂 然後人們就開始看不把對方人當人 人已經喪失過把你當人的能力
你比如說今天我跟你 我是把你當人來的 但是如果我把你當成一個宣傳的工具 那這個心態就完全不一樣 而現在更多的人會把你當成工具 而不是把你當成一個人
虞超:基本的全是,小二 你要聽我……
小二:我覺得是這個樣子 我們還沒有到詮釋的程度 如果你去看詮釋的程度 是兩次世界大戰 是兩次世界大戰 尤其是你如果去看萬狐會議那部電影 以及你去看奧斯維辛的納粹醫生 那個才是真正的詮釋
就是所有的猶太人 都是得益治民族復興的 墊腳石 他的所有的東西 我可以把你當成人 但是在下一刻的時候 我作為納粹醫生 我幫你治病的時候 你是個人 但是當我不幫你治病的時候 不好意思 你是材料 你是納粹復興的材料 我會把你身上所有有用的部位 以及所有的零件 全部都按照這個流水線當中 我把你製造出來 這種情況其實出現了
因為我自己學經濟和管理的 他其實出現了一個大師 叫做德魯克 他其實就是我們透過管理 能夠避免人進入到這種狀態 什麼樣的狀態 我只看短期 我只看我眼前 我把別人不當人 然後我能夠把組織的使命願景價值觀 這個是我們現在企業構成 使命願景價值觀都是長期的東西 然後如何去貫徹一個組織當中的 使命願景價值觀 這是彼得德魯克厲害的部分
我很佩服彼得德魯克 他1939年 1940年的時候 他就把那本經紀人的末日 極權主義的起源 他就寫出來了 他就預演了 就是當人們 你如果去看人們短期的時候 人們當人們陷入到短期 他的大腦神經訊號過載 他陷入到那種原始動物的時候 他其實更多的 他不會這個問題怎麼解決 通常來說 他就只有一種狀態 叫做我們聽誰的
你這樣做不對 我們聽誰的 可以是一個具體的人 也可以是流量 也可以是金錢 你明白吧 這樣拿不到錢 這樣拿不到流量 這樣拿不到利益 你明白吧 然後這邊就是講你這樣做不對 他絕對不會幫你設計出一條道路
而整個從二戰之後 管理學就皮特格魯克 1940年的時候 他預言到猶太大屠殺 他是猶太人 丘吉爾說我要拿著這本書 放到每一個戰鬥的 英國人戰鬥計程車兵的書包裡 這是我們這個時代的聖經 就我們40年的時候 在國會的時候 他是拿著這本書講的 他整個這一輩子都在對抗 我們遇到的這個問題 就是說 我們怎麼樣能夠 讓我們去思考更長遠的東西 更就是讓一點一點擴大 它是一點一點擴大的 它是一點一點擴大的
我們在這個時代週期裡邊 但是我覺得越是一個差的時代週期 越是孕育偉大的思想 這個部分 我特別想說的 這個也是金光濤先生的 好說
虞超:剛才我的問題是 你剛才說短視的問題 這個是我提了一個問題 我說你現在說的替子孫後代考慮 我說現在周圍的這些 從父母到這些人 他不替子孫後代考慮 你現在這些說法 說我們要放棄法家 這個說給誰聽
現在你給的回答是實在刺激過多 我不這麼看 我認為法家這個東西 自從當時戰國時期到現在 被中國人這兒體制化的採用 不是因為實在刺激過多 是因為這兒的人 實際上是因為什麼 我並不清楚 我只能從事實層面陳述 就這兒的人採用了這個方法
現在你在說的 思考這些問題的路徑 你如何在你我之外 讓更多的人覺得你說的是有道理 並且他們願意採取的 因為他們很多時候 就是透過自己吃自己孩子 來獲得自己的滿足的
小二:是這樣的 這句話我用另外一個詞來說 叫做處雖三戶 亡秦必處 叫做秦人哀之而不見之 秦人不下自哀 而後人哀之 後人哀之而不見之 亦使後來哀後人也 某種程度上講 就是毛主席那句話 就是我們戰略上藐視他 我們知道這幫人 固定是要進入歷史的垃圾堆的 我們根本就不在意他
虞超:所以你這是一種信念 我也認同你這個信念 這個怎麼忽然咱們兩個掉了一個什麼 換了一個 你稍微等一下 我知道 我說咱們兩個忽然換了個方向 不知道是為什麼 你稍等片刻 我看一下 稍等一下
小二:他識別了我的首飾 我把這個首飾去了
虞超:對 那行 先這樣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把咱們兩個換了一個位置 現在我也同意你這個信念 其實我也是持有你這個信念 我想的甚至不是處雖三戶 亡秦必處 我就說這個世界上只有我一個人 我也會這麼往下做
但是現在其實我也看到不少人 他在經歷這個 就是他實際上當時左右不了自己 比如他當時是未成年人 像程清翎那樣 周圍的人那樣對待他 但是他現在仍然成長起來了 雖然經歷了這些痛苦 那麼你剛才回答你說處雖三戶 亡秦必處 我還是挺滿意的
然後今天你說的要談三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就是法輪功那個群體的權力結構的問題 第二個是向內找帶來 大規模的這種人權侵害的問題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就是道德價值一元化 它導致了這個可怕的後果
實際上我覺得更有興趣的 或者我腦子裡連續的產生這個問題的 是道德價值一元化 所以我想能不能咱們不是按照你計算的順序
首先你說道德價值一元化 在中國這個地方 它就只有一個對 然後咱們就完全只有一個對 它不考慮國家 這個家庭 然後周圍的這些人 這只把所有的這些要改變的壓力全都加諸你身上 你認為這個怎麼可能那個人他就不去那什麼 不去不抑鬱 但與此同時 你又提到說在你上課的時候 你的老師讓你寫出最高的價值 你寫出了God’s will 就是上帝的意志 或者就是佛家中的所說真如本性 你自己真正回到自己真如本性 如如不動 不管如何 你的這個說法和你寫出那個字 這個是直接衝突的
你首先你說道德價值一元化 這個是不太對頭的 與此同時當你被問及說 你認為最高價值是什麼 你又寫出了God’s will 你能不能解釋一下這兩個之間的矛盾 至少是看上去的矛盾
小二:就是這個樣子 這個事情就是我得說一下朱熹了 朱熹他其實是宋明理學 宋明理學就是誰姓宋明理學 王陽明姓宋明理學 然後他就傻了吧唧去隔竹去看竹子 然後倒在竹子上 然後他看了半天這個竹子 然後他發現這個東西它是假的 God’s will和如如不動 就是如如不動講究的是空相 叫空相 然後God’s will也是 我們不知道God’s will是什麼 它都是一個未知的東西 它都是一個空的東西 我們說道也是所謂的玄二祝之又玄 眾妙之門 它最重要的 它是一個你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 包括你如果去看宇宙黑洞 它其實你也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東西 它是一個整個資訊觀測的 整個的一個黑洞 它是一個未知的東西
但是朱熹最大的問題就是 朱熹的宋明理學造成整個東亞 它造成的道德價值 它是一個有形的東西 所以就造成了幾件事情 叫做一朝天子 一朝臣 然後你如果去看 包括日本也是受到影響的 日本有一個詞叫 我不知道我的英文發音對不對 我的日語很爛 就是說它意思叫做讀空氣 就你要看周圍的環境 來決定自己是什麼樣子
所以你可以看得到 日本的國民偶像 他有很長時間的信心史 包括你比如說日本的國民偶像 就傑尼斯 然後傑尼斯他性侵了幾百個兒童 就是他培養的男性 培養了幾百個兒童 但是他去世之前 大家都把他當成父親
就是他把這種一個 就是這個神本身 它應該是神格化的 它就是神 它是我們人不能夠去觸碰到的 一個未知的東西 但是宋明理學把它具象化 並且把它送上了神壇 當你人竊居神位的時候 就會出現這種悲劇
虞超:現在你說談的是有和無之間的差別 你現在談的並不是一元和多元的差別 現在我剛才的問題是 你認為道德價值一元化 這個是不對頭的 那麼你自己就寫出是God’s will 但實際上 不管你說這個東西是用有來定義 還是說用無或者用非來定義
就比如說孔子在論語之中 他講了半天人 他從來沒有談過什麼是人 他只談過第一近人 什麼近人 剛毅穆勒近人接近了人 或者談了什麼不是人 你知道 然後談及勇的時候 也只能說見義不為無勇也 他用的是否定式來說那個東西 原因就是因為那個東西 就像你說的是黑洞似的 他無法用這個世界的各種表達方式表達 你只能去用否定的方式表達
那麼在佛教中也是很明顯的例子 我對於宋明理學 還有對王炎明的心學並不是很瞭解 但是我有非常有限的知識 我認為 它實際上是從佛學中獲得了很 最主要的核心的這種要素 然後只是用儒家的話語 來攀援佛學中的一些 重要的核心看法 這個做法在王炎明那體現的就是更加 更加明確 我個人認為王炎明他所謂的心學 其實核心才是佛學 他只是用既有的儒家話語 來重新重述佛學而已 所以就是說我實際上認同你剛才說的 就是把一個東西具象化 把本來應該用非來描述的那個東西 用肯定式來描述 這個就會出大問題 這個絕對就會出大問題
因為當然我這樣展開也可以找出一堆例子 像今天我不想展開 但是你想說的是一元和多元 那麼我現在要質疑你的是什麼呢 我認為一元化問題並不大 而你把價值和權力的強力執行結合起來 這個麻煩就大了 因為你現在如果把價值和權力結合起來 人家到底是服膺你的價值 還是服膺你的權力 這就很難說了
事實上如果咱們看過去的這麼中國 2000多年的歷史 都是因為人服膺了權力 而並不是真正服膺那個價值 而權力使用這種非常黑暗的手段 實現了他的目的之後 他還要把往身上貼金 往身上刷金漆 所以他要把如何闡述他黑暗的那套語言工具 也拿到手裡來
所以我認為現在問題不在於道德價值 一元化不一元化 而在道德它的價值的實踐與體現 是不是被權力所劫奪或者所綁架了 我認為這個才是關鍵的要素 你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嗎
小二:我覺得我這樣跟你說好吧 道德應該是一元化 價值或者說應該是多元化的
虞超:價值應該是多元化 那麼你能不能詳細說一說 你所謂道德和價值的區別在哪 因為我認為道德
小二:我可以給你講道德是這樣的 你知道什麼叫做資訊壓縮嗎 因為你是清華的 所以你同樣的一個資訊結構 你要知道 好 我這樣去解釋 剛才我提過德魯克對不對 德魯克在二戰之後 人類總結出了人類需要的最基本的一些條件 它叫做世界人權宣言 然後在世界人權宣言下面 又出現了經濟文化政治公約 然後經濟文化公約 政治公約 兒童公約 殘疾人公約 婦女公約 這些東西是人們達成的一致 人權應該是最 當然道德裡邊有習俗的部分 一定它是有歷史源流的部分 它是我們來 那個是來源於過去 它的表述方式一定是有不同的 但是它的指向應該是說 我們說真正的用道德規訓 其實是人權 如果說我們去用規訓的時候 我們去評價的時候 其實應該是人權
然後我們說價值 為什麼它應該 這個是社會的底線 就是你不能侵犯人權 因為法律上也寫了 你有人權 當你人權被侵犯的時候 你國家就要提供救濟 你國家就要對你的人權侵犯提供救濟 然後這個東西應該是相對一元化的
