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虞超。 我看了2025年7月7號,李洪志的律師提交給紐約南協法院的撤案申請,Memorandum of Law in Support of Motion to Dismiss, 就是撤案申請的法律備忘錄。 我的總體感覺,那個備忘錄就是理直氣壯的要去傷害別人,同時要以宗教自由為幌子,來合法化自己的這種理直氣壯的傷害。 在那個法律備忘錄裡邊提到的是什麼呢?就是隸屬孫贊、程清零他們所敘述的一些事,然後說即便你這些事是真的,那你也過期了。 即便你這些事是真的,你也過期了,因此你根本就不該在法院提。 他不是談這些事是真是假,他說即便你這些事是真的,當然他後邊他說了一些,就是說孫贊、程清零那些事啊,從他的角度吧,說了他的一些看法。 然後呢,他還舉了一些例子,舉了這個應該是美國最高法院的一些例子,就是美國有一個教派叫科學教,又叫這個山達基,為什麼叫山達基呢?Santology,Santology裡邊有一個很著名的信徒啊,就是那個湯姆克魯斯應該是,他就是Santology的,可能還有幾個著名的影星是Santology的,但是我記得就是湯姆克魯斯。 然後呢,他就引用那個判決裡邊,說那個判決裡邊的受害者,說Santology在內部剝奪他們所有的人際關係,同時可能是造成了強迫墮胎,然後這個最後被最高法院宣佈是山達基教,也就是科學教派,Santology沒有罪。 他就拿出這個來打比方,說你們都覺得那個都可以判Santology沒有罪,他說我們這個意思是和他們那個比,也算不了什麼。 就是我看到這兒,可以說這個悲從中來吧,也是這個怒從心頭起,悲怒交加。 因為在我23歲開始修煉大法的時候,整個法輪功的基礎是修煉真善忍。 我從來沒有想到一天,會在美國聯邦法院正式的以法律文書的方式,拿我們這個信仰和Santology強迫別人墮胎的行為,加以對比,並且以那個判決作為自我保護的一種手段。 我覺得即便你能以這種方式自我保護,你要是但凡李洪志還有一些廉恥的話,你也不該用這種方式來自我保護。 李洪志曾經在給我們講法的時候說,我雖然不是耶穌基督,但是我培養出了成千上萬敢於為真理而獻身的耶穌基督。 這是他的原話,幾乎是原話。 既然你培養出了成千上萬敢於為真理獻身的耶穌基督,現在替你擋子彈的,怎麼是強迫別人墮胎的Santology呢?現在在網上蒙著臉去罵人的那些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怎麼沒有一個敢於露出臉用真名呢?我虞超是從頭到尾用真名。 所以很多人,包括文昭和張天亮還在說,我們培養了多少人才,辦了多少巡迴演出等等。 文昭就說,我們辦了這麼多巡迴演出,意思是開銷很大,有幾億算什麼呀。 還有和我歲數差不多的大法弟子,他們跟我說的是什麼呢?說師父現在已經有八個團了,這不就是成功嗎?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衡量成功是完全赤裸裸地用世間的利益來衡量成功了。 所以你們真正相信的並不是這個真善忍,你們相信的是一將功成萬骨枯。 是吧,澤國江山入戰圖,生民何忌樂僑俗,平君莫化封侯氏一將功成萬骨枯。 你們信仰的是這個,只不過是你們沒有成為枯骨,你們沒有成為生民何忌樂僑俗,就是連打柴燒火做飯都難以保證的,但是那些孩子成了這樣。 而那些孩子比他們遭受身體折磨更加糟糕的是什麼呢?他們從11歲12歲被他們自己的父母送上龍泉寺,成為李洪志的舞奴,然後在那塊他們完全被扭曲了他們對是非的觀念,他們就認為打小報告就是注釋政法,就是符合心性的,他們就是隨意的霸凌別人,隨意的欺負別人,這個就是真正的修煉,這就是幫別人消業。 就是你從裡到外,就是從龍泉寺這種戒備森嚴的地方,到什麼大主學法的地方,到芝加哥那個學法組馮浩奪走我的麥克風,到加拿大的李雲祥,然後就是盜取我的人生故事,拍了個電影,然後抹去我的痕跡,那是2021年的事,李雲祥你還想到今天我一直站到現在嗎?