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與家

成年人一定要學會的是,這個世界是有規則的,以及規則是什麼。而實踐這些規則,則是人成年以後的事。我的家🏠,就是教孩子這些規則的學校🏫。

那麼要如何講述故事?
如何提煉故事呢?
就是要抓住一些瞬間。
同時要為自己詮釋,
一根主線。
你的主線是什麼,
你就是什麼。

我大兒子今年上了數學加強版,
他學得一塌糊塗。
最近這次考試他只拿到了63%。
他爸說你今年缺課很多,
當然是學不好的。
其實他爸的原意是要鼓勵他,
但我聽上去是在打擊他,
是在責怪他缺了那麼多的課。

那麼我是怎麼說的呢?
我說你在缺了那麼多課的情況下,
還能拿到60%的及格成績,
就說明如果你不缺課,
你就能拿到很棒的成績。
你不是學不會,
而是沒有學。

老二老三又爆發爭執還動手,把我給搞飆了。
我飆完了,他倆就嘻嘻哈哈和好了,繼續一起吃吃喝喝看電影。我這嗓子現在還疼呢。

我本來是不讓孩子在床上吃東西的,現在也讓步了。以前不讓他們在房間裡喝飲料,現在也管不了了。

我今天意識到,我阻止他倆爭鋒的結果,就是他倆知道爭鋒到哪種程度就會到警戒線了,因此以後就不要去觸碰那個警戒線。

我現在自己開始吃魚肝油。
我問大兒要不要吃,我說吃了有可能讓你長更高。
他說不用,就長現在這麼高他覺得也可以了。
我問女兒要不要吃,吃了有可能讓你身體更健康。
她說不用,她覺得自己現在身體已經康復了。
我對他們的反應很是滿意。

大兒說真的挺想有隻貓🐱的。
我又仔細地想了想,結論還是,
等你在自己的房子裡再養吧,
我實在是無法接受家裡有動物。
大兒問你不覺得貓很可愛嗎?
我說看圖片很可愛。
他問你不覺得抱著貓很舒服嗎?
我說我情願抱著你,抱著天真,
家裡有四個人我能抱哪個抱哪個。
我覺得我恐怕是抱孩子抱夠了,
我不想再被養孩子養寵物鎖住了。

與母親的關係,是人與自己的關係;
與父親的關係,是人與世界的關係。
這不一定對,是我今早蹦出來的話。

我以前总是不忍心叫孩子起床上学。
现在:(敲门)到点起床了!

我對二兒說,我對這個世界還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想等你們長大了,幫我找到答案。他點頭。

上一代養不好下一代,最難的地方,就是因為你們是兩代人。
而這跨越這個代溝,需要雙方的努力。

我對待兩個兒子,是像對待丈夫那樣對待的:愛與崇拜。
我對待女兒,是像我希望丈夫對待我那樣對待的:愛與讚美。

我们家最不需要的就是面子,因为我重视里子。
我因为煮面条想偷懒缩短了程序被孩他爸批评,
然后被孩他爸从灶台上“赶走”了,他自己来煮。
二儿在旁边起哄,哦,妈妈被什么什么out了。

九年级的大儿正在学习莎士比亚。
妈妈你读过莎士比亚吗?没有。
都读不懂不知道是在说什么。
所以才需要学习。

我非要把南瓜灯拿去外面晒,结果给晒缩水了,窗户都快掉下来了。这是缺乏common sense的表现。

大儿锲而不舍地,说服了我给他购买了pre-workout产品。一种是无咖啡因的,另一种是有咖啡因的。既然他非想要,那我就把他当作实验馆,看看他服用后的情况会怎样。

大兒說十年紀的課程時間變化會很大。
我說太好了,那我就不用接你放學了。

我:反正我和爸爸是尽了我们最大的努力让你们幸福,你觉得你们幸福吗?
十五岁的大儿:当然,很幸福。
我:(心里甜死了)

但是幸福也有副作用。幸福的副作用就是,我也想让你像我这样幸福:
弟弟的蛋白质吃得不够(就算弟弟成为一个大胖子,也不关你的事,知道吗?嗯)
妹妹总是不能按时起床,我负责叫你起床好不好(妹妹说不好,你上次叫我起床的方式,让我冷死了。)(她就是不能被人催,一旦被人催她就会没心情。)
(人只有自己想做那个事,才会感觉幸福,被人强迫做的,不会幸福,哪怕那是对的事。)