那麼多元化應該是 就是價值應該是多元化 而價值的多元化 又能保證道德這件事情不被竊居
虞超:告訴我什麼是價值的多元化 首先告訴我你認為價值是什麼
小二:價值的多元化簡直就是什麼東西是對的 這件事情是由大家投票來決定的 什麼是道德是由大家投票來決定的 是由很多人他自己不同的價值 他透過同一權重的一個流程 然後他來決定的 他不是一個說我覺得這件事情它是對的 或者我們的歷史的習俗上 決定這件事情是對的 他就是對的 他一定是一個透過一個流程 然後他所有的人表達這樣的一個意志 它是一個社會的一個共識 它是一套程式 而不是某一個人我透過奪得了這個權利 我就可以拿得到 所以這是為什麼一定要價值的多元化 因為當你價值一元化
虞超:我還是沒有聽懂什麼是價值 你剛才說道 你剛才講解道德 是從德魯克也就是二戰以後 所談的人權宣言 然後你說那個是一個基礎的 大家形成的一個基礎的考慮問題的一個框架 所以你把它稱之為道德 我姑且的同意 其實我並不是完全同意 但是因為我不想太多的細究 但我知道你說大體上是有這麼一個東西 大家都認同的 可以作為道德來衡量 緊接著你說價值是多元的 你所謂價值是多元的 這個價值指的又是什麼 和道德的區別在哪
小二:就每個人對世界認識的一種價值 就他自己認知世界的一種方式 他可以持有多元的認知方式 而不是持有一元的認知方式 你不能夠說只有助師正法是對的 漠視只有助師正法是對的 你不助師正法 那你就是進入地獄 你必須要促進中華民族的偉大實行 你必須要比如說 你必須要make American great again 你不能夠說如果不make great again 他就是他就是間諜 或者說我們就要臺灣獨立 臺灣如果不獨立 你就是中共除路人 這個東西其實都是道德價值相對的一元化 他看問題只有一個視角 他這個其實是與人的腦細胞有關的 人的腦結構相對比較原始的那個部分 邊緣的部分 他只有黑或者白 當到價值一元化的時候 他其實用的不是理性的思考
理性的思考是從希臘來的 希臘來理性ration 他其實講的是比例 比例他就是一個可以移動的光譜 但是當價值一元化的時候 他就沒有proportion
虞超:我還是沒有聽懂 我還是沒有聽懂 你剛才說人權宣言 那個本身是一個 怎麼說基於政府的權威 他來確定的這麼一個 價值上的一個認同 我認為它也是一種價值 只是它是基於國家和國家之間 然後再基於二戰勝利者那些國家 他們共同認同了這麼一套價值 然後你剛才說的是 另外一個在你嘴裡被稱為價值的 實際上你是落實到每一個人身上 每一個人身上當然看問題 他看中這個 那個人看中這個 它是有著不同的 現在你說道德應該一元 但價值應該多元 然後你說人權宣言就是類似 道德級別的那麼一個衡量標準 我說不是 我說人權宣言也是一種價值 但是它是被以國家權利 甚至是以法律或者以條約的方式 來確定的這種價值 所以剛才我反復的追問 在你那兒道德價值這兩個詞 它到底是什麼意思
小二:你這個問題已經問到……
虞超:我能不能這麼說 就是說 你一個國家 像西方文明國家 它可以定義一個 比如說國家它所認同的一套人權的 一套價值 在你看來是人權宣言 它所規定的人的基本權利 因為有了這個基本權利 你才可以被稱為是一個人 而這個國家起碼應該保證 你為人的尊嚴 當年溫家寶也曾經說 就是說要保證民眾的尊嚴 如果這個國家連你民眾的尊嚴 它都不保證的話 這個國家的合法性 其實是存在問題的 那麼所以我認為就是說 以國家形式所認定的價值是一方面
但是這個國家給你普通的民眾 有多大的自由 以有自己的那套價值 這個自由是國家和國家是不同的 我這麼理解是對的嗎
小二:不對
虞超:那你說什麼是道德 什麼是價值
小二:就是這個裡邊 我可能下面講的 我這個對話 我沒有想到會走到這個方向 但是我們已經進入到金關濤理論 最核心的部分 道德不是被規定的 道德是被發現的 為什麼我們說道德被發現的 比如說你今天失去人身自由 你囚禁超過48小時 你精神就會出現症狀 你精神就會出現症狀 你如果關一年 你精神會出現其他症狀 你的症狀 你在兩歲有兩歲的症狀 五歲有五歲的症狀 十歲有十歲的症狀 這是被發現的 它這個有點類似於數學 你如果去看 你可以說數學它最重要 為什麼它不是那種被規定的 而是數學它是一種發現的 因為它的真實世界和符號世界 數學是一套語言 是一套符號 它描述了真實世界 它是一種真實世界的拱橋 我透過這一套符號 我能描述出真實世界是什麼樣子
道德包括世界人權宣言 它是被發現的 它能夠保證在社會的一個條件下 在社會的一個條件下 同樣給出一定的條件 就是說它能夠保證它的真實的 它的一個我們客觀的世界 跟我們自己法律所描述的那個世界 就是人權宣言所描述的那個世界 它相對來說也是對應的 當我們的人權 我們人的尊嚴 就是要包括這些東西 並且我們在不斷的發現它 我們在不斷的發現它 我們在不斷的發現人所需要的條件 這個事情其實是從15世紀2號 ……
虞超:實際上你說這句話 我認為是非常深刻的 而且我從相當程度上是同意的 那麼我就想問一下 被發現 被誰發現 道德是被誰發現的
小二:道德是分散式計算發現的 它是透過一種所有的人 它透過一種分散式的 就像你如果你去看 你可以看得到就像有點類似於AI 它是一種網狀的結構 然後透過這種網狀的結構 它湧現出來的 就像AI一樣 它其實它的結構 其實是資訊結構和AI是很像的
虞超:2000年以來 中國人為什麼就沒能發現 還是發現的人都被殺了 這是個問題
小二:它是樹狀的結構的問題 就是當你搭建起來 你幾百年你就要倒一次 你搭建起來幾百年就要倒一次 這個就是你如果去看 為什麼《紅樓夢》 是中國文化的經典 因為《紅樓夢》講的就是機關算盡 反物了親親性命 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幹凈 就是你所有的這種 你在這種一元結構之下 你到最後你都脫離不出來 再美好的東西 到最後你都脫離不出來 這種起高樓掩面課樓
虞超:我不懂你說的一元結構是什麼 我沒有聽懂你說的一元結構是什麼 不是這個只有一個價值 這個價值 你跟他說God’s will 就是只有一個價值
小二:God’s will 你不知道這個價值是什麼
虞超 :你不是你不知道這個價值是什麼 這個價值是不被發現的 是你用你現有的思維 是你用你現有的思維 或你現有的語言無法描述它 你知道和不知道 連知道這兩個字 這個狀態 在面對真實價值的時候 連知道這個字都不足以去描述它了 不可說 不可思議 不可說 不可說 所以這個價值還是有 然後你也不是不知道 按照佛家的說法 你非但不是不知道 你原來就是那個價值 你知道嗎 原來就是它 所以就是說咱們 我就反來復去說 你這個一元化 你一會兒自己實際上是 堅決的站在一元化那邊 一會兒你在陳述過去的那些失敗 和那些慘痛的時候 你又說它是一元化造成的 我是不同意這一點的 我認為那個不是什麼道德一元化 或者價值一元化 在這個道德和價值的過程中 你又把道德和價值區分了 在我看來 道德和價值實際上近乎同一詞 近乎同一詞
我現在認為 以前發生的那些東西 就是因為暴力 而且尤其是國家暴力 被介入到定義道德的上面來 而沒有像你說的似的 它被發現出來 而沒有被發現出來 而是由道德 不是說錯了 由國家暴力介入進來以後 由國家暴力來書寫 他們所謂的道德 而且書寫的是如此之拙劣 以至於明朝 剛才你提到那個人說 聖賢之書百無一用 因為他知道 話和行為是兩張皮 你要是完全按照話做 你早就被一滅九族了 所以你這個話只是在合適的時候 來源氏 以儒學源氏 極暗說漢武帝 以儒學源氏這種暴政的
所以就是說這個過程 把這個話語也汙染了 他這個行為其實也無法培養內心那種 別人 得以發現道德最基礎的東西 大家都變成了那種 被摧折慎重的這麼一個存在 你也就無從發現了 所以我現在說我不同意 你說的道德價值一元化 是造成所有問題的原因 因為你自己都說 God’s will是你最高的價值 當你這麼說的時候 你已經承認了道德價值一元化了
小二:是這樣的 我們需要把道德價值一元化 這個詞語它的定義 是為了進行文明的比較 金關濤先生 是不是用了進行文明的比較 然後來進行做的 如果你去看西方最悠久的 就是安利法 英國的法律 英國的法律 只有到進就準確倒是到現代 它的法律才是成文法 我自己使用過 因為我人在澳大利亞 我使用過澳大利亞的法律 澳大利亞的法律 會有很多的寫出來的 就我們規定的這些議案 但是很多規定的議案 就到最後你去看 它其實是一個法官 或者是幾個法官的論述 它其實是一個法官 而這個法官的論述 又是基於兩者對抗 就一定是辯方和控方兩邊對抗 它是這樣的一個程式 而且還有一種對抗 就是我能夠上面 我這審法院 我不行的話 我還可以上訴 上訴完了之後不行 我們到最後還可以 你比如走人權委員會 或者其他的這些機構 然後它是整個這樣的一套程式 它並不是說我規定了 這件事情它就可以規定 這個部分裡邊 是與文明的結構有關的
因為整個基督教和猶太教的文明 它都是有一個神 它是一個上帝 它是有一個上帝 它是在外面 你真正的真理不在你手上 你真正的真理就永遠都在上帝 它是向外求的 但中國文化 而且希臘文化 它是就是說它要求的是比例 然後猶太教的文化 它要求的是救贖 而整個中國的文化當中 它其實它的道德和價值都是在此式的
虞超:再說一遍
小二:道德和價值都是在此式的 而誰的道德和價值其實是在彼式的 只有上帝是道德的完全體 只有上帝是道德的完全體 我們只能透過理性來追求上帝的道德的美 你可以看得到希臘 後來希臘塑造它的那種比例 包括它為什麼鐵化那麼的話是真實的 就你可以看得到希臘的那個東西 它都要求人的這種身體的這種比例 與人的精確 它能夠構成一種美 但是中國的美它不是 它是在你眼中的美 我看到的山水 我通過我的話非常抽象的表達出來 所以人的就中國人講我們信仰的是歷史 這個與中國人的身份認同是密切相關的 你用中國人的視角去理解 就是說那你就覺得說我說的那個東西 是道德價值一元論
但是我想講的道德價值一元論 是因為我們有一個未知的上帝 這個上帝是在我們人世間之外的 它是包括你比如說像是 你知道牛頓最後他開始學 他寫完了那個叫做 他的那本書叫做自然科學的什麼哲學定理 你明白吧 對 它是哲學 它到最後它其實它是一種哲學 然後到最後他去修上帝了 為什麼他到最後他去研究神學 他到最後去研究上帝了 它其實就是我去發現上帝引導我去發現這個東西 這個叫做我管它叫做 就是這個就不叫做一元論 這個東西就叫做多元 就是在我眼裡就叫做它就叫做多元 這種多元其實當然就是如果你去講歷史的話 它其實是一種希臘文明和它是一種希臘文明和猶太文明 然後融合的一種結果 它形成了一種相對的這種多元化的這種情況 它其實是一種 如果你只有一個上帝 你也是一元化的