你未來被人所知只可能是透過我虞超敘述這個故事而被人所知,你知道嗎?還有像什麼紐約的大法弟子丁錫文,那個舊金山大法弟子什麼萬劍之類的,美國這個兩岸跨越美國領土的這種對我的霸凌,就是理直氣壯的這種幹壞事。 你以為就是這些人在被你忽悠到和中共共產黨衝突的最前線,然後被傷害,家破人亡,他們只剩下哭哭了嗎?還有我虞超呢,我虞超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你以為我虞超是小白臉了吧?李洪志你以為我虞超是小白臉了吧?師父。 所以你假如想一想,假如那個枯骨,他沒有完全僵臥在戰場之上,他站起來了,他開始走動了,你說你該怎麼應付他呀?所以呢就是說,你找了個從耶魯畢業的一個非常有經驗的律師,然後輔治以德克薩斯那個一直做宗教自由官司的律師,然後呢你用你的謊言,你用你的金錢把他們綁上了你的這輛車,這輛顛簸不定的破車,你以為他們能讓你這個車跑得平穩一些嗎?咱們就拭目以待,就拭目以待。 我從頭開始就說,我要終結你這個神韻罪惡的實踐,我要摧毀你。 你們把我說我要摧毀你這句話,寫在你們的那個向議員,向聯邦調查局寫那個報導上面,今天我再說一遍,我要摧毀你們罪惡的實踐。 實際上在這裡邊很多當年的這個孩子都成了你們的幫兇,就包括在那個就是你們7月7號提交了這個撤案申請之後,動用整個的宣傳機器進行的又一輪鼓譟之中,那William Lee, William Lee就是李洪志的那個義子,是從他的妹夫那兒奪來的那個孫寶元,後來改名成李寶元了,還在這個法輪功的這個媒體上,睜著眼說瞎話,說我沒有聽過,我沒有聽過那個就是,我沒有聽過就是別人說過什麼什麼什麼樣的話。 你知不知道張俊革,現在告你的張俊革,當年曾經就是師母的小跟班,就是你李寶元自己,你也曾經不想待在龍泉寺,你想離開,李洪志對你說的話,李瑞對你說的話是什麼?你就是死,也要死在龍泉寺。 你還記得嗎?你就是被這種人身拘禁,從你親生父親那兒奪過來的一個孤兒,你現在認賊作父,然後你看看你成了什麼樣子了,和你那幾個狐朋狗友,幾個狗腿子,戴這個墨鏡,你是個男的,穿這個抹胸似的那個衣服,在那個什麼中秋晚會上招搖過市,我跟你說,對你來說比較好的,就是你好好想想,你是怎麼一路走到現在的李寶元,然後呢,努力的把你的抹胸上擠出乳溝來,這樣下次我可能還多看你幾眼,把你的嘴閉上。 咱們接著往下走吧,這個事不算完,李洪志如此的在天地之間傷害這麼多人,不但是身體上傷害,精神上傷害,你把那些真正的想做一個好人,想往更高層次上走,他們的靈命,他們的慧命都給斷絕了,我虞超只要還有一口氣,我就會腳跟站定,你要想往前走,你得輾過我,這句話是當時我跟共產黨說的一模一樣的話,當時我在法庭上,在法庭上我說明說我記不得了,在一次一次和警察對陣的時候,我說如果你要想這家法輪大法,你先得輾過我,今天我把同樣的話說給你李洪志,我下次上庭,我下次上庭,那個是7月22號,7月22號,26年之前,720的時候,中共發起了對法輪功真正的鎮壓,425是我們去上訪,720是開始真正的鎮壓,7月21號應該是我和我以前的太太一起,當時孩子還非常小,去了中南海腐朽街,那天是酷熱的天,在26年後幾乎是同樣一天,就是同一天,美國22號是不是中國21號,我就要去麻省伯克希爾高等法院,去參加審前的最後會議,決定是不是我受審,1996年的時候我27歲,然後又過了26年,我前27年和後27年以後,在26年整個人生兩段是這麼進行的,我出生的時候並沒有想到,但是我覺得這個旅程還是挺有意思的,這個旅程還是挺有意思的,我們就繼續往前走,看看天地會給我們每個人什麼樣的回答,今天的節目就是,以重報寡,理直氣壯的傷害,今天的節目先到這兒,謝謝各位,我們下次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