我因為要報稅,讓倆兒子自己坐公車回家,孩他爸去接女兒放學。結果二兒一回到家就開始質問我,為什麼報稅就不能去接他,報稅是個什麼東西,為什麼稅局不能自己計算,為什麼沒有他能喝的飲料了……讓我產生了想要手撕他的慾望……

這次會面學校有權威人士,大兒的表現好了很多。我真替他高興。學校管理層也真是很累,很疲倦。等到手續辦妥,他就可以每週有一天去工作了,可以一直到十年級結束。但是到十一、十二年級就得好好在校讀書,為了能有一個好成績去讀大學。大兒對這個安排挺滿意的。在校時間出去工作,學生是被學校的保險cover的,這都有很詳細的規則,是受到西澳教育廳管理的。

去工作的地方也需要通過學校的審核,因為學校方要確保學生在很多方面不會吃虧。上次我告訴尼克,學校在盡量讓大兒不全職離校,尼克說,是啊,為了賺錢啊。我說,那倒不是。我沒有與他過多在這個問題上交談。尼克說,他當初就是想早離開學校但是離不開,媽媽不讓,所以他說我大兒很幸運,媽媽會支持他的想法。但是他也說,如果當初他如願離校了,也就去不了英國,發生不了後來的這些事了。

豹媽取得的階段性勝利

我終於攻克了大兒子這個大客戶
我也終於討到了孩他爸的一句“好樣的”

孩子們的人生課題,也是我的課題。
大兒就是不願去見副校長,我得自己去。
我對大兒說,我與女副校長再次見面都很開心,我們都認為能夠幫助到你喜歡上學校,我們都很有成就感。我說這是win-win-win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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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到女兒的課室參加女兒的learning journey。她老師見到她背著一個小包,說我發現你很喜歡背各種各樣的小包。我說這是女性都會喜歡的吧。老師說,是啊,買很貴的包。女兒說我這個包只是50塊,老師說,對一個小孩子來說,50塊已經很貴了。女兒說,不是,是15塊。老師沒理,走掉了。後來我想了一想,其實這個包只是5塊,是在台北一個批發市場以100台幣買的。

女兒說,你不用跟我睡了,如果你不願意。因為你煩我了。是,我剛才催她了。好了,不用陪睡我得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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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兒不是喜歡化妝嗎?大兒在中學也看到很多化妝的女生。大兒說,我不明白女生為什麼要化妝,我覺得化妝是一種cheating。

女兒說,男人不喜歡女人化妝,是因為男人以為的化妝是……,但其實化妝是……。大兒說,我沒聽懂。(品味一下,這好像是很多短視頻的常用手法:你以為的……其實的……)

我對女兒說,你不要試圖說服男性贊同你需要化妝,因為男性永遠都不會理解的。你只需要告訴他,你喜歡化妝,你需要化妝,化妝會給你帶來……,就可以了。

試圖說服別人理解自己,這是一條不歸路:有去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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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談到思想交流,它一定是尖銳的,一定是會發生衝突的,若無法求同存異,就不可能一直聊下去。

而人的行為,就是受到思想支配的。若不能求同存異,夫妻都會過不下去。

我總是說,夫妻是有很多好處的,尤其是到人年老的時候。夫妻之間所發生的親密關係,是超越於你與任何人所發生的關係的。

一對相互信任的夫妻,能相互為對方解決很多的問題,尤其是那些自己難以啟齒的問題。

應該說,一個經營得好的夫妻關係,是一個人在這一生中得到的最豐盈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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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說,她花很多時間給朋友做的手工卡,朋友很少會稱讚,而對那些印出來的買的卡片,她們會驚嘆“哇”。我說是這樣的,懂得欣賞好東西的人,是很少的。

我兩個兒子小學最後兩年都被選上了去上校外課,可是女兒並沒有。我的寶貝閨女真是與眾不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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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兒昨天在健身房與那個最有力氣的人搭上話了,這讓他感到很開心。他本來是不敢的,是他的黑色朋友幫忙引薦了一下。他的黑色朋友比較外向,而他肯定是屬於內向的。

我女兒說她自己也是內向性格,我說你比我小時候大方多了,可她還是認為自己是95%內向。女兒開始有了新的朋友組,因為薩馬拉會找新朋友而冷落她。反正薩馬拉不是個消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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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五歲的大兒子,他已經明了:
人生,就是在那些不好當中,尋找好。
我以為,這就是最正確的,人生觀。
說什麼三觀,我覺得那太多了,
就整明白這麼一觀,即可。

身心的成長

大兒開始穿淺色外套,而之前他只穿黑色。
這代表他開始允許自己被看見而非躲起。

而我、女兒與二兒,都還不太習慣,
我們之前看慣了一個黑黑的人影在房子裡,
而如今時不時會有一個灰白色人影晃動,
我們會首先被嚇一跳。

四年級的女兒自從買了一雙新靴子,
她感覺自己的著裝正在從以前的cutie,
在往……方向改變,她可能還沒想好。
我帶她在女生服裝店試了幾件都還太大。

能看到人的成長,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
都是一件令人精神振奮的事情。

為什麼四五十歲的女性越來越多地退出長期婚姻?