你可以看到當年十字軍中世紀 然後包括你如果你去看路德的宗教改革 你會發現那個東西基本上特別的有意思 基本上跟現在的李洪志一樣 就你看路德的他寫的那個 就是馬丁路德他寫的那個什麼 就是他好像是貼的那個 那個不知道那個叫做什麼 就貼教堂門口的那個 就多少多少條 然後他其實基本上說的就是現在的李洪志 那個光猶太教的時候 他也是意願論 所以現在以色列民族其實特別的意願論 你可以看到以色列民族 基本上是最意願論的民族 就是從河到海 我一定都是我們的地方 就是說或者說整個我們一定要恢復聖堂 但是就是說 就是包括伊斯蘭其實都有點這個意思
但是當他融入了希臘之後 他其實就把比例和對抗引入進來了 這個東西就造成了 他其實是一個相對的上帝 就區別於人之外的人世之外的 就是我們永遠只能靠近那個道德 但是我們不能是一個道德上的完人 真正的道德完人在上帝那兒 而中國是不一樣的 中國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在世界 都在世界 就是所謂不離世間絕 你明白吧 就是不離世間絕 就離世足佛法 溺如蜜兔腳 就大概那個禪宗說的那句話 就佛是世間法 不離世間絕 你如果離開這個世 那麼你就是像找鹿角一樣的 這樣的一個東西 所以說你找兔腳還是鹿腳忘了具體 這個是六祖慧能的那個裡邊講的 所以說這是我覺得你可能不太能理解
我說的道德價值一元和多元的邊界 你可以用換任何一個詞 但是我想講的就是道德的完人在上帝 而不在比世 我們所有的人都是有罪的 duty就是我們都是有罪的 我們都是不完美的 任何一個人敢妄稱你就是道德化身的楷模 那不好意思 你對吧 你沒有這種人 但是中國人心裡都是有的 比如說李洪志大師 就是我們的完人 對吧 你包括說對吧 我們塑造的 你比如說所有的這些宣傳 其實它都是一個道德上的追究一個 包括最近你比如對李幣 李老師發了個幣 對吧 然後大家就對他全部都攻擊過去 這其實也有道德價值 就是他一定要塑造 所以這是為什麼東亞偶像文化這麼嚴重 就是我去塑造一個美好的道德幻境 然後讓你來消費
沒事我也休息一下 我們聊的我跟你說 虞超跟你聊還很爽的 你能直接把問題炸到最深的那個東西 畢竟我思考很爽 你可以看一看 我還是繼續說你剛才說的 這個道德價值所謂的一元論 和道德價值的多元論 就是你如果去看 其實你有一個點 你其實是可以看得出來整個的問題 就是東西方的不一樣的 就是你從青少年的問題來看 中國青少年他就是在分數之下 然後他自己沒有符合這個標準 然後他自我折磨 這是一種對於自身修煉的折磨 但是西方面臨這種問題的時候 他們也可能追求分數 但是他們不是自身的精神折磨 他們的就是同樣一個問題 同樣社會的問題 它是什麼產生的 物質濫用 就他們有非常嚴重的物質濫用 他們就西方人習慣求於外
我有一個我當時其實我就這麼說 我5年之前我是不信中國哲學的 我是中國哲學 我是就是不屑一顧的 但領路的人教了我一句話 就當時算是我師父 他教了我一句話 他說東方的哲學是整體的 西方的哲學是無限細分的 他是原來學物理 後來學佛學的 所以你可以看得到 同樣一個社會問題的時候 你中國人他在這種 因為你道德價值 你本來你達不到 他要求你 你知道嗎 我們中國有句話叫別人家的孩子 別人家的孩子 其實就是道德價值 一元論裡面那個道德楷模 但他其實不存在 你去追求他 你去不斷滿足他 到最後只能把你自己教成身心俱疲 這是為什麼有很多的兩面人 他在這種高壓下的精神分裂
你看很多的官員 他前面講的這些什麼勤政 什麼之類的 然後底下的時候 然後你可以看到他各種包養 各種嫖娼 你包括你比較典型的 王立軍和薄熙來 他會是這種陰陽兩面 你他面上和底下的 他是完全兩不面孔 這個是中國所特有的 你可以看得到西方 你可以看到美國 你自己也知道 你很多的人藥物過量 就直接躺在大街上 對吧 你這個在中國 他就一定是一個問題 但是在西方這不是問題 他自己在為他自己的結果 這是上帝給他的一個東西 這個兩者是完全的文化上的 它的不一樣 所以我說一個叫做道德價值多元 我說的是美國 因為它是無限細分的 但中國他講的有整體的 然後他其實是道德價值相對一元 好 不說了 我不知道我有沒有解釋清楚
虞超:你說的這些東西 你用以描述它這個詞 我就像剛才我說的 我並不同意 我不認為中國的情況 是因為道德價值 易遠造成易遠和多元 我覺得區別不在易遠和多元 而在於你有沒有能力 就是說 不把你暴力 施加於你所謂的要培養的物件上面 你說的孩子只用分數來約束自己 那是因為整個的教育體制 是一個有著強烈懲罰性質的體制 你不拿分數 他是要懲罰你的 用各種各樣的方式懲罰你 所以這並不是孩子自主選擇了什麼 一元或者多元 他根本是在一個被懲罰的環境中 所以我不認為用一元或者多元來描述 它是恰當的 這是我的看法
然後但是我也不想就這個問題 多去再爭辯 因為就像你剛才說的似的 這是金關濤先生 在他闡述他的那套理論的時候 他使用這個詞來描述不同的現象 但是我仍然覺得語言 它在像描述這個級別的道理的時候 語言的準確是非常重要的 否則稍加討論 你就已經是自己被自己的語言所搞糊塗了 我是這麼看的
小二:對 我不認同
虞超:對 還有剛才因為你敘述的過程中 你講道理的過程中 你有的時候會說一些結論 你有時候會舉些例子 你在說這些結論舉些例子的時候 我經常會產生不同的看法 但是我一邊記起來 咱們這個話 他的像小溪一樣 就流到不同的地方 前面的話就和現在的話 關係不是很大了 然後我還是想按照你原來想談的 去談一談
因為你今天想談三個事情 一個事情是李洪志山上村辦公廷的權力鬥爭的問題 和大明王朝有一比 另外一個就是向內找會導致 會導致大量的人權侵犯 談這麼一個問題 還有一個就是道德權利一元化 它可能帶來的問題
剛才咱們談了不少道德權利一元化 以及就這個詞 咱們也發生了不同的分歧 所以我現在想說我的一些基本觀點 然後咱們就各自陳述觀點以後 就不再多爭執了 咱們就進入下一個話題去談 你說這樣好不好 (小二:可以)
對我覺得道德價值一元化不是問題 對於一個人如果他自稱是多元的 其實我覺得會給他個人的成長帶來巨大的混亂 我是這麼想的 我覺得我想用兩個著名的話來闡述我對這個看法 一個就是耶穌基督在放眼裡受試煉的時候 他就說人活著不單是靠食物 而是靠上帝口中的話語 我認為這個是非常振聾發聵的這麼一句話 這個就是我認為在現世之中 對於道德和是不是一元化 一個強有力的這麼一個聲音
因為這個聲音不僅強調了 就是說上帝的話語是一個最根本的道理 一方面確定了唯一的方向 一方面他否定了世俗權力 用暴力來強加於你這個人回歸內心的這麼一種嘗試 我認為中國無論是過去2000年中的秦治法家也好 還是現在你看到的這些 被自己的父母本來應該培養他們的長輩 侵害到這種程度的那些孩子們也好 都是由於外界的這種強暴介入了人內心自然 像你剛才使用一個詞非常贊同 就是自然發現的無論我們稱之為道德還是稱之為什麼 或者是用否定的句式來試圖給它框出一個 這個不是這個不是這個不是這個不是這個 或者接近它但就是說不出來它是什麼 就是那個東西人自然的發現它在你心中的呈現 然後並且接近它
當說人靠的是上帝的嘴裡的話語 就否定了外來的這種強暴 施加於它的這種企圖 或者至少讓你心裡更有抵抗的這種堅決 不被外界的強暴所影響至少是或者少影響
還有另外一個也是你剛才說的 凡有所向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既見如來 這個裡邊真的就是用一連串的否定 來去描述最根本的東西是不是 凡有所向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既見如來 我認為事實上假如咱們用這個層面的也是一元化 因為那個東西就在那 但是你眼前的所有的東西都不是它 但你知道就是它 這個也是一元 所以我認為它不是一元和多元的問題 不是一元和多元的問題 我認為這兩個都有道理 實際上我現在認為金剛經的那個說法 它實際上更加觸及到本質 我的看法是這樣
現在我就想用剛才咱們倆的分歧 也不做什麼結論 僅僅是個人陳述個人的自己的想法和思考 結束關於道德一元化的討論 你還有沒有什麼更多的想法
小二:我補充一下 我說的可能大一點好吧 到最後我們講說佛教講 我們現在其實是人的輪迴 如果你真的說那個一元價值 其實那個人就是我們 我管這個東西叫人道 人道這個詞就是說我們現在是人 那我們就要行人道 行人道就是說如果你去看的話 其實我想聊一個很重要的觀念 叫做憲法 憲法其實不是法律 憲法在很多的西方學科裡面 它其實是在歷史系或者說是政治系 它不是在法律系 因為它本質上不是規定 它本質上是被發現的 它需要一套合法的立憲過程 然後它是需要一套合法的立憲過程 然後憲法公認的憲法是要
就是整個世界的憲法理論 它現在需要是兩個部分 第一個部分叫做權力制衡 權力制衡 第二個叫做基本人權 中華民國憲法也是這個樣子 然後包括法國憲法也是這個樣子 很多國家憲法就包括這兩個部分 權力公共的權力如何制衡 然後你每個人個體的權力 不可讓渡的權力 就是多數人暴政不可剝奪的權利 究竟是什麼東西 這兩件事情其實是人道的部分 如果你說這個是一元價值 那這個部分它就是 但是你說憲法它其實就保證了 你的價值多元化 你明白吧 就是我用一個你的所謂的一元的價值 去保護多元的表達 你這個你可以怎麼去定義就行
如果你問的話 我們現在就是在人事 我們現在就是行人道 但是你問說真正的道在哪 真正的道不在我們這 在上帝 就是世間是沒有佛的 世間是我說的那個佛是神的那個佛 不是那個佛的本意是覺悟的人 是覺悟的人 就是他是覺悟的人 他沒有那個神 神格化在人間 因為中國是有的 中國是從叫天人合一 是從董仲舒那開始的 就是你皇上是神的意志 然後叫做蒼天已死 皇天大恩利 就是這種東西 那這個東西它其實它就造成了一個權力的不可制衡性 因為當你有無限的能力的時候 其實你也有無限的責任 反正到最後就是你明白吧 它就是這樣的一個結構 它沒有權力的制衡 然後所以說它就造成了 你也就沒有基本權利 大概這個是我說的道德價值一元 那個一元你可以理解成為制衡 我覺得我跟你說的是一個東西 就是它是沒有制衡的 然後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我把這個東西補充了 然後我們就結束了這個部分
虞超:行 我也忍不住再補充一個 只要你一談到制衡 只要你一談到制衡 其實制衡的這個賓語 什麼東西制衡什麼就是power 你知道嗎 你只要一談制衡 你就說power 所以剛才我說的就是說 讓你真正的價值 不是被外帶的這種強力power 所左右所內涵的 你知道嗎 這是一點 所以就是說咱倆實際上說的 是還是比較並行不悖的 對不對
還有一點 你說這個道德是被發現的 其實我個人覺得 如果你要從西方文明角度來講 被發現 和被review的 這兩個是一體兩面 到底是被你自己發現的 還是被上帝review的 我更傾向於在西方文明的角度 我更傾向於是被啟示的 而不是被發現的 你知道嗎 我更傾向於是被啟示的 而不是被發現的
我再多說幾句 前一段我在我的會員節目之中 就談到了摩西時代的人口 和當時的性實踐 就是說我在那個裡邊說的 就是說自雅各到摩西出埃及 並不是說430年 或者400年 實際上 這是一個基督教神學裡邊 一個經常探討的一個問題 基本上人們說是220年 230年 或者215年 有幾種說法 我就採用了215年 215年的人口增長 從70個人 增長到200萬人左右 這個人口增長率是4.89% 我在節目裡就是說 我認為 在這個階段的猶太人 他們的性實踐 有可能很像當時周朝的性實踐 也就是說 到了中春時節 是由國家制度保證的 一種性生育義務 或者現代的說法 是一種性狂歡 只有在諸侯那個層面 才有宗法制度 而在庶民這個層面 你的義務就是生育 所以這樣的話 他們才能在 才能在210幾年的情況下 快速的增長到這個程度
而且我在我節目裡說 中國這邊還是世俗味比較濃一些 他們那邊的人 我認為很有可能是 結合了祭祀的 這種生育義務 但是到了摩西出埃及之後 他從上帝那領受了十戒 這裡邊詳細的規定 性方面的一些紀律了
所以我認為就是說 單純從憑人去發現這些東西 我認為像這種紀律 實際上是被被啟示 這個也是我 我也沒有什麼學術根底 但是我是這麼想的 (這個你再 沒事你說) 剛才在談的 道德是被發現還是被啟示 我說我更 至少從我內心更願意相信 道德是被啟示的 其實是
小二:沒關係 我們回頭等到第二段 回頭在那什麼 有的時候我會把這個東西重新 重新browse
虞超:然後你現在能不能談一談 向內找造成的這種 範圍的這種
小二:我們不聊1566 大明王朝1566 我強烈推薦 所有法輪功學員 因為這不是
虞超:我知道這不是兩個話題 一個是權力架構 一個是向內找 你現在想談什麼 你想談權力架構
小二:我先聊點輕鬆的 真的他剛才沒問題 我真的虞超我很佩服你 就是我很少能有這麼燒腦的時候 真的就是 但是真的就是說讓我輕鬆一點

**********整理未完,待續************
我強烈推薦 大家去看 尤其是我強烈建議管衛東 以及所有的現在身上背官司的人 一定要去看 如果你想活命的話 一定要去看大明王朝1566 該裝瘋的時候要裝瘋 該出手的時候要出手 該跟暗通款曲的時候 要暗通款曲 該做汙點證人的時候 做汙點證人 不要鬧到不可收拾的程度 要照站隊隊伍 就是你如果去看那部劇裡邊 現在管衛東 我就特別同情管衛東 管衛東現在就是馬寧遠 他就是馬寧遠就是開場 就是上面出了一個國策 我要解決我們的財政問題 你讓大紀元也是解決我們的財政問題 就開場大家先財務會議 今年我們沒錢了 然後這邊就說大紀元的財務狀況 我就舉個例子 一開始就是這邊嚴嵩 嚴嵩張居正 還有徐堅 還有高拱 這邊就說大紀元的財務狀況 現在是什麼樣子 都是你們神韻花的錢 你看你們神韻把錢都花光了 對吧 然後中間你們上下其手 然後到最後大家就議定一個方案 然後這邊太監就說 李銳就可能就說大家商量個方案 好大家商量出一個方案來 叫改道為喪 叫什麼 我們要對 叫什麼 改道為喪 就他們出了個國策叫 就是原來都是稻田 然後把它種成商田 然後把這個東西運往海外 因為明朝的絲綢貿易 在原來不是有中國下西洋嗎 它其實是蠻 官方的絲綢貿易是能夠賺很多的錢的 它能夠讓這個錢提高特別的多 但是在官僚體制 在這種宮廷政治之下 每一個人都會往裡面加料 每一個人都會往裡面加料 這件事情傳到底下的那個人 你比如說到了基層的時候 因為它層層要加碼 它就會變成叫做毀滌煙田 我如果正常的去收購所有的田 那說不好聽點 我白幹活了 我中間一點錢都沒有 對不對 那麼我怎麼辦 我只能製造人道災難 對 你比如說我正常運營神運 那我哪能賺得著錢 對不對 那就很簡單 我就不走這個正規的 我就製造人道災難 我把滴給毀了 然後我把田都給淹了 但是毀滌煙田這件事情 我讓關衛東 我讓這個人背鍋 你比如說馬寧遠 慈愛是關衛東 不好意思 如果今天我說的有不太對頭的時候 我希望大家原諒我 我非常的口硯 從現在開始我在造口硯 好吧 阿彌陀佛 我現在造口硯 回頭我贖罪去 我再幫更多小孩贖罪去 好吧 我現在可能就是造口硯 馬寧遠或者是關衛東 你比如說可能大紀元 他你比如大紀元的這個人 他很厲害 原來的CEO 他很厲害 對吧 我要把他弄下水 他不能夠 你得沾一沾這個東西 你得跟我們成為一個共犯結構 對不對 我就怎麼辦 我就讓關衛東負責洗錢 因為關衛東 他雖然可能洗錢 你比如可能是媒體方面的財務部 但是他上面就是媒體 對吧 你整個大紀元 是整個就是那裡邊 就是你吳宗憲裡邊 他負責的就是抗倭大業 就西南的倭寇 如果要是不倒的話 那麼我們這個船就出不去 你明白吧 這個大紀元也是負責反共大業 你想想所有的民運 不都靠著這個大紀元 對不對 你這個大紀元的原CEO 叫什麼叫 叫原CEO 最早CEO叫李崇 但是被宇宙主佛唸白的 念成是李宗 但是宇宙主佛又有東北口音 就變成李忠 所以大家管他叫李忠 實際上他名字叫李崇 但後來換成了唐忠 換成了唐忠 唐忠就是現在關衛東最新的公開信裡邊 說他也是被警察給抄了家了 就是搜查 確確實實是搜查 這個是大紀元的CEO 對 你看唐忠就應該看 你像當時胡宗憲就很恰當的 利用了馬寧遠的一份假供 他當時就在桌子上 他就指著這個供狀說 這個供狀裡邊有你們所有的罪過 你明白吧 有你們這些官員 你延黨的這些 和整個公立的楊金水裡邊所有的罪過 我是嚴格老的孩子 我是嚴格老的學生 我要保我們的這個地方不出反賊 我要保證我們這個地方不判刑 你們不要逼我 這裡邊有你們所有的供狀 然後馬寧遠就把所有的供狀都寫在這了 馬寧遠現在被砍頭了 然後你們不要逼著我把這個東西拿出來 然後所有人都特別緊張 整個延黨都特別緊張 然後他到皇帝面前 然後他就寫了 就是沒有什麼毀帝延天的事 是年久失修 為什麼呢 為了保證山上的權力平衡 但這一嚇唬 那個延黨和什麼 以及包括清流 就是包括太子 就是新商會的這批人 他就沒有辦法去處理這個吳宗憲了 那麼吳宗憲就把自己給保住了 那吳宗憲後面就開始 然後就開始告病退 然後他就開始告什麼 就是這個東西 就是他能如何你從這種政治風暴裡面 你能夠巧妙的保全自己 這件事而不成為一個替罪羊 就他開場嘛 對沒有你說 現在我覺得這個 我知道大明光商1566應該是很好看 但是現在就是說 這個故事我覺得兩個比較起來 背景還不太完全一樣 因為現在法輪功的這個事 並不是李洪志在美國當了皇帝了 然後下邊的人需要在他的眼色下 怎麼自保的問題 而是這麼一群中國人 在美國的眼皮子底下 做了一些 大量的可能涉嫌非法的事情 所以現在不是他們之間如何解脫罪名 好像我怎麼解脫 我就可以輕一點 就像今天紐約時報的最新報道 它裡邊已經明確的點出了 就是有哪些政府部門 聯邦執法機構 在調查神韻的事情 所以無論關偉東他現在他說什麼 或者他不說什麼 其實我覺得都不會 太左右這個大局 無論他是 就說我就是沒罪 還是說我是有罪還是說什麼 這個都 他說什麼已經不足以扭轉大局了 所以我認為在1566裡邊所描述的那些 官場權謀 我覺得用在現在 龍泉寺宇宙主佛那撥人裡邊 他可能只是外形上比較像 但是實際上內在的那些 dynamics 就是那些進退取捨 是很不一樣的 這是我的看法 以我對美國司法的瞭解 不是這個樣子的 美國的司法是充滿對抗性的 你比如說你可以轉汙點證人 你可以轉汙點證人 然後你比如說你可以叫邊控交易 同時你也可以拒不認罪 拒不認罪是什麼 我就很簡單 我完全都是被指使的 我把山上的人全部都咬出來 這個事情你包括你可以看得到 那個新上任的總裁 他其實他現在採取的措施 其實就是在迅速的切割 把他們切割出來 現在山上的那個 就是新的媒體總裁 就是一味要切割是吧 對然後還有一件事情 就是因為我自己做國內的 這種健保學校的案子 國內的這種人身侵犯是更加嚴重的 就在這種封閉機構更加嚴重的 所以我深有體會 就是美國的機構 他對人權的問題保護比較好 所以才有你那個條件 但是你可以看得到 他也是能夠欺騙一群人的 中國的問題在於什麼 中國的問題就是你看起來他能脫罪 但是到最後他脫罪 叫天道好輪迴 你只要是違反道 你在美國可能就你很快 你就會送進去 被有罪 然後處理了 然後就是說 但是西方這一塊 西方這一塊 他就可能讓你造成的一個情況 西方他會讓你怎麼說 東方這一塊 他可能就是你財政的危機不斷的加劇 然後你壓榨不斷的增多 你的人權侵犯更嚴重 然後他能不斷的甩鍋 然後到最後他形成這個東西 但是其實他到最後 他裡邊甩鍋的那個dynamics 我認為其實是一致的 每一個人都只要求保護自己 然後他努力的把別人推出去 他是一種這種權力結構 我現在想問的是 在美國司法體制下 他們這樣互相推 他有什麼作用嗎 他並不是他推 美國人就會相信他 你說呢 我覺得這個事情正吧 好不好
不好意思 我這邊有一個電話 你能不能停一下 然後我再改 好沒問題 我現在我處理一下 好