星期一,一位朋友幾乎是順口告訴我,她要離開她那段「悲慘的婚姻」。
我不知道她的婚姻有什麼特別悲慘的,雖然我一直覺得她比她那老實說很無聊的丈夫更有趣、更有意思、更聰明。
在朋友的婚禮上,我和他纏綿了好幾個小時,我常常在想她是怎麼忍受他的。
不過,誰知道呢,他也許對我有同樣的感覺。
我不能說我當時看到了這一幕,但老實說我一點也不驚訝。
畢竟,她不是第一個宣布即將離婚的人。
她甚至不是第二個或第三個。
事實上,她是我所認識的第 15 個在過去幾年裡轉過身來說…………的 40 多歲到 50 多歲的女人。是這樣嗎?真的嗎?接下來的 30 多年?不,謝謝。
讓我們把話說清楚,整體來說,這些人並不是處於所謂糟糕婚姻中的婦女,雖然我傾向於認為「糟糕」是在每晚躺在床邊的人眼中。
總體而言,她們沒有外遇,總體而言,她們也沒有被欺騙。
他們甚至不是因為孩子離家而突然騰出來的。
她們只是厭倦了「扮演妻子」的日常磨練,就像我前面提到的朋友所說的,即使是在 2024 年,也似乎需要為他人付出太多,卻沒有得到足夠的讚賞。
我的朋友中第一個離開丈夫的人竟然是先頭部隊。
她和她的伴侶已經在一起超過 20 年,有四個孩子,儘管他們兩人在這 20 年中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全職工作,但她還是把自己分為專業和家庭兩部分。
這意味著其他的一切 – 社交生活、內心生活、健康、友誼等等 – 都被擱置一旁。
就像許多傳統婚姻中的異性戀婦女(即使您一開始就認為婚姻不會是傳統的,您是與眾不同的,您絕對不會忍受重男輕女的胡言亂語)一樣,幾乎所有的努力都是她自己的。
至少超過 90%。如果她不做這件家務事或那件家事,她就會安排別人去做。
如果球掉了,沒人會去接。
我朋友的伴侶–迷人、幽默、是個「好爸爸」,絕對是「好人」–繼續照顧他的工作,而她則照顧她的工作和其他五個人的生活。
毫無疑問,如果其中一個孩子生病了,他絕對會去學校接孩子,但是他在工作。
他們都沒有想到,她也在工作。
這個故事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就像他被告知她想要離婚時所受到的驚嚇,以及家人對她「輕易放棄婚姻」的責備(有趣的是,孩子們都說「嗯,是啊,當然」),都沒有任何特別之處。
也沒有任何不尋常的假設,認為她一定是找到別人了 – 因為不然她為什麼要離開?
如果不是有另一張床可以直接跳上床,為什麼會有人拔掉插頭?(事實上,她沒有。)
這是相對較新的事情。在某種程度上,這是關於經濟和女性賺自己的錢,儘管往往不是很多。
這是關於特權。許多人很想擺脫從乏味到可怕的關係,但他們根本負擔不起。
這與社會風俗有關。這是關於女性在某天早上醒來,或是在多年的過程中慢慢醒來,並且意識到她們已經受夠了。
你不需要追溯到很早以前,甚至根本不需要追溯到很早以前,就可以偶然發現一個老掉牙的故事:男人在自己選擇的領域取得成功後,拋棄了他的第一任妻子(這個妻子通常從學校或大學開始就和他在一起,他和她生了孩子,她總是顛覆她的意願來迎合他),換來了一個更年輕更華麗的模特兒,更符合他新的趾高氣揚的地位。
最近,我和作家 Emily Howes 談到她的最新小說《狄更斯夫人》(Mrs Dickens),這本小說的靈感來自查尔斯-狄更斯(Charles Dickens)備受忽視的第一任妻子凱特(Kate)。
她為狄更斯生了十個孩子,卻因為「放任自己」而感到羞恥。
您可能對 Kate 一無所知,只知道這位著名作家拋棄了她,因為這幾乎是一種歷史悠久的成年禮。
第一任妻子死了/老了/變得無聊/失去姿色/以上皆是,男人就會繼續前進。
我不是說這種事從未發生過。當然會,一直都會。
很多男人(顯然不是所有男人)不喜歡這樣。
他們喜歡以前的樣子。
因為事實上,異性婚姻對男性比對女性更有效。