就是美國的 他的 你比如說 如果 就是你要看關偉東怎麼做 如果關偉東你比如他可以他認罪 他一旦認罪 那麼 他上面的就是他上面的這些人 可能就不涉及 因為你沒有辦法 你沒有能夠更多的證據 你檢方去指控 任何一個人 你都是需要證據的 如果說他認罪了 然後就是這個 那麼 你就可能沒有辦法往上追究了 但是如果 為什麼 你這麼說是 你怎麼知道他們沒有證據的 你如果說他們有證據 如果說他們有證據 他們就可以往上追究 但是就關偉東願不願意提供更多的證據 我說的剛才就是說 就是你因為你要做出推理 你的基礎 你需要事實 或者我們需要探究它是不是事實 你說他們沒有證據 我說你怎麼知道的 你並不是很清楚 他們有證據還是沒證據 是這樣嗎 你並不清楚 他們扣了50臺計算機 50臺計算機據說是裡邊資料有900個G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他們辯方的律師 把下一次開始對談 推到2025年10月 他說因為你們弄的東西太多了 我們看不過來 所以我們要推到10月份 好像是10月份 所以900個G裡的東西 我覺得是有可能含有不少證據的 你說呢 對 但是你要知道包括你如何去線索 你能夠去串起來 包括我自己也手頭也拿到過一些 你比如說內部資料 但是就是這麼講 我給你舉個例子 你比如豫章書院我們自己也梳理過 我們到最後豫章書院 我們確實梳理出它整個的官員之間的關係 但第一件事情 這個事情很耗時 就當然可能他拿到硬碟會好一些 你明白嗎 他拿到硬碟會好一些 但是他也能夠顯著減輕你的工作量 就是我作為一個內部人士 我告訴你這些資料怎麼用 這是一種玩法 另外還有一個就是 那我什麼都不說 我實行米蘭大權力 就是對吧 我實行我自己保持silence的權利 或者說我直接我認罪 就是這每一種方式 其實對於辯方 尤其是在整個的司法系統當中 你對於對於對於這個滾位東 以及對於整個案件 它都是不一樣的 包括如果你自己能夠作為人證 你能夠去證明這件事情 它是怎麼樣去用的 它的性質都是完全不一樣的 你是拿到了物質材料 但物質材料它怎麼樣去解釋 這個東西它也是有一個 就是證據 然後包括它能不能構成它的要件 都是有一定的技術的部分在裡面 所以說 尤其是像是藏 而且包括你比如說 你去定義什麼東西是主犯 什麼東西是從犯 這些東西它 你只要說你比如說 如果我讓他認罪 如果我讓他認罪的話 那很多的東西 我就可以全部都推給他了 這件事情 你就是這件事情 如果你不好理解的話 你可以參考一下 就是那個 就是雖然我不贊同那個手法 但是你可以看臺灣有一個案子 叫做橘子 就是柯文哲案裡面的那個橘子 他逃亡海外了 就是這個是整個司法系統 一個普遍的問題 就是如一個人 你比如說他逃了 或者說他怎麼樣 然後所有的人 就可以把罪名往他身上推 這個不管你扣多少資料 都是一樣的 就是你當他認罪 很有可能這個罪就到他這 他不會說 就是說 這些材料他整理起來 檢方也會更加費時 因為檢方的時間也是有限的 大概是這麼個情況 我對這個案子其實不是這麼看的 當然就是咱們現在 首先要確認一點 就是你和我都不知道 現在這些執法機構發生了什麼 我們首先要確認自己不知道什麼 然後關偉東當前的態度 是絕不認罪 絕不認罪 他是有他的修煉的道理 作為基礎的 他認為自己在做注釋政法的事情 實際上他的選擇 已經和宇宙主佛 對他的期待是完全衝突了 宇宙主佛 希望他是和他切割 他認為美國的執法機構 是被中共利用了 所以他認為主佛法身 或者我師父宇宙主佛 你別忘了是主佛 你小小的一個地球 地球上小小的一個美國 那麼他是不可能阻礙宇宙政法的步驟 腳步的 所以他會堅決不認罪 堅決不認罪 到底他無法調和自己內心想法和現實的矛盾 現實的矛盾就是 大紀元的高層秉承宇宙主國的旨意 要陷害他 或者是把所有的事往他身上推 他為了認同主佛是主佛 他就必須把大紀元的高層 牢牢的盯在罪惡的恥辱柱上面 那麼當他把大紀元的高層牢牢的盯在罪惡的恥辱柱上面 他所內心激發出來的 是絕對不聽你們這些人對我說的 因為我是在參與祝師政法 我真是有宗教情懷的 那麼我帶著宗教情懷要在法庭上 第一說我整個的行為都是沒罪的 既然都是沒罪的 你知道他會有一個什麼結果嗎 他的一個結果 就是會堂堂正正的說 我幹了什麼 我幹了什麼 因為這都是對的 這在他的想法中都是對的 他不會說我把這個事推給誰 把這個事推給誰的前提是他認為這個事是不對的 他才可能把這個事推給誰 他如果認為這個事是對的的話 他會大大方方的說我認為這個事都是對的 而這恰恰是解放獲得證據的一個可能的來源 這是我的看法 對 但是你知道你說這個話的時候 我就在想高瀚文 我就在想大明王朝裡面的高瀚文 你認為這是為什麼胡宗憲說那句話嗎 叫做聖賢的書是拿來讀的 這個就是胡宗憲對高瀚文說的話 聖人的書都是拿來讀的 拿來辦事一無是處 但現在我們看到的是 現實中的關衛東他的真實想法是什麼 我認為我剛才所描述的 是我所觀察到的他的真實想法 就是他真的就把宇宙主佛那套東西當真了 這個還有一個什麼可以佐證呢 就是他到現在都是一貧如洗 那麼他都快60的人了 仍然一貧如洗 就充分說明瞭他認為宇宙主佛說的那些是對的 所以剛才那個是可能發生的
還有一個我可以貢獻一個分析 就是美國政府那掌握的這些事情 可能不僅僅是關衛東這個人這個事 就像今天紐約時報那篇最新文章提到的 他們可能牽扯到什麼侵犯人權的這個事 但是實際上我還覺得 就說這整個神韻法輪功這個事 它不僅僅是一個侵犯人權的問題 在這個事上有一個挺重要的事 在我看來 就是在2014年15年前後 宇宙主佛李洪志收集全球法輪大法弟子的 護照資訊 並且根據最近的前明慧網編輯爆料 這個人既是明慧網編輯又是此前的神韻演員 原來曾經是非常核心的這個人物就他爆料了 李洪志是把這些資訊交給了習近平執政集團了 這個行為在我看來 對於美國人的這個 意義是遠遠超過這幫的什麼法輪功學員被迫害 因為你等於在我的土地上 收集我們公民的資訊甚至包括其他文明國家公民的資訊 提交給了我們眼中的事實上的敵國 這是其一其二 你呢就這些人 積極的捲入這個美國的這個 無論是挺川普很多人包括紐約時報到現在他都有一個誤解 認為法輪功是挺川普的 但是如果你要看一看 就是 有關法輪功最近的幾個法案一個是保護法輪功法案還有另外一個法案叫HR什麼的有四個數 他們裡邊有很多 像那個 那個就是AOC呀 像那個 叫做 Shief Adams還是Adam Shief就是那個極左的那個議員 發起了這個 這個議案 所以美國人是眼睛是看著的 就是說他知道像李洪志這樣的人並不在乎左右 他只在乎什麼呢 只在乎我在美國能不能當一個有效的土皇帝 就像他們內部 那個memo寫的 不是我的話是內部memo的話 說要建立一個法輪大法梵蒂岡 這個我在我以前的節目裡也說過 一個 是提供 就是美國公民的資訊給 敵國 第二個 是在美國土地上謀求獨立於美國主權和司法系統 這兩件事我認為 還有一個就是對美國本地政客的這種影響和滲透 包括 在2024年3月11號的時候 他們的神韻演員 從 芝加哥奧黑爾機場入境 然後被 國土安全部CBP海關邊境保衛局的 警官去問多問了幾句 他立刻在幾天之內動員了4名美國聯邦議員質疑 這個 國土安全部 CBP那個員工是不是受共產黨影響 就是這種 這種 動員力還有這種對這種 不同 三權嘛 立法分支 和那個行政分支的這種滲透和威脅 包括對我虞超 他們用報假案的方式操縱這個FBI 來針對他們的敵人 就這一套做法啊 我個人認為 對美國的這種 警惕 讓美國人產生警惕的程度 我猜想也許會超過什麼這些 神韻演員受迫害 而當這些事出來以後我不知道美國人會 怎麼處理但是我覺得 我猜下邊又是我瞎猜了 剛才我說的是一些事實下邊說的是我瞎猜 美國支援法輪功支援了 25年 然後又是發獎狀又是那什麼 然後弄出這麼一個玩意兒來 你知道吧實際上是很丟臉的 然後美國也看到這個了 他如果是就這個事處理他 就比較丟臉 那麼他會在他能抓得住的人權的身上橫打法輪功 這是我的看法
是這樣的虞超 就是我能理解你的這個意思 我也能理解你整個的這個思路包括甚至你說的一些情況甚至都比我還要意外雖然我知道就是說 法輪功其實和就是他其實有一篇報導好像是在一個小的 小的網站上 顯示了法輪功和就是領館的這個整個的他的這個合作關係 尤其在大選的時候 就是整個的這個合作關係我是有看到過的 但是有些東西我也是比較震驚 是這樣的我思考問題的思路通常不是大旗的思路 通常不是注釋政法的思路 我的思路是比較傳統佛教的思路就是我覺得度一人 就是度眾生 就對我來說可能就今天我給你當我給你聊 關衛東的時候我就是想讓關衛東盡可能的保全自己 就是不要那麼痛苦 你聽我說啊 你跟我聊 就是 這個咱們的談話根本就不會傳到關衛東的耳朵裡因為關衛東不會看我的節目 那些和關衛東同樣想法的人 也不會看我的節目 然後再 再就是用 1566大明王朝1566比附 這個現在法輪功這個 村辦宮廷的這個情況 他有一個根本情況就是說 法輪功並不掌 掌握這個 終極權力他不掌握終極權力 所以大家呢 扛 也不是為了個人利益扛 然後說這些事呢也不是為了個人利益 真正為了個人利益的人都躲在背後呢 我就覺得是 對但是我是希望大家去看到這個部分就是 因為大家就是這個權力結構
大家是誰大家是誰 這些底層的背鍋的人 他們要意識到 他們要把自己的矛頭去指向 那個宇宙復蘇 你這個音波都傳不到他耳朵裡我就問你 你現在是說這些話是說給誰聽說給我聽 我已經聽到了 你要說給誰 你要說給那些底層的淪奴 說給那個那個關衛東他不聽他 不可能聽
這個就是我的一點哲學觀就是他可以不聽但是我不可以不說 我到你的節目上 你可以說我並不是阻攔你說 我的意思就是說你說話的時候首先要明確聽眾是誰 比如說你要出主意是你給誰出主意 我是給所有的基本上就是其實這個部分就是進入到 他第二個部分跟第二個部分他其實有點相連的 就是你如果去看中國整個 其實很多的時候 侵犯從心理和腦神經系統角度上來說 侵犯他最嚴重的人 他往往會順從 他往往沒有能力去反抗 他可能長期都會包括他的環境其實都可能因為他的這種長期順從被改變 但是其實你是有出路 你看起來你很絕望 然後你不斷的在掙扎 但是其實出路很有可能就是在你掙扎的那個 那個那個那個你懷疑那個 那個東西他真的就是在害你的那一刻 那一刻那個東西只要裂了就跟那個誰就是那個最近的那個就是 誰的那個張俊格他母親 姓馬 對吧就他母親 這個他是一個過程 這個大法呀 裂他是需要一些他是需要一個一個一個就這個王朝他的凋落你如果看南平史的話 他是一個過程 那在這個凋落的過程當中 然後 你在這個凋落過程當中是一個什麼樣的位置 這個很有可能會決定人的一生 所以我覺得我要把這個凋落的這個過程當中你不要就是 大明王朝開場 就是 呂方就是那個馮寶 為了搶這個功勞 然後他就把周雲毅給打死了 然後擅自揣摩上意把周雲毅給打死然後去報喜 然後呂方就告訴他 撕威 撕退 撕變 就是 你 思考到危險 然後 你思考要往下退 退完了之後你要再變 然後他就去 燒睿王的冷藏 然後到最後他到最後跟張居正 就是在權力的中心然後又會合了最後呂方都說我們所有宮裡的這些太監們全部都拜託你了 馮寶因為 這家庭要死了嘛 你在這樣的一個 大廈凋零的這樣的一個環境下 如何去保全自己這個東西 就是這也是為什麼大明王朝1566在牆內那麼火 就是當一個大廈在不斷的在凋落不斷的隨時可能你都可能被當成一個替罪羊的時候 你怎麼樣能夠保全自己 這件事情我覺得對於所有法輪功的人尤其是涉及到法律漩渦當中的人 一定要三思尤其是現在郭美東給他派的律師居然是 對吧他自己沒有去找律師然後就是誰給他去找律師 其實這個真的對他來說就已經是半隻腳踏進監獄了 就是他已經是半隻腳踏進監獄了他自己 他其實如果他自己去找一個你比如義務的律師他自己獨立去梳理 可能都會好一些每一個決定 現在都可能決定每一個人的人生我覺得我有義務把這個東西講出來 至於他們聽不到聽不到阿彌陀佛緣分而已 就是緣分因緣沒有俱足那我沒辦法 大概我就是這麼個態度 那那個你對那個就是 1566的 這個分析 我沒有更多的評論了 我想跟你說就是因為那天你說你自己感覺到為什麼那麼多人不站出來 你那天我記得不知道你是跟誰的節目是你說對跟蕭茗的節目吧 你就一直感覺到很困惑你為什麼不站出來我覺得是這個樣子你有興趣的話你可以去看一看1566裡邊的海瑞 就是他也是一點一點 然後一開始還問那皇上為什麼他不處理這個事 就其實這種權力結構下的這種就是電視劇有一個好處 電視劇它是非常生動的他講的是一種生命體 尤其是老戲骨1566的那種戲他2005年拍的他是宮廷戲的最高峰 劉和平劉和平拍雍正王朝的 然後他自己就是講說我們做完這個1566之後 我們就可以把說電視劇是一個藝術 他那個演的真的特別的好他從第一開始你海瑞他就是一個直性子然後他 他問說為什麼皇上不管這件事 到最後他發現皇上 有問題的然後他到最後他冒死進諫進諫完了之後他說 就是你這個東西你到最後 你就是 佳境就說嘛叫閒時便用不閒便廢水清水濁不由不得他們到最後我來決定你是好人你還是壞人 對吧 然後海瑞說我這些東西在史冊裡 在人心裡 你到最後你是要上史冊你到時候是要上人心的 這個東西我覺得它是一種信念這種信念能夠讓你在那種 就是那種你看不到頭的迷霧當中當然我知道你現在已經看到頭了我知道你已經看到那個那個那個那個那個那個那個曙光了對吧 但是我覺得你不能夠因為那種曙光所以決定我覺得更多的是那個信念應該他是支撐你那個信念支撐你的話 他能夠讓你 不被扭曲因為其實這個時候很多的時候人會被那種結果被那種像給扭曲掉我就特別想要那個結果我就是一定要復仇 不是的就是我覺得更多的你就是你在堅持一個道 你在修你自己你在修我說的直接一點你在修你的信仰你的信仰就是法輪功你在修那個真正的法輪功 你修的不是那個虛假的那個法輪功 你修的是真正的那個法輪功我在這裡我算是尊重你的信仰嗎就是說如果你的信仰是法輪功吧 對就是現在就是實際上就是現在到現在今天為止啊我認為法輪功那個道理 是有著很大的缺陷的其實是 那個尤其是和那個 佛教裡邊一些 重要的這個 一些基礎原則 相對比 它是有很大很大的缺陷的 所以呢那個那個什麼那個 到現在為止我在認真的就是檢討這些基本原則 然後呢就是 這個事發生了其實我覺得就是挺簡單的 就從我的這個角度看 一個是就從我所能理解的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是與非 善與惡 毫無疑問你應該去 做一些什麼 還有一個就是從利益的角度講 就從純粹利益的角度講 我跟不少我師父身邊的那些人說呀 我說 聯絡我 我說宜早啊不宜遲 我說的話說的實際上比較含蓄就是純粹利益角度講 你也應該趕緊跳船 就這兩個一個是道德嘛一個是利益結合在一起 選擇都是 同方向因為 越是大事其實道德和利益它越是一致的小事上你可能 放棄道德我賺點利益 你這麼大的事你道德利益真的是一致的 但他們都不選擇 這個事我不太瞭解 就是他們其實就是被腦控了嘛其實關衛東也是這樣的他其實就是被腦控 為什麼 呂方講叫思維 思退 思變就是你要在那種被腦控的那一條筋上那個道德價值意願論上你一定要跳出來 你要抽身 抽身完了之後然後你去叫思維你看他要倒了你趕快退下來 退下來完了之後你想辦法你怎麼樣能夠變化 你算是從比較早的思維思退思變 然後你能夠拿到 我不是因為思維我也不是因為思退
我再次說我不同意你對那個道德 一元還是多元我不同意用這種分類的方式來看問題 我最開始看這個事毫無疑問就和我 所修煉的真善忍是完全違背的 然後 然後呢 我不但是 沒有思維而且我向著微 走過去了 原因就是 我師父宇宙主佛曾經說了就是你要是意思和我作對你就是 會下地獄吧反正就是類似的這些話 我去你媽的下地獄就下地獄我就從地獄爬出來的 你知道嗎 就說我不管你微不微 你現在我提的問題你要是不回答我 你就會有後果吧 我經常說你會有後果 所以我不是因為思維思退 我是不思維不思退 非幹不可我是這麼想的
是所以我說你是海瑞嗎 我也不太像海瑞 海瑞還承認 海瑞還承認皇帝的獨一權力 我不承認 我不承認 我今天就是原地自爆 我也要把這事給炸開就是這樣 OK就是 我能理解因為其實海瑞到最後他皇帝也是一個符號 他真正在意的是蒼生 他真正在意的是蒼生 其實他在意的就是人權嘛 你問的說的話他自己就是他自己強調的也是那些大雪的百姓 濕地的百姓 然後所有的這些百姓他是在意的這些東西 其實在層面上是一樣的 那個皇帝其實也是一個符號性的神 或者說是道統而不是那個家境 否則他不會上那個專書 就是這個裡面其實是有一個 但是這裡面後面的這個中國的這個皇帝結構我就不給你分析了 但是就是我 你回頭反正我建議你看一看 大概就是這樣的一個情況 然後他們和你不一樣的一點就是 你畢竟是從地獄走出來過的人 他們沒有走過地獄 他們太順了 所以他們就站不出來 我覺得你說的這個真是很有見地 就是我也想過如果我沒有 幼年童年啊在我原來那個 原生家庭裡的經歷啊 因為我和我爸處的並不好 我爸實際上是一個挺那個 就是挺暴虐 這麼也不太會教育孩子的一個人 然後呢那個 還有在監獄裡那些經歷 我說如果我沒有這些經歷 我可能在美國我可能也做和他們同樣的事情 我經常 會這麼想 所以 正因為我認識到這一點 所以我對他們還是抱有 很多的這個悲憫之心 就是對於主佛身邊的那些人 還有對於像關衛東這樣 就是無腦死忠的那些人 另外一點呢就是 就是因為我看到這個人生而為人的這個侷限性 所以我也就更加怎麼說呢 就是說更加這個 就是自己警惕起來 就不要就是揚揚自得 好像那什麼 我就是把這事辦了就完了 把這個事辦了 然後看看未來人生會怎麼往前發展 這是我的想法 我覺得其實就是 你就是某種程度上講 就是你經歷過那些苦難 所以你拿到了一些禮物 所以你能夠看得出來 你能夠看得出來 但是其他人沒有經歷這些東西 如果你去看特別有意思的一點 包括孫燦 包括程慶林 包括我 我們都是被這個東西欺負過 或者我們有類似的這樣的一個情況 你看程慶林他媽對吧 然後但是呢 我們運氣又不錯 我們又在海外 對吧 我們又在海外 然後有勇氣 你包括說甚至張俊格 她有一個非常愛她的老公 他們能夠站出來 但是你比如說關衛東 你比如說像是這個東西 就是你只要不斷抽掉他的支援系統 就你想要讓他們死掉很簡單 就是你讓他們滅口很簡單 你不斷的拆掉他的支援系統 拆掉他的家人 拆掉他的整個的情感 拆掉他的信仰 然後不斷的給他施壓 不斷的在道德上羞辱他 那麼我告訴你 他到最後他就沒有任何能力 他就就是走不出來 到最後這個人就會就是山上的那一圈 墳上的那個死人了 就你明白吧 他到最後就會變成死人 所以我覺得就是我覺得這個悲憫之心 包括你的這種剋制都是特別 就是做個案 我經常告訴其他人 就我尤其是做國內教養學校個案 就是你不要把你做的這個東西 當成一個什麼事 你要把這件事情做好 而不是說你這件事情的結果 然後你自己去操控它 我覺得這個真的特別好 而所以說我也是願意就是說 這也是為什麼我接觸完你之後 我其實願意把這個案子 就是我去如果能夠就是說能夠起到一些幫助 我其實願意 如果你認為能夠提到一些幫助 我也願意提供一些幫助 大概就是這樣 你幫助已經很大了 你幫助已經很大了 很感謝 對 對 然後這個部分我是想讓大家知道這個心 其實今天我主要聊的就是這個心理 我們聊文化其實也是為了聊這個心理 就是你能知道這個社會它是有問題的 然後我就想說說第二個部分 就是向內求的部分 這個部分一定要結合第一個部分講 就一定要結合第三個部分講 就是正好我們也把第三個聊了 就是我先要講 就是我們就是我們第三個講的 其實我們就是行的是人道 就我說過我們現在這一世是人 人它有一個特點 它是一個群居動物 然後第二個事情人很特別 人的大腦是後天發育成長 人的大腦它在25歲的時候 它的大腦才慢慢的就是完整的 到最後那個理智的部分才完整的 才能夠完整的 然後建立起來 然後人的大腦在這樣的情況下 它其實是非常容易受到刺激 受到控制 這樣的就是我們人類的大腦本身就是 到25歲 然後它才發育完成 它的整個的理智才什麼 人的大腦是在對外發育的 這種對外發育 所以造成這25年之內 其實這大腦是很有可塑性的 然後這種大腦的可塑性 就是我們要理解這樣一個概念 就是現代社會就是說 我們說現在整個它的大腦的塑造的過程當中 我們是一點一點社會化 人本身是一個群居動物 如果你去看人的歷史 它原來最早的就都是部落 這也是為什麼現在西方 這麼樣去保護這種原始文化 它保護你比如像是土著人 包括你比如紐西蘭的kitty 比如說我們這邊的aboriginal 比如印第安的這些社羣 它為什麼要保護 因為它保留了人類最原始 它是如何去活動 我那天有一次我自己參加一個老外的 就是說一幫美國黑人們 他們聊怎麼是個什麼情況 然後他們聊怎麼帶育兒 然後他們就講說 我們在美國育兒很不適應 為什麼 因為在非洲育兒是一個大家庭 一個部落相互接點育兒的 但是在美國 他其實你就single mom或者single dad 他們也面臨著你這種問題 我不知道這個孩子的父親究竟是誰 你明白吧 他們其實有比較原始的部分 然後我不知道這個孩子的父親是誰 但是我一個人就要帶 然後他就是single mom single dad 他其實這種文化上的這種 一種比較原始的狀況 然後一直到這樣的一個狀況下 他其實出現了很多的這種就是說不適應 我想講的這個部分就是 這個人的大腦它是怎麼說 它是一個習慣於社會的這樣的一個動物 它是慢慢養成的 所以說你單看一個人的問題 你是解決不了 它不是說我的大腦就是外界給你的刺激 是在你的大腦裡面會樓下烙印的 你只求自己 它不符合生理基礎 你明白吧 就是我們 如果我們看中國大陸 我覺得中國大陸的基礎教育的 那個原來我那個時候學的哲學還是不錯的 就是人是社會的動物 你社會其實是會對人產生影響的 所以你的大腦當中其實是蘊含著你自己 你的家人 你所居住的社羣 你所在的整個的 你比如說整個的社會環境 你的國家 包括你的信仰 然後最上面的整個的時代 我們在這個時代 這個東西在教育學裡面 叫做歸屬感 安全感 和價值感 這是這幾十年來 東西方教育就是中國教育跟西方教育 拉開最大的差距 西方教育已經開始從那種標準考試 逐漸轉化成 因為我自己的孩子在這邊上幼兒園 所以我翻開他們的book 就是幼兒園第一件事情教你有歸屬感 有安全感 然後有價值感 然後才強去強調你要去學習 你發生任何的變化 必須要基於安全感歸屬感價值感 你才能夠發生有效的變化 否則你就是靠短期的壓榨自己 做的真是靠壓榨 對 然後你的腦神經系統 它就是一個扭曲的狀況 你就是這樣的一個情況 你知道有的人考試一坐到那 然後一坐到那 然後他心跳就開始快 他就開始擔心 我如果今天考不好 那該怎麼辦呢 如果我要是今天考不好 會不會我回家捱打 你明白嗎 這樣的一個情況 他可能平常就是 你比如說 然後我今天考完了之後 然後我就回家捱打 他那個心律都不受控制 這個部分就是這個腦最原始的部分 他控制心律的那個部分 他控制心律的那個部分 你的大腦當你有安全感 歸屬感和價值感的時候 你整個的大腦 它的理性就能夠起到作用 它的理性就是順著的 它就是起到作用 