我在寫書《The Shift》時,看到 2019 年的一項研究,研究人員要求三組已婚夫婦(異性戀、同性戀和女同性戀)記下每日日記,記錄他們在婚姻壓力和困擾方面的經驗。
不同性別婚姻中的女性報告的心理困擾程度最高。
同性婚姻中的男性報告的心理困擾程度最低。
與女性結婚的男性和與女性結婚的女性則處於中間位置,他們的痛苦程度相近。
「這項研究的主要作者 Michael Garcia 指出:「令人驚訝的是,先前的研究認為一般女性可能會報告最多關係上的困擾。
「但結果發現那只是與男性結婚的女性……」。
婦女(再次重申,不是所有的婦女)做了大部分的勞動。
她們付出了大部分的努力。
然後,我向 50 位年齡約 40-60 歲、自願成為我這本書焦點群組的女性拉票。
在那些有長期關係的人當中,有超過 50% 的人不滿意或最近才離婚。
甚至有些自稱沒有特別不滿意的人,在想到未來時也表達了不安。
我永遠不會忘記當時 49 歲的 Stephanie,她從十幾歲就和丈夫在一起,但對於他們志向的分歧感到絕望。
「她說:「祝福他想要簡單的生活 – 做愛、喝兩瓶酒、吃宮保大蝦、打高爾夫球,回家路上順便喝三杯啤酒 – 但那是他夢想的生活,不是我的。
「我對此感到無聊。我經常在想,這就是我的生活嗎?
這是很有教益的。我幾乎不需要用兩隻手就能數出有多少女性跟我一樣,有長期的關係,並對勞動、權力和責任的平衡感到滿意。
如果只計算伴侶是異性的女性,那就更少了。
就我所認識的女性而言,我非常肯定圍更年期也以某種形式或形式發揮了作用。
每月潮水般的雌激素–被慷慨地稱為 「養育荷爾蒙」,但我更願意認為是 「門童荷爾蒙」–的離去讓她們抬起頭,想知道自己這些年來都在做什麼、做什麼、忍受什麼。
也許她們的結論是,她們不再做什麼、不再是什麼、不再忍受什麼了。
那是中年婦女,但其他人呢?
因為不只是四、五十歲的婦女在檢視異性婚姻,發現它並不理想。
所有年齡層的女性都是如此。我有一些年紀更大的朋友開玩笑說,如果/當她們死了,她們的丈夫可能會在換床單的時間內再婚,但如果/當她們的丈夫死了,她們當然會想念他,但她們絕對不會急著去取代他。
她們也許會找個朋友,為了性和娛樂以及週末出遊。但是婚姻呢?更多的晚餐?更多的襪子?更多的打鼾?更多的 Sky Sports?不在你的生活中。
還有 Z 世代的女性,目前年齡介於 12 到 27 歲之間,她們對於將來要孩子的熱情明顯不如 Z 世代的男性。
這又能怪誰?您不需要自己有孩子 – 我也不需要 – 就可以知道,即使是現在,也只有一個人的生活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而且很少是男人的生活。
但這不僅關乎勞動(無論是情感勞動還是家務勞動)以及最終由誰來承擔。
這關係到誰會被優先處理,誰的希望和夢想會被集體或個人推到一旁。
47 歲的詩人 Maggie Smith 所著的《You Could Make This Place Beautiful》是一本華麗的書,也是近期在暢銷書排行榜上留下深刻印象的一系列 40 多歲美國女性「離婚回憶錄」之一。
其他還有 Lyz Lenz 的《This American Ex-Wife》和 Leslie Jamison 的《Splinters》。
Smith 和她的前男友相識於他們都在學習創意寫作的時候。
結婚生子之後,她放下了自己的夢想,支持他的夢想。
他去了法學院,而她則「更多地為人妻、為人母」。
她繼續以自由撰稿人的身份寫作,直到有一天,她寫了一首名為《Good Bones》的詩,病毒式的傳播讓她的事業邁入快車道。
她的事業再也不能靠邊站了。
正如 Smith 所說:「對於她的前夫來說,因為工作的關係而出差很不方便。
「我不覺得自己被遺漏了,我覺得自己被遺漏了」。
最終,無可避免地,他們離婚了,而史密斯在最後一刻,從犧牲自己和她的夢想中得救了。
這就是為什麼她的回憶錄和其他女性的離婚與重新振作的故事現在能引起如此大的共鳴,因為其他數以百萬計的女性都在仰望並思考,等等,我也是。
我想,這就是為什麼我的異性朋友中似乎流行離婚/分居。
他們不再是那個付出所有努力的人,不再是那個記得所有生日的人,不再是那個想出喝什麼茶的人。
他們不再擱置自己的抱負,而把別人的夢想放在第一位。
如果他們幸運的話,他們還有 30、40 年的時間。這是他們的時代。

透過 DeepL.com(免費版)翻譯

https://thenightly.com.au/lifestyle/why-women-in-their-40s-and-50s-are-increasingly-walking-out-on-long-term-marriages-c-15295899?fbclid=IwY2xjawGBYVJleHRuA2FlbQIxMAABHZnjrwWmyw_JggNXwNjDgswQouhMNUKWeZp4R82oGYIFcMatnq2mfpPM1g_aem_fDXe_DWc_RKn5CgjxbXC7w

Why women in their 40s and 50s are increasingly walking out on long-term marriages

On Monday a friend told me, almost in passing, that she was leaving her “miserable marriage”.
I didn’t know there was anything especially miserable about it, although I’d always thought she was way more fun, interesting and smart than her frankly quite boring husband.
Having been stuck with him for several hours at a friend’s wedding, I’d often wondered since how she put up with him.
But, who knows, he probably felt the same about me.
I couldn’t say I saw it coming then, but I honestly wasn’t surprised.
After all, she’s not the first to announce imminent divorce.
She’s not even the second or the third.
She is, in fact, about the 15th woman I know in their mid-40s to late-50s who has turned around in the past few years and said . . . Is this it? Really? For the next 30-odd years? No thanks.
Let’s be clear, these are not, on the whole, women in so-called bad marriages, although I’m inclined to think that “bad” is in the eye of the person who has to lie next to it in bed every night.
They are not, on the whole, having affairs. and they have not, again on the whole, been cheated on.
They are not all suddenly freed up by the kids leaving home, even.
They have just tired of the daily grind of “acting the wife”, as my aforementioned friend put it which, even in 2024, seems to entail far too much slaving away on behalf of others and not nearly enough appreciation for it.
The first of my friends to leave her husband turned out to be the advance guard.
She and her partner had been together for more than 20 years, had four children and, despite them both being in full-time work for most of those two decades, she had divided herself between the professional and the domestic.
Which meant everything else — a social life, an inner life, her health, friendships, everything — went by the board.
Like so many heterosexual women in traditional marriages (even if you think it’s not going to be traditional when you start out, that you’re different, that you will never put up with that patriarchal nonsense), the effort was almost all hers.
Well, more than 90 per cent at least. If she wasn’t doing this domestic chore or that family errand, she was arranging for someone else to do it.
If a ball dropped, no one else would pick it up.
My friend’s partner — charming, funny, a “good dad”, definitely “one of the good guys” — carried on looking after his job, while she looked after her job and five other people’s lives.
Doubtless, he absolutely would have collected the children from school if one of them got sick, but he was at work.
It didn’t occur to either of them that so was she.
There’s nothing standout about this story.
Just as there’s nothing standout about his shock when told she wanted a divorce, nor about the familial recriminations directed at her for “giving up on their marriage so easily” (although interestingly none came from the children who were like, “well, yeah, of course”).
Nor was there anything unusual about the assumption that she must have found someone else — because why else would she leave?
Why would anyone pull the plug if they didn’t have another bed to jump straight into? (For the record, she hadn’t.)
This is a relatively new thing. In part, it’s about economics and women earning their own money, albeit often not a lot of it.
It’s about privilege. Many people who would love to leave relationships ranging from lacklustre to downright terrifying simply can’t afford to.
And it’s about social mores. It’s about women waking up one morning or slowly, over the course of years, coming to, and realising they have had enough.
You don’t have to look very far back — or even at all — to stumble on the old trope of the man who gets successful in his chosen field and dumps his first wife (the one he’s often been with since school or college, who he’s had children with, who has invariably subverted her wishes for his) for a younger glitzier model more befitting his new highflying status.
Recently, I was speaking to author Emily Howes, about her latest novel, Mrs Dickens, which takes as its inspiration Charles Dickens’ much overlooked first wife, Kate.
The woman who bore their ten children and then found herself shamed for “letting herself go”.
Chances are you don’t know anything about Kate other than that the celebrated author dumped her, because it was a time-honoured rite of passage, almost.
First wife dies/ages/ gets boring/loses her looks/all of the above, man moves on.
I’m not saying that never happens any more. Of course it does — all the time.
But it feels like there’s a sea change happening. and a lot of men (not all men, obviously) don’t like it.
They like things the way they were.
Because the truth is, heterosexual marriage works better for men than for wom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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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級的二兒