但是當你的安全感 歸屬感以及價值感 完全被破壞的時候 你動用的所有的理性 其實都不是理性 它其實是完全一個 有偏的一個扭曲的部分 這個扭曲的部分 你看起來你好像是在理性 但那個時候其實很多的時候 不是理性叫做暴力 因為你底層的暴力 violence 其實你如果去看 包括對於管衛東 他其實就是在用暴力 什麼叫做暴力 原來我一直都很照顧你 我很安全 然後你只要為我賣命 我就給你提供安全的保障 對不對 突然沒了 你可能從法律上講 都是OK的 你比如說我可以支援你 我也不支援你 我可以給你房子 我也不給你房子 你從法律上講都是對的 你明白吧 但是他的腦神經系統 是適應不了這麼快的變化 當你腦神經系統 適應不了外界的迅速變化的時候 適應不了這個衝擊的時候 它其實就是創傷和暴力 我全都聽懂了 而且我覺得你說的很深刻 而且我內心深深的嘆息 因為我覺得這種對待 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的 所以聽你說到這兒 我就更加覺得 第一我覺得自己做了一件正確的事情 第二我真的覺得是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 我真的是替天行道 我沒有什麼太開玩笑 我說這個也不是為了自己給自己貼金 因為我環顧四周只有我能幹這事 我就非把這事幹得幹脆利索 漂亮 我會這麼做的 宇宙之火李洪志師傅 對而且回頭的時候 我回頭我會把這個東西再往後引申 我覺得你做的這個東西 我再給我的觀眾重復一下你那個話 因為我覺得你的話是非常有道理的 就是當你的歸屬感 你的安全感都被 歸屬感安全感以及其他的價值三個東西 全都被剝奪的時候 你所謂的理性 其實你越理性 你越被培養成一個反社會的人 其實我個人就覺得我有多種心理障礙 其中一個就是反社會人格 其中一個是反社會人格 我幸運在哪呢 你知道我幸運在哪嗎 我覺得這天地之間一定是有主宰的 他對我如此之垂青 以至於他允許我使用反社會人格 第一次對付了共產黨 第二次對付了你宇宙主佛 你們現在應對的就是一個高智商 PTSD反社會邊緣人格天之狂 再加上反正四五種全齊了 一起給你上菜 我看看你宇宙主佛是什麼樣 我非常感謝天地的主宰 或者非常感謝珍珠自信 感謝屁流遮那海 就所謂的不管你叫什麼 我感謝他讓我有一個溫柔的心 來對待這些神韻前身演員 來聆聽他們來理解他們 我感謝他們 讓我把這些身上全部的黑暗 幾乎是整個提純 然後弄成一個貧油袋 我看你什麼裝甲全給鑽透了 你知道嗎 你見過什麼是PTSD嗎 你見過什麼是反社會嗎 宇宙主佛 我不僅是反社會 我還是反你宇宙你知道嗎 全給你反了 Bipolar是吧 Borderline 偏執王 來吧是吧 你也幫我省了錢了 因為我就如果去找精神科大夫 起碼170美元一小時你知道嗎 我就在你這 我就在你這我自我療癒一把 我跟你說你不小心把真相說出來了 就是創傷精神創傷最好的康復方式 是4個步驟 這個是朱迪斯赫曼寫的 第一個叫做你要有一個安全感的環境 你又要有一個安全的環境 然後你要回顧與哀悼 重新建立你的歸屬感和價值感 回顧與哀悼 就我過去經歷了些什麼 我經歷了這個東西真不幸 你比如你在監獄裡邊 你可能你就回憶了 然後你建立了這個東西真不行 第三個步驟叫做 重新建立與生活的連結 就是你重新開始認識人 然後你重新開始做 你這時候就有新的創造力了 第四步叫做避免類似的創傷 再在別人身上發生 避免在你身上的悲劇 在其他人身上發生 這是你做任何就是這樣的 過去的精神醫學更多的是講究控制 它其實是替代性決策 創傷視角更多的是精神性決策 就是它是以腦神經更加友好 我管這個東西叫精神衛生 就是你的精神 你的大腦用腦衛生的這個部分 你的大他對你大腦更友好 因為它是根據你的歷史的 個人的脈絡走的 然後這個過程 其實就是整個這個過程 就能夠幫助你一步一步 從創傷的視角一步一步復原 然後並且獲得創造力 這個不是我的理論 這個是朱迪斯赫曼的理論 他是創傷的整個大行業的鼻祖 就是整個精神創傷大行業的鼻祖 他寫的兩本 一本叫做創傷與復原 一本叫做真相與修復 創傷領域就是不好意思 我先說一句 不好意思 但是我也得提醒你一句 你這麼反社會人格 我只說一句話 我希望你能夠理解 就是無論是共產黨還是李洪志 他們也都是時代 和中國文化的囚徒而已 他也是有他自己的因緣的 就不要強求 莫強求不要上原子彈 上了原子彈 你到時候可能會被送進去 莫要強求 就是這個樣子 就是緣分未到莫強求 就是因為你到最後 你落腳點還是更多的人 不要受到你更多的傷害 而不是你要用某種 就是108刀魚鱗刮 把李洪志全部都刮完了 然後把他的頭豎在唐人街的門口 不是這個樣子 你明白嗎 我們不是去復仇 我們更多的是去能夠避免你這樣的傷害 讓更多的人 這樣我覺得會對你的精神創傷 會有幫助 我這個就是我自己講的這個部分 就是怎麼說呢 就是從這個角度上來說 如果你從這個角度上來說 朱迪斯赫曼 還有包括我念的另外一個人 就是Bruce Perry 就是精神醫學的這些醫學專家 他們都是從做亂倫起家的 我也接觸過亂倫的客戶 亂倫就是典型的照顧者 同時也最侵犯你 宇宙主佛他的玩法其實特別簡單 我是你的宗教信仰者 我去不斷的破壞你的安全感 你就聽我的 that’s it 我破壞你的安全感 我破壞你的價值感 我破壞你的歸屬感 that’s it 你就聽我的 你說的是非常準確的 在龍泉寺 在神韻 他們就是這樣對待那些未成年孩子的 不停的破壞你的安全感 不停的破壞你的歸屬感 你說的是非常非常準確的 我都擔心你用這樣簡單的話 不足以讓我的觀眾理解上面發生了什麼 但是我會繼續和我的那些 認識的神韻演員就多談一談 你用非常簡潔而準確精確的描述 它發生了什麼 我再次感恩這個世界的主宰 讓宇宙主佛在2021年8月30號 對我發出了猛嚇 你知道嗎 我是絕對猛嚇 再棒嚇說的不是我 猛嚇說的是我 猛嚇說的是你好 猛嚇說的是我 我就覺得那個真的是怎麼說呢 就是開關就開啟了 你知道嗎 開關就開啟了 然後如果你是這樣去看 如果你從這個視角去看 你會發現 症狀基本上都是一樣的 所有為什麼他們站不出來 就是因為他們的大腦的最基本的 他的大腦的這個部分被攻擊了 他大腦這個部分 法律程式 我們這一代的法律程式 是非常侷限的 它的法律程式 這個是與我們的歷史有關的 就是這個其實你可以 你這回咱們兩個聊完了之後 你再看看我們的第三個的結論 你會不會調整 我們現在的法律是高度強調理性 而且我們現在的法律 有一半是懲罰性的 你就是我們說不好聽點 就是理性人才是人 不理性的人不是人 你明白吧 就是所以這個時候 你比如說在法庭詰問的時候 尤其是西方的法庭詰問 他就會動用各種方法來刺激你 然後把你不理性的那一面調出來 然後告訴你你說話不準確 但是其實就是現在的法律 在逐漸走向 從理性人的假設 在逐漸的往下走 比如說現在在性侵的時候 各國都在引進輔助人 比如說現在主要是家暴 等一等引進什麼人 輔助人性侵的個案當中引進輔助人 就是你比如說我性侵 你比如說舉個例子 你比如說咱們兩個是 你比如你是我哥 我是弟弟對吧 我被我生父性侵了對吧 然後我現在要控告我生父 或者我要被人性侵了 我是大腦受損 是沒有能力把我受到什麼傷害表述出來的 我在法庭上那是一個非常高壓的東西 我說的所有東西都是證據 但是因為我自己常常會閃回被性侵的這些東西 所以說我根本沒有能力把它表述出來 我甚至有些時候會 我自己接觸過的一些個案 他們就是會在三種狀態下反復跳 第一個他性侵是出來賣的 第二個事情他是被性侵的 第三件事情雙方是合意性交 雙方是你情我願 他就會在三種狀態下不斷跳 因為他的大腦 李洪志也在反復的用這套話 來洗腦那什麼 洗腦這些神奇小孩 說你都是願意的 都是自願的 都是自願注釋政法 然後他們有苦說不出 但是我向他們做了一個示範 就是我現在我是真正的自願注釋政法 你知道嗎 一路把我師父注到那個什麼裡邊去 對就是隻要你給到足夠的刺激 只要你給足夠的破壞他的安全感 他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你想要什麼結果他都能什麼結果 你只要把這個它是一個封閉的世界 然後我因為我自己有 我做金網女學校裡邊就是有一個學生 而且現在是有很多的學生 他是從學員變成了教官 然後變成了共謀的犯罪 然後到最後變成了替罪羊 他到最後變成了替罪羊 然後那個罪魁禍首逍遙法外 繼續開分校去了 然後誰被關進監獄了 你說你一個未成年人 你第一份工作 就是你第一份工作 你那麼認真工作 然後你那麼認真以為這件事情 它是一個有意義的東西 然後到最後你被當成一個替罪羊 你說這種人的幻滅 那大概他是多麼大的幻滅 那這個部分他的技巧其實就在於說 第一個他一定要資訊格局 資訊格局就是向內找外界都是很危險 你們這個末法時代 你們誰也不要信任 你就只看我 就是你只看我給你灌輸的東西 第二件事情就是你向內找 你向內找 只要你想找 你能找到任何東西 因為你人的生命本來就是豐富多彩的 我只要足夠刺激你 你可以變成任何一種東西 李洪志說的就永遠都是對的 因為換句話說 說不好聽點 只要咱就不說別的 你只要長期 就是隻要有足夠大的權勢 你信心一個人你放心 那個女孩子就會說 她爸爸是愛我的 就登天之梯 開場第一件事情 開場第一個故事 就是講一個小女孩 她被診斷什麼各種ADHD 她被診斷什麼多動症 注意力障礙 什麼亂七八糟的 然後Bruce Perry把她接過來 覺得這些診斷都不對 然後接這個小孩 這小孩第一件事情打個招呼 第二件事情 坐在她懷裡 然後佩裡醫生感覺這個小孩真好 然後第三件事情蹲下來 去拉佩裡醫生的褲子的拉鍊 然後佩裡醫生就叫停了 叫停完了之後 他發現所有的這些症狀 很簡單 都是因為他被性侵 你不要拿那些亂七八糟的症狀 包括你比如說 什麼你們這些神韻裡邊 可能你比如說 這個人看不慣那個人 那個人看不慣這個人 這個人拿這個人欺負另外一個人 這個人拿另外一個人欺負另外一個人 所以他們到時候不願意 但是我可以告訴你 都是症狀而已 就大家相互之間殘害 只不過都是症狀而已 你不要看那些症狀 我問你一個有關我個人的事 好嗎 你怎麼看我 我告訴你了 你自己就是我其實該告訴你的 我都已經告訴你 我認為你是一個海瑞一樣的角色 你心裡邊是裝著眾生的 有的時候你知道嗎 我覺得像我的這種決絕 就像我剛才說的是 實際上是把反社會的東西 用到對於很多人來說 他們的唯一權威上面 實際上我對於那些人來說 是非常危險的 因為他們的唯一權威 我竟然敢去質疑 我竟然敢去那什麼 而實際上就是說 我也在很長時間內認為 李洪志是宇宙主佛 是唯一權威 那麼我如果能跨越這個邊界 跨越這個門檻 你說我是不是很危險的一個人呢 我可以跟你講一套 你自己太覺得自己太 就說實話 包括你說你自己炸原子彈的那個部分 就是你自己覺得你自己太權 就你還是有宇宙主佛賜給你的權能感在裡面 你明白吧 你有宇宙主佛賜給你的權能感 我不記得我說什麼炸原子彈 不是大概就是說 我是特別反社會人格 我到最後就是能做用什麼之類的 然後到最後那個東西 大概你剛才說的是這麼一段話 我就不往回倒了 但是大概是這個意思 我想說的就是你不要認為只有你能 你沒有 到最後他也會以他的方式來分離崩析 它是中國最傳統的東西 就我們要承認我們人的渺小 就我們一定要承認我們人的渺小 我們都是歷史的動物 我們翻開歷史 歷史上充滿著這樣的一個東西 不是以這種方式 就是以那種方式 大觀園裡面那麼多人出來漲價 到最後都避免不了最後的衰落 你只不過是被上天選中了 不小心去做那件事情的人 但是如果某一天你緣分盡了 會有其他人把這個緣分許下去 現在我們討論的不是說我的全能感 我想問我是不是一個很危險的人 你覺得 不是你心裡裝著眾生 你就不危險了 當你心裡有眾生 就是你得把人當人 其實到最後所有的事情 包括我看二戰 整個極權主義的發展史 就核心的一個概念 就是你要把人當人看 只要你人當人看 所有的東西都是錯 你明白吧 我接著問你 但是我的一些 重要的關鍵人際關係全斷了 我和我爸也沒處好 然後我媽實際上當時也覺得 我實際上是個很叛逆的人 但是我和我媽還是有感情的 然後我和我姐也沒處好 然後我和我太太也沒處好 基本上是所有的人際關係 全重要的重大的這種 親情關係全斷了 你不覺得這是存在一些問題嗎 你看這就是典型的向內求 這就是典型的向內求 來我給你實操示範一下 如何你向外求好吧 如何你就是我們不向內求 我覺得你這個例子舉的特別好 虞超你一定要看到你自己的能力 你提的這些問題都特別在點子上 我先問你 你有沒有研究過你爸你媽 以及你姐的情感模式 和你情感模式 我仔細思考過實際上 但是我現在有些不忍心說 你說吧 那你就不用不忍心說好吧 我不忍心說 我觀察過的 因為我手頭也有類似的案子 這個我不方便告訴你 但是基本上當他有很強的能力的時候 他一定是在一個非常極端的情況下 在地獄裡邊練出來 他一定是在地獄裡邊 然後他練出來 然後家庭會對人產生影響 然後你可以看得到你的環境 你比如說你幼年的環境 有些幼年大腦塑造期的環境 然後包括青春期 大腦急速發育的時候 然後包括你遇到沒有遇到過 長期的欺凌 長期的這種權力結構下的這種體驗 然後包括的這種創傷 其實說實話我自己知道 我認識一些北大清華的這些人 他們好多的人包括吳謝宇 包括吳謝宇 不知道 謝宇是北大 你知道這個人嗎 不知道 就是吳謝宇就是殺母親的那個人 把自己媽殺了那個 然後然後分屍裝到冰箱裡的那個人 放了活性炭的那個人 然後自己逃了那個人 那個人你去讀他三聯 有一個整個對他的一個速寫 你會發現他真的就是在一個 極端的捲的環境下 自己找了一條出路 然後到最後這個出路幻滅掉了 然後當他幻滅的時候 他就把他媽殺了 他殺完了之後 他發現自己本來也想死 結果他自己就後來決定不死了 他自己看他媽的那個痛苦 他自己決定不死了 然後他自己就跑了 就是你在這種極端的這種痛苦下 你自己產生的這個能力 上天給你這個東西 他就給你另外一個東西 就是你一定不要像 你只看到苦難 你也不要只看到什麼 就是叫做色即是空 空即是色 色不亦空 空不亦色 受想形實 亦復如是 你再去看社會 其實我們的社會 本來就是在中華文 就是我們社會整個 你比如說 鄧小平的社會 江澤民的社會 胡錦濤的社會 習近平的社會 都是不一樣的社會 他整個的社會氛圍 他都是不一樣的 對吧 然後包括你 比如說你在南方 你在北方 你是南方人北方人 我在北方 但是你說的我完全清楚 上海浙江都不一樣 和北京東北都不一樣 你不同的觀念 你比如說你在東北 說不好聽點 你就得找人 找人好使 對吧 你在什麼 你就是很簡單 那我們談個生意 對吧 你在廣東 你就我們談個生意 對吧 你更不用說你在臺灣 對吧 那對吧 我們要找 我們要陳情 對吧 我們要上街頭抗議 對吧 你不同的地方 他都有不同的解決方式 這些東西都會在人身上留下痕跡 然後你如果再去看 甚至就是你如果說人類的時代 就是我講 我們現在是一個特別強調刺激的時代 這種刺激從最根源的就是我 因為我自己是學經濟學的 貨幣的刺激 濫發的貨幣 通貨膨脹 這些東西包括整個我們整個經濟學 整個宏觀經濟學 就這樣一件事 怎麼刺激你 怎麼刺激你 然後能夠讓你去就業 這個東西對人的腦神經健康 是有非常大的影響 這些東西都是人類犯錯誤的一個過程 它是一個非常立體的部分 任何一個人 就像是我們說佛 你能夠看到眾生 就是你知道虛竹 看水裡邊能夠有眾生 人也是這個樣子的 人的大腦裡邊 它其實儲存著類似於眾生的東西 這是為什麼人類永遠要比 我覺得它從能耗的角度上來講 它要比AI要強很多 就是它是非常高度壓縮 你需要的時候 其實你是能夠抓得出來的 它只是以某種方式它存在了裡面 但是你不知道它怎麼樣去 它會很快的遺忘 它會很快的遺忘 但是其實當它以一定的結構 呈現出來的時候 它會非常的有序 所以說如果你從整個的角度上來說 你要去看 你自己是不是 我說的那句話叫做著相 就是當你看我始終都在勸你一件事 就不要把滅掉你師父 或者說你比如說滅掉共產黨 就這種東西 就太當回事 因為這個東西它其實是一種像 現在關於這個目標不太當回事 我剛才問你的問題是 就是說我該如何 看待自己的這種 一般人都已經臣服了 我還在搞破壞 你知道嗎 就是這個東西 你為什麼定義叫做破壞 你在救人 因為你看到的是人在受難 你在救人 其他人他在 這是為什麼讓你看大病王朝1566 孟子有云 得道多助 失道寡助 得道 對吧 就是 就得道 對吧 你天下你就順之 對吧 你寡助之治 你親戚叛之 你追求的那個東西叫做道 道是什麼人權 咱們說的不好聽點 神韻其實你問我說神韻這件事情 在我眼裡就很簡單 你違反人權 但你看他們說我違反人權 他們 他們說那違反人權可能是個案 但是我們整體是好的 不現代社會很簡單 你違反人權就是違反人權 你沒把一個人當人 你總不能說我作為一個婦科醫生 我所有的醫生都是好的 我大概強姦了0.5%的 我的客戶 或者說我們說的不好聽點 你想想中國的災難 對吧 毛主席1%的人是右派 好馬三立進去了 你們還把那個樹裡邊多了一個 馬三立就進去了 對吧 你不要把自己定義成為搞破壞的 那個東西 你很有可能 尤其是在這種權力結構下 你很有可能是有良知的那個人 你是最有能力的那個人 我看的白蘇巨塔裡邊 有句話寫的特別好 叫有能者 應該承擔更多的社會責任 就最後財前武狼 最後留給李健的遺書 就是你有能 那不好意思 你就承擔更多的責任 但是他也會給你更多的收穫 你比如說我們兩個這種坦誠的交流 錄影片的交流 是張天亮那幫人沒法幹的 他們只能說一些 我知道 我再問你一個問題 就你剛才說話說了一半 然後咱們的話題轉了 你還能聽得到我說話嗎 你還能聽得到我說話嗎 聽得到 你還能聽到我說話是吧 能聽得到說 剛才你說 就是你看到這些人 可以好 這有延遲了 你說這些人的能力 是在地獄裡練出來的 然後那個話就沒有繼續下去 你能不能把這個話繼續下去說一說 是這樣的一個情況 因為你自己本身你就在 我對你的情況不太瞭解 你明白吧 但是你在監牢裡邊待過 你在我黨的監獄裡邊待過 人在監獄裡邊待過 他的無論是他的求生 他的意志 包括我這樣去理解 就是我現在暫時理解 你是政治犯 好吧 就是因為我不太瞭解你的案子 但是你比如說 如果你是為了一個信仰 然後到最後你去坐牢的話 如果你出來了之後 你還有這個信仰 其實你沒有被這個創傷擊倒的時候 你自己發現了一個能夠讓你自洽的 在監獄裡邊 你都能夠在非常艱苦的情況下 你都能夠自洽的時候 其實你是把一種創傷 透過自己的方式修復了 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度過你的監獄時光 回頭說我們可以再約一期 我專門跟你聊一聊 你在監獄裡邊是怎麼樣過的 你跟室友是怎麼樣過的 你是如何進入監獄的 你出來的時候是怎麼樣 這些東西我都可以 就是我們可以去聊 但這個過程 你是一個自己慢慢找到 就是你運氣好 你沒有其他的外力在介入 你比如說你沒有什麼其他的外力 再過來摧毀你一下子 或者是怎麼樣 甚至說的不好聽點 就是主佛留守了 讓你能夠 你明白嗎 宇宙主佛留守了 他沒有進一步的摧毀你 他不知道你連之後可能跳掉 如果他直接摧毀你 可能那個時候你就摧毀 你就掛了 怎麼樣 你可能就萬念俱灰 然後你就自殺 我幫過很多這樣的人的 他某一刻時刻他萬念俱灰 然後他就自殺 你這個東西就是你自己 可能就是上天給你的運氣比較好 你自己也比較什麼 你在這個過程當中 你能夠去承受 就這種強的衝擊打到你的時候 你自己還能慢慢調整回來 人的神經系統就是這個樣子 如果你腿斷了 然後你自己把它訓練回來 那你的腿其實是更強健的 這是人的神經 就這個東西叫做strength 這個東西不叫power 這個東西叫做strength and resilience 就是你的柔韌性強韌性 它其實都是神經系統的一部分 無論是你的耐受 處理能力反應 都跟別人是不一個級別的 這是gift 就是這個當然不是上天賜給你的 而是這段你的經歷 他賜給你 就你看獅子王 獅子王有一句話 你知道老沸沸打那個誰的時候 打那個鎖匙的時候 說這個東西就是 你要抓住present 因為它對你來說是一個gift 博其實也講這個東西 就是你在當下 你當下的這個部分 其實就是你能夠擁有所有的東西 當你覺得我過去就是受苦了 你就只看到苦 但是如果你自己真的能夠開啟的話 你會發現 你其實無論是在哪 到最後都是一個人道 我們這一輩子的修的都是人道 然後下一輩修出什麼道 那出什麼道 我覺得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所以我覺得你不要給你自己急於打什麼 你自己是個壞人導彈 你只要心裡還有人 就是你只要心裡還有人念 你看得到別人 你也看得到自己 那我覺得 就you do it 一個文明的社會 應該允許你這樣的人 去自由的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 並且能夠維持一個體面的生活 我覺得這是一個文明社會的一個 他的目的 就是他能夠允許你這樣的導彈鬼 而且其實很多社會社會進步 都是你這種導彈鬼 是 導彈導彈出來的 就是這樣 今天咱們談的還是挺豐富的 我覺得 我也挺滿意 很高興 咱們今天先談到這兒 你說呢 好吧 好 很感謝你 沒事 回頭咱們可以再約 以後咱們估計還見得著 慢慢聊 以後慢慢聊好吧 就到這兒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