我和女兒今年又買了一個大南瓜,準備做南瓜燈🎃。三年前我們剛搬到這個家時,孩他爸給做過一個,我說這次請大兒來做。

我對大兒說,以後你遇到有關女孩的問題不知道怎麼處理的,就多問問妹妹。而妹妹對男生有什麼不懂的,就多問問大哥哥。

至於我家老二嘛,屬於自己顧自己類型。別人不要上趕幫他,他也不一定會領情。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幫你做。我常常這樣對他。

二兒:我額頭上的坑還在 (他之前得水痘留下的)。
我:沒事的,blablabla。
二兒:媽媽,我只是想說說,沒有想聽你說。
我:那好,我下次只帶耳朵不帶嘴巴。
二兒:媽媽,對不起。

七年級的二兒其實越來越懂事了,有些事不用吩咐,他自己主動就去做了。

可怕的婚姻

說婚姻可怕,是因為婚姻是人類社會的基礎元素,人一生下來就會看到「婚姻」──父母的婚姻或是沒有婚姻。

婚姻的一地雞毛,其實就是人生的一地雞毛。人生的一地雞毛並非是婚姻帶來的,而是人生本來就是雞毛一地。

婚姻是什麼樣子,就如人生是什麼樣子,是可以自己定義,安排的。婚姻應該是量身訂做的,一如愛情。

極度陶醉又極度清醒

孤獨並不是因為身邊無人。感到孤獨的真正原因是,無法與他人溝通最要緊的感受。 —— 榮格 ‍‌‍‌ ‌

人最要緊的事,就是有關精神與信仰的。我不困惑,但我還是會難受。無人可與你分享,無人可與你共擔。

就像我相信人這一輩子得到的錢是有定數以外,我也相信人一生所要承受的痛苦也是有定數的。

吃苦不是樂。但是有苦數不吃也不行。

女兒四年級

我:我一天都沒打攪你,你應該很開心吧?

女兒:你打攪了。我剛回到自己房間的床上,你就叫我收拾幹碗。我剛又回去房間,你又讓我收拾那個。你打攪我了兩次三次七次八次。我愛你兩次三次七次八次。

我:那至少在下午四點鐘之前,我一直沒有打攪你吧?

女兒:是,我都沒看到你。

(對呀,我躲著她,否則看到她沒做我想讓她做的事,我就會難受,所以我就不看她。

我對她爸說,你讓她收一下那個,你叫有用,我叫沒用。

後來我問,她收拾了嗎?她爸說,叫她收拾的時候她收拾了一些,但是後來又收拾了沒有不知道。

反正沒收拾完。)

做父為母

我的原生家庭是屬於正常範疇內的,也就是父母既沒害過我,也沒指導過我。我老公在他的原生家庭是得到過很多指導的,但是這種指導的作用,正負比我覺得是2:1吧。

因此到了我這裡,我作為父母,我希望我們對孩子的指導作用正負比是2.9:0.1。因此我在這方面,是傾注了我最多的思考與精力的。

我不像閨蜜一號說的那樣,她要把她的孩子培養成優秀的世界公民。我說的是,我要給未來的媳婦培養出好丈夫,給未來的女婿培養出好妻子。

那當然,這裡的副產品就會是,我的孫輩們會有好的父母,以及等我們老了以後,能夠有所依靠。

三年前我們搬進這個家時,傍晚一家五口去散步。我看著這三個孩子就在想,如論如何我們做父母的都得強大起來,因為還要罩著這三個娃,要為他們遮風擋雨呢。如今這三個娃拼在一起,至少能夠罩著我了。逐漸地,他們也會有能力罩著他爸了。

這是十五歲大兒的新玩具。他第一次用完後,我問他,你手指頭都還在吧?他先是說都在,後來又騙我說,少了兩根。我是最怕看人流血受傷的,當然對我的孩子們就更是。這是我做媽媽的副產品,不好的副